男人不耐烦的说道,“已经去买药了,你们还闹什么?”
“大哥,你行行好,能不能给我同学倒些开水,这样她就能好些,买药也是需要时间的,再这么疼下去,我真怕她出问题。”舒苒站在门后,可怜兮兮的对男人说道,同时朝罗颖使眼色。
罗颖就叫的更大声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下一秒就会疼晕过去。
男人犹豫了几秒,怕这女孩真疼个三长两短,到时钱就拿不到了,“等着!”
说完,男人就去隔壁倒水。
“我演的像吧?”罗颖邀功似的对舒苒说道。
舒苒点头,压低声音,“演的很棒!继续!”
话落,罗颖的惨叫声又从门里传了出来。
男人倒水的手抖了下,暗想这女孩该不会得了啥绝症吧,可千万别死在他手上了,那就麻烦了。
倒好水,男人疾步朝隔壁走去。
打开门,正准备将水杯递给还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女孩,伸出去的胳膊被人用力一拽,一个不防备,怦的一声,被人摔到了地上。
长期无人打扫的房间,地上早就积了一层灰,男人体型大,摔下去的时候,将地上的灰弹了起来。
罗颖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她白裙子变成了黑裙子,有些心疼。
舒苒麻利的将男人的腰带抽出来,看了眼是布做的,直接往地上刚才打翻水杯的水渍里蘸了蘸,这样绑起来会更结实。
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和脚已经被绑住了,怒视着舒苒跟好好站在那里冲他笑的罗颖,“你们居然骗我?”
“骗的就是你。”罗颖走过去,伸脚踢了下男人,“不骗你怎么能将你绑起来。”
舒苒抚额,这罗颖是不是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害怕过?
罗颖不轻不重的一脚,自然踢不疼男人,他只是恨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被两个小姑娘骗的团团转。
只是……这特么的演的也太像了吧?
他刚才真以为这个女孩快要疼死了。
寂静的夜里,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男人脸上一喜,刚想张嘴向同伴报信,一双臭袜子塞了自己嘴巴里。
他气的额头的青筋都爆起了,恨不得咬死眼前的女孩。
舒苒嫌弃的拍了拍手,看了眼男人说道,“这是你的臭袜子,你还嫌弃你什么。”
男人,“……”
舒苒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钥匙,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走出去,将门关上。
男人的同伴买药回来,看到舒苒就站在门外,愣了下!
“你的朋友去方便了,我实在渴的厉害,就出来找水喝。”舒苒朝男人笑的人畜无害!
男人蹙了蹙眉,怎么这么大意,连门也不锁。
“我肚子好疼啊,快要疼死了……”
罗颖适时的叫声从屋里传出来。
被绑着嘴巴又被塞着臭袜子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罗颖的表演,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快疼死了?
他想向同伴求救,耐何嘴里的臭袜子差点熏的他背过气去,更别说张嘴说话了,气的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
罗颖一边惨叫一边朝男人得意的挤眉弄眼,男人恨不得挣断他的腰带,跳起来打罗颖一顿。
太他妈的憋屈了!
男人的同伴不疑有他,根本没想过两个女孩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也没怀疑为何不趁机逃跑。
跑?这黑灯瞎火的往哪跑?
女孩子都是胆小的,哪怕让她们跑,估计也吓的不敢跑。
“这是药,赶紧给你同学吃吧。”男人将手里的药递给舒苒。
舒苒美眸闪了闪,用同样的方式将男人制服。
男人看着他的同伴也被绑的扔到他的身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他怎么也上这女孩的当了?
男人的同伴被制服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猜测结果不太好,没想到还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他们两个都被绑了。
罗颖叉着腰站在两人面前,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本姑娘的演技不错吧?等以后我红了,你们就没机会见到我了,现在能见到我,也算你们有福了!”
舒苒都无语死了。
是,罗颖在后世是很红,可那是很多年以后了好嘛。
舒苒将罗颖拉到一边,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看向没有被塞臭袜子的男人,“是谁让你们来绑我们的?”
男人淡淡的看了眼舒苒,“我跟我兄弟被你制服,我们认栽,是我们小看了你这个小姑娘,但我们也是要讲义气的,拿人财产替人消灾,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其他的,恕不可奉告!”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舒苒冷笑,“如果有骨气,干嘛要做这缺大德的勾当,你们爹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后悔生下你们。”
男人脸胀的通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哟,这是戳到痛处了?
舒苒朝四周看了看,找到一张椅子,将上面的灰吹了吹,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钱,如果我说,我能给你们双倍的价钱,你们愿不愿意将雇你们的人供出来?”
男人抬头看了眼舒苒,继续低头不说话。
而被塞了臭袜子的男人,显然没有这个男人有骨气,看着舒苒,不停的呜呜直叫唤。
他们的手脚都被绑着,舒苒也不怕他们反扑。
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头,将臭袜子从男人嘴里拽出来,扔到一边,嫌弃的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等她回旅馆了,一定要先好好洗个澡。
“你放了我们,我就说。”男人嘴巴得到解放,立马说道。
“大志!”同伴不赞同的看着男人,“虽说我们做的是不光彩的事,但既然做这一行了,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
男人看着同伴,张了张嘴,最终点头,“行,我知道了!”
量这两个小女孩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他不说也没事。
“啪啪……”舒苒拍了拍手掌,看着男人说道,“挺仗义,可惜入错行了。”
男人看了眼舒苒,抿了抿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杀你们做什么。”舒苒又再问了几次,两个男人就跟锯了嘴的葫芦般,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