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胜!”周琮满脸欢喜的宣布之后,走到了插孔处,看着一直上涨的功劳值,也是忍不住的大惊失色,最后终于在5865点终于停了下来,取出胸牌之后,笑着交给了陆奇说道:“恭喜了,陆师弟真是好身手,以筑基中期的修为成功逆袭筑基后期,果然是人中龙凤。” “周师哥过奖了,陆某纯粹是运气而已,”陆奇笑着接过了胸牌,默默地走了过去,盘膝坐下,他想在观摩一下洪天殊的战斗,想了解一下此人有哪些手段,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也深知这个道理。 而洪天殊从始至终都在闭目静坐,陆奇这么精彩的比赛,对他来说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完全熟视无睹,可见此人极其的自负,并且目中无人。 众人终于从这次战斗回过神来,有的投来赞许的目光,有钦佩的,有敬畏的,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有,陆奇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只好闭目盘膝,置之不理。 这次的战斗真是太精彩了,很多人看到灵技还能这般运用,都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特别是城主褚云飞,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陆奇,并且心里为陆德暗暗地骄傲:‘等我回去一定要把此事告诉陆德,并且为陆德升官,让他当一个镇长如何?’转念又想,‘现在还不行,一镇之长怎么能让一个瘫痪之人来担任,还是等他的伤病好了再说吧。’ 陆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场战斗,居然改变了他整个家庭的命运,让城主刮目相看,并且从此变成一个大家族。 而另外一边的战斗早已先一步结束,原向明取得了胜利,他的对手已经离开了赛场,应该是受了一些轻伤,基本无碍;因为陆奇在这边比赛,并不知道他是如何胜利的,但是清楚他的修为,是筑基后期大修士。 到目前为止,只剩夏莹和费勋、戴英卓和洪天殊四人还未参加今日的比赛;夏莹还是心思很单纯,从来没考虑过会面对什么样的高手,只有费勋和戴英卓两个人如坐针毡,就怕周琮宣布他们和洪天殊对敌,那样的话跟送死没什么分别,并且还知道洪天殊此人及其心狠手辣,对敌从不留活口,谁被安排对战洪天殊,那么基本上就是被判了死刑,生还的可能性为零,至于打赢洪天殊,简直是做梦,外门榜持续多年的第一名,打赢?根本不可能。 周琮看着这一组比赛已经结束,虽然是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比赛还得继续,大声宣布道:“第三组也就是最后一组比赛,由夏莹对阵费勋、洪天殊对阵戴英卓,你们要不要签订生死状或是赌斗功劳值?” 周琮这样的安排也是为了照顾夏莹,他明知道夏莹和陆奇的关系比较特殊,最后这四人有三个筑基初期,而只有一个筑基期大圆满,实力相差太大,夏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第一是陆奇送给他的诸多宝物,第二也有着周琮这几天特别的照顾; 如果给夏莹安排了筑基后期或者洪天殊,那么夏莹有可能会失败,并且会被击杀,那样岂不是得罪了陆奇?那么自己的血海深仇就别想了,所以说一环套一环,这就是潜规则,不管去到哪里,还是在什么地方,有自己人安排或是照料才是硬道理。 夏莹和费勋听到安排,还算满意,而只有戴英卓听到了自己的对手居然是筑基期大圆满的洪天殊,立刻吓得面如死灰,全身布满虚汗,如同死亡立刻降临一样。 ‘虽然说在外门院的生活也确实是生不如死,但毕竟还算过得去,可如今直接面临死亡的时候,试想,谁不惧怕?’戴英卓看到这样的分配,感到后悔莫及,只怪自己整天只知道修炼,没有和周队长搞好关系,导致今天的下场;他属于那种不善言辞之人,平日里见了周琮连个招呼都不打,但是还算听话,对于各种任务的安排,都是没有丝毫的怨言,任劳任怨的完成任务,但就是有些愚笨,不会人情世故,说白了就是没有给周琮送礼,对于这种没眼色的小人物,周琮可是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因为就在昨晚,费勋私下里给周琮送了不少的下品灵石,就是让周琮在安排对手的时候给予照顾,想不到今日,果然有效。 夏莹和费勋没有言语,默默地走上了比赛场地,由此证明他俩是拒绝了生死赌斗;两人面对面间隔十丈左右,等待宣布比赛开始。 而洪天殊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衬托着他那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僵尸一样,他慢慢站起身,把自己的胸牌摘了下来,抛向了周琮,冷漠的说道:“老规矩,生死战!”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武斗台。 像洪天殊这种冷血变态之人,丝毫不会放过任何赢取功劳值的机会,但要是平日主动挑战外门弟子吧,也是不可能,因为张春成长老会保护修为弱的弟子,要不然,整个外门院可能会被他一个人全部屠戮干净,那样的话,谁还来维护整个修真院的卫生以及杂务事? 所以说这些年栽在洪天殊手里的修士还真是不少,但是一个个都知道他的手段,敢怒不敢言罢了,至于内门弟子吧,碍于身份和对洪天殊的忌惮,也不屑于挑战他;而核心弟子由于修为过高更加不在挑战范围,所以此贼如同杀人狂魔一样,无人招惹。 而外门弟子基本上都听说过他的威名,人人敬而远之,生怕一个闪失,被他挑战生死,从而被击杀,这个恶贼在外门弟子院也是声名鹊起,人人得而诛之,但又拿他丝毫没办法。 这样的宣布对于戴英卓来说,就像宣布他的死期一样,本来他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盼望着洪天殊不跟他签订生死状,可是看到洪天殊毫不犹豫的抛出了胸牌,在一刹那,他瞬间就绝望了,只能硬着头皮,极不情愿的把胸牌摘下,此时整个道袍深深地贴在了后背之上,可能是被冷汗浸透,而两条双腿瑟瑟发抖,每走一步,如同背负大山一样,举步艰难,虽然离武斗台只有一小段的距离,可是对他来说却是相隔千里,最后他灵机一动,居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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