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行动! 宁小凡化作一道光芒,缓缓地从水界之中冒了出来。
“宁少族长!”
于毅见到宁小凡,很是亲切。
毕竟他和于寒烟的关系在,这也就使得宁小凡跟他和整个于家的关系都非常紧密。
“嗯,这里面我已经开始慢慢地布下了一些结界,我把水界给你们撤了,一会儿你们进去的时候,小心别踩到那些阵纹,最好是可以把那些洪教弟子赶进去,不然的话,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少族长,您留下的,到底是什么阵纹啊?”
于毅好奇地道。
“也不算什么,就是一种特殊的杀人阵法,绞肉机知道吧,人一旦进入那个阵法,就跟钻进绞肉机里差不多。”
嘶—— 水下的诸人都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也太恐怖了点! “所以,最好不要让你的人进去,不然的话,出现一些令人作呕的,无法接受的画面,我可不负责。”
“是,少族长,我一定严格遵守您的阵法纹路,绝对不会随便乱跑的。”
“嗯,去吧。”
宁小凡手指一点,一道灵光将水界炸碎。
于毅大吼一声:“杀!”
数千深海特战队成员,立刻冲了进去! 一阵喊杀之声出现。
经过灵克宾的启发,华夏也制作出了一些量子武器,这次是第一次装备在军队内,就被拿出来给深海特战队练练手,果然杀伤力极强。
量子武器具有穿透力高、伤害强、限制少的几个特点。
寻常武器在水下早就哑火了,那是因为撞针和火药的关系,但是量子武器以灵气催动,怕什么水?
而且也无惧水的阻力,除非是你想一枪从海面打到万米深海还有杀伤力,那是想屁吃,但跟枪支弹药同等的射距内,造成的伤害完全一致,而且无惧水阻。
转眼之间,洪教弟子倒下了一大批。
他们这么多天都傻了,完全没意识到还会有战斗出现。
仓皇之下,被打散分割以后很难形成战斗力,于毅开始指挥着深海特战队的队员,将他们驱赶到宁小凡设下的阵法之内。
杀人阵。
当这些人被驱赶到阵法内的一刹那,周围的空气里好像凭空多了无数把尖刀,开始一点一点地削掉他们的血肉,许多人一踏进阵法内顷刻间血肉剥离,整个人就剩下一个白骨架了,内脏掉了一地。
恐怖和血腥让这些洪教弟子发了疯一样地退出来,并且开始拼命地反抗,一时之间,特战队员们跟他们绞杀在一起,打得天翻地覆。
宁小凡根本没想过要去帮忙,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连这群失魂落魄的残兵败将都打不赢,还打什么仗,直接在华夏当个望族子弟,一辈子混到死算了吧! 经过数个小时的激战,整个古城内已经是横尸遍野,周围海域的海水都被染成了红色,吸引了大量鲨鱼过来,但被宁小凡几刀劈死,全部逃走。
此战,歼灭,洪教内八堂弟子足有两万三千多名,深海特战队损失了数百,但还算可以。
如果要是后续量子武器能补足弹药,不怕亏空的话,这个伤亡数字还要缩减至少三分之二。
打出这样的战损比,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宁小凡也给出了下一份路线。
奥林匹克国的克里特岛俄劳斯遗址。
这里,宁小凡潜入之后抓了几个管理传送法阵的洪教弟子,他们都说,从这里的确有通往法老国的传送法阵。
而他们有在法老国管理过的都说,法老国的亚历山大古城,无法连通到罗马,要去罗马的分部,得从奥利匹克国中转。
由此,宁小凡彻底断定,这条路线,是从法老国,到奥林匹克国,再到罗马国! 之前,虽然法老国的几个洪教弟子也供出了罗马国分部的所在,但那不是路线,只是他们知道有这么个地方,龙啸和宁小凡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这条撤退路线的下一站,要么是从法老国到奥林匹克国,要么是从法老国到罗马国。
现在一听,从法老国到罗马国,还得经过奥林匹克国中转,那这条路线就很清晰了嘛! 捋一下。
首站:西北巨漠,千米沙穴→下一站:地下城市→下一站:昆仑山腹地传送法阵→下一站:东瀛琉球县下水下遗址→下一站:印国德瓦尔卡黄金城水下遗址→下一站:法老国亚历山大水下古城→下一站:奥林匹克国克里特岛俄劳斯水下古城遗址。
奥林匹克国的下一站,就是罗马国的巴亚水城。
路线已经很清晰,下一战已迫在眉睫。
当下他们简单修整一番,坐船在印国附近登上华夏军舰,补充了弹药。
下一站,奥林匹克国,克里特岛! …… 美丽的爱琴海上,有一座克里特岛。
是奥林匹克国的第一大岛。
在克里特岛的附近,有一座俄劳斯遗址。
这座古城,记载了克里特岛的古文明。
它并没有修建在坚固的岩石地面上,而是修筑在了一片沙滩之上,没有稳固的地基,就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一场悄然而袭来的地震,让整个城市彻底滑入了海中。
但保存的也很完整,被洪教改造成了海底分部。
宁小凡查探过,俄劳斯分部,起码也有两万洪教弟子。
深海特战队,压力山大。
毕竟刚鏖战了一场。
但是时间紧迫,已是刻不容缓。
一声令下,水界崩塌。
特战队,杀入俄劳斯分部之内,刹那之间,惨叫迭起! 一座分部就此毁灭了。
…… 帝国,洪成虎的别墅。
“查到了么,这是支什么部队?”
“查到了,龙哥,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部队,是华夏特战队抽调出的精锐,混合龙家子弟的深海特战队,专门修习深海作战,如今已经颇有规模。
短短一日,以六千之众,毁我亚历山大古城及俄劳斯遗址两处分部,足足,有四万多弟子葬身水下!”
洪震海在汇报的时候,都忍不住怒意。
居然被人这么轻易地破开了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