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花云然满腔热血的喜欢,他也并未答应,只是任由绯闻满天飞。
容暖暖不曾细想这些,「是你的心太狠了,你知道我想帮你还任由周家人这么对我,你良心过得去吗?」
「所以,你现在打算赖上我?」周北竞扫了眼被在外面反锁的门,「怎么?想利用社会舆论逼着我对你负责?」看書菈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冲着这里来的。
容暖暖听见了那些声音,心提到嗓子眼,「我没有!」
徐夫人是劝她先离婚,才能让周北竞有可能多看她一眼。
可她心知肚明,依照她自己的力量解决不了徐家,一旦她闹出这么大动静,丢了徐家的颜面而周北竞也不护着她时,她无力抵抗徐家的手段,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至少,她计划今天和周北竞发生点儿什么,哪怕是威胁也先让周北竞不得不在徐家面前保她。
这会儿突然出现的人……看着不断晃动的门把手,容暖暖的眸光渐渐不安。
「北竞,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他们的目的我不清楚……你帮帮我!」
她伸出手去想抓周北竞的胳膊,房门猛的被人在外面推开。
一群记者冲进来,迅速把出去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一顿猛拍照,容暖暖肉眼可见的慌乱,跟周北竞淡定自若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周总?」为首的记者脸色微妙。
他们收到消息说这儿有劲爆消息,可早知道是周北竞的新闻……他们来都不敢来啊!
几个记者眼神交流一番,默契的分分后退,有些离开的意思。
「站住。」周北竞阴恻恻开口,「来都来了,不问几个问题?」
记者吞吞口水,硬着头皮例行公事般说,「那我们随便问几个,不过今天新闻太多了,问问而已!」
意思是,不会报道出去。
「那,请问周总您怎么和徐少夫人在这儿?」有人耐不过好奇心,直接问了个最犀利的问题。
周北竞指了指地上的高跟鞋说,「房间不是我开的,徐少夫人穿着暴露,我也不太清楚她把我引过来是什么目的,房门反锁我出不去,谢谢各位的‘救命之恩。」
他站直了身体,拍了拍发问的记者,挥了挥手,「剩下的让徐少夫人去跟你们解释吧,再会。」
众人立刻让出来一条路。
周北竞双手揣兜,若无其事的走了。
记者们炸了,一窝蜂似的拍房间里的各种细节。
红酒和两个红酒杯,还有一杯残留着液体的一次性水杯。
容暖暖红色的吊带,性感的装扮,都成为了记者详细解析的重点。
记者们还是有数的,半个小时后就把容暖暖在酒店开房私会情人的消息发到网上去了。
只字未提周北竞,却把容暖暖摁在黑锅底上摩擦,怎么洗也洗不白了。
周北竞刚走出酒店,就看到匆匆而来的张文博。
张文博一愣,不等反应过来就被周北竞一脚踢在了后腰上。
他顿时疼的龇牙咧嘴,鸡飞狗跳的躲。
「敢阴我?」周北竞脚下不留情,踱步上前继续踹。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张文博嚷嚷了一句,落荒而逃。
茫茫夜色,四处传来喧哗的声音,周北竞挺拔的身姿被一个又一个霓虹灯跳跃拉长。
路程不长,十来分钟就走回了民宿。
汪老夫人似乎已经睡下了,民宿里一片漆黑,他摸黑上楼,推开房门往里走,没两步就一声闷哼,‘扑通
一声闷响。
‘啪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路千宁单手撑着头,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倒映着周北竞的惨状。
他坐在墙角,背抵着墙壁,双手拢着膝盖,透着精光的眸跟她对视。
难得,在这个年代还能找来木制的搓衣板。
搓衣板前面还有一个障碍物,他刚才一个趔趄,结结实实的跪了。
呵,他家千宁,真聪明。
他揉了揉腿,爬起来就往床边走,「张文博坑我,他说他跟我解释为什么跳槽到徐跃,他……」
不等说完,路千宁突然甩过来一个东西。
伴随着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周北竞眼疾手快的往旁边跳了很远。
几片榴莲皮掉在地上,尖锐的刺一看就扎挺。
「我相信你,但是因为你太笨了,就这么上了当,所以需要反思。」
她指了指地上,「二选一吧。」
周北竞:「……我这膝盖要废了,你下半辈子幸福都毁了。」
「放心,一个小时废不了,养养就好了,而且这半年之内,你的膝盖没发挥的余地。」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可不是没发挥的余地么?
「不一定。」周北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罚别的,胸口碎榴莲皮怎么样?」
路千宁没禁住直接笑了,「绝活还挺多,还有别的吗?」
「有。」周北竞小步往床上挪,说的天花乱坠。
说到最后,路千宁都困了,昏昏欲睡。
他表演了一个闭眼入睡的绝活!
随着新闻的爆发,容暖暖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先前还催生的徐玉祥立刻就不催了,面色凝重的坐在客厅,看着徐成洋打骂容暖暖。
「你个***,以前不管怎么说,过去就过去了,现在你居然还狗改不了吃屎心里惦记还不行,还得约了人家出去开房,你让老子把人都丢尽了!」
几个大巴掌,像打的狠了给钱似的,一下比一下重。
容暖暖蜷缩着身体身上疼的都麻木了。
徐玉祥一声不吭,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好了,别打了。」徐夫人站起来,开了腔后走过去,拦下了徐成洋,「再打人都让你打死了。现在想想怎么处理这事儿比较好吧。」
徐成洋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怎么处理?当然是离婚了!不然还指望我要这种烂货?」
莫名被内涵到,徐夫人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离婚不是小事,海媛怎么办呢?」
「我的骨肉当然是跟着我,让她净身出户!」徐成洋不解气般的又踢了容暖暖一脚。
容暖暖倒在地上,宛若残布一般纹丝不动,了无生机。
徐玉祥放下茶盏,起身背着手就上楼了,显然是同意这个决定的。
徐成洋马不停蹄的找人去办离婚的手续。
客厅里,就剩下容暖暖和徐夫人,她倒在地上看着徐夫人一步一顿的走过来,笑容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