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他打电话给自己的人。
“费野那边的情况，你们继续盯着，只要出现问题马上抓人。”
臭小子，敢说他妹妹，找死！
费野看着萧赫渊的车离开，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是少见的深沉。
三个月......
也好，等三个月后就没有关系了。
萧思茗应该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他这样的混混。
......
萧思茗本来是不想管这个事情。
但有一天晚上她听到了争吵声，声音是从书房传出来的，她忍不住去听了一下。
“爸，我觉得现在不用着急，我们着急反而是上了郭跃进的当。”萧赫渊说。
“怎么能不着急？他手里有证据！”
“那些证据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根本没什么用。”
“你别太天真了，怎么会没用？一旦着手调查肯定能查出东西，我马上就要退了，不想再生事端。”
这就是萧望齐紧张的地方，到了这个节骨眼，他想平平稳稳地退休。
“郭跃进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行了，之前就让你把夏汐颜给解决了，你迟迟不动手，这才搞出这么多事，你还是趁早把她解决了。”
“证据都已经到郭跃进的手里了，解决她有什么用？”
“我敢保证，郭跃进手里只有一部分的证据，夏汐颜手里肯定还有更多，我们必须将剩下的证据都拿到才行。”
萧赫渊没有说话。
萧望齐盯着他看了一会后，突然问道，“萧赫渊，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没有！”
“没有吗？你对我说没有是没用的，你问问你自己，按照你的性子，怎么会拖延这么久，你不是喜欢她是什么？难不成你喜欢的还是陆北沉吗？”
“爸！您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找不到你迟迟不对他们动手的原因！”萧望齐这些年其实都没怎么管这些事，都是交给萧赫渊。
一直以来萧赫渊都没有让他失望，每件事都办的很好，可唯独下夏汐颜这件事上显得很犹豫，总觉得不是他一贯的风格。
“陆北沉这个人不能小瞧，我们做的太过，会把他逼急了，到时候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萧望齐冷笑一声，“难道现在就有好处了？我不管，你必须处理好！”
“嗯，知道了。”
萧赫渊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萧思茗。
他先是一愣，随即用眼神示意她离开。
兄妹俩来到了阳台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萧赫渊先开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哥哥，你们都是，坏人吗？”她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
萧赫渊笑了一下，“坏人？”他看向茫茫的黑夜，尽管都是路灯，却依旧无法照亮大片的黑，“也许是吧。”
“那......为什么不停下来？”
夜风徐徐吹着，带着丝丝凉意。
他抬手在萧思茗的脑袋上摸了摸，“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
萧思茗皱眉，有些生气地质问，“是停不下来还是不想停下来？”
他收回手。
好一会才回答，“也许，都有吧。”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哥哥，你喜欢乔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