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草的亲戚家住在镇子外面,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
在九十年代的时候,能住这种房子的都是有钱人,更何况还是在北国偏远的小镇里。
“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姑家。”
“表姑父是‘跑地皮’的,和大计家陈叔一样,都是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
“当然,他可没有陈叔那么有钱。”
说到这里,徐芳草难得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通过逐步了解,她已经不再讨厌陈大计。
相反还有点欣赏这个没什么心机的少年。
陈大计向来不太聪明......反应迟钝,因此压根就没感受到人家徐芳草态度的变化。
毕竟在这货心里,谁要是跟他处不好,那就多在自己身上找毛病......
“那啥徐大美女,咱有一个小问题:啥叫‘跑地皮’?”
跑地皮,就是过去那种走街串巷、从老百姓手里收古董的行当。
不仅是古董,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们都要。
而且众所周知,十个古董中有八件是冥器,也就是所谓的陪葬品。
因此干这行的,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几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这座二层小楼门前。
一眼望去,整个楼体呈暗红色。
在最后一缕斜阳的照耀下,就像是......像是一个立着的棺材!
门前一处常年冻冰的水洼,门后是密密麻麻的槐树林。
最引人瞩目的是,大门口挂着的两串长长的风铃。
在晚风里不断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华九难看的眉头紧皱,轻声问正在敲门的徐芳草。
“芳草,这座楼是什么时候盖的?”
“你姑妈他们什么时候搬进去住的?!”
徐芳草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哪里会懂风水格局。
“刚刚盖好装修完,姑妈他们住进去应该有十多天了吧。”
华九难心中盘算:
十多天......这不正是徐芳草开始去后操场的时间么!
看着华九难的神情,陈大计悄悄问道。
“老大,这里有啥说法啊?”
“咱咋越靠近越觉的冷呢!”
华九难同样轻声回答。
“山北水南不进光,棺材倒竖主早亡。门后槐树枝成阴,门前招魂恶煞进。”
“人养鬼的死局!”
陈大计愕然:“卧、卧槽,这么邪乎?!”
“老大你的意思是,里面的人都死啦?!那......那徐大美女这段时间在给啥玩意儿补课呢?!!”
华九难缓缓摇头:“我也不确定,咱们进去看看再说!”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小法西斯忽然面露惊恐,嗖的一声飞到了华九难怀里。
手指门里哆哆嗦嗦:“大唧唧......怕!”
小儿鬼也罕见的面露严肃。
“皇兄,里面有东西!”
“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是绝不简单!”
华九难深深点头。
“嗯,知道了!”
“你俩暂时藏在大计身上,注意保护好他。”
“其余的交给我就行!”
......
徐芳草敲了一阵,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可开门后却不见人......
只有徐芳草对着空气客气说道。
“姑妈我来了。”
“这是我们班的班长,这是劳动委员陈大计。”
“他们今天正好来我家家访,顺路请来一起给表弟、表妹补课。”
即便以陈大计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都有些害怕。
颤颤巍巍藏到华九难身后。
“徐、徐大美女,你跟谁说话呢?!”
“不会在故意吓唬咱吧?!”
徐芳草却表现的相当淡然,微笑着朝陈大计说道。
“大计别调皮,快点跟我进去。”
“姑妈说刚好一会儿请咱们一起吃晚饭。”
言毕迈步进门,就像我们去别人家拜访,跟在主人身后往屋里走一般。
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无形”的人有说有笑。
华九难看的双眉紧锁,稍一犹豫紧跟在后面。
落在最后的陈大计赶忙悄悄拉扯。
“老、老大,先等会!你能看见银么?!”
“为啥......为啥咱啥都看不到?!!”
华九难缓缓摇头:“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你稍等!”
压制住心中的惊讶,华九难悄悄从戒指中召唤出一瓶事先备好的符水,非别涂在了自己和陈大计的眼睛上。
口中飞速念到。
“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
“急急如律令!”
陈大计就算傻点,也意识到不但自己看不见,就连华九难都要借助开天眼咒去找的脏东西,得有多邪乎!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书外:当里个当,当里个当,我家呱呱穷的响叮当。
携我家呱呱给大家拜年,祝大家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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