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样,眼睛一眯,一朵菊花就在脸上盛开。
方譬带着笑容和李莫愁走了出去。
“几位前辈,久仰大名了!”
正常的年轻人看见前辈的反应,方譬虽然有着小算盘,但张扬惯了,奉承两句也就行了,直接开舔这种事他做不来。
郭靖虽然疑惑怎么自己这兄弟恢复的如此之快,但依旧很是热情的在自己的几位师父和方譬之间介绍起来。
江南七怪,本是七人,不过张阿生为了救韩小莹被梅超风的男人陈玄风所杀,还来了一出临死告白,浪漫是浪漫,可惜凉的很彻底。
除他之外,其余六人尽在此处,很明显的是为了和丘处机那什么十八年后,双方弟子醉仙楼的比武之约。
说起来,丘处机一个打七个,打了个平手,江南七怪是怎么有自信教出一个能赢的徒弟出来?
要知道,他们七个每人武功路数都各不相同,谁能有这精力和悟性一心七用,况且他们联手都没打赢丘处机,还不明白武功质量上的差距吗?
不愧是要打要杀柯大侠,心气是真高啊!
这要换了方某人,怎么也得先哭穷,再要两本秘籍啥的,反正没什么法不轻传,马钰不就教了郭靖两年嘛,还直接让郭靖进步显著。
最不济,也得找丘处机要点路费。
平白无故远赴大漠十几年,韩小莹从英姿飒爽的妙龄女侠都到了这个时代当奶奶的年纪了,一诺千金固然钦佩,但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就答应?
是丘处机嘴遁修炼的到位,还是柯镇恶他们好胜心真的这么强?
方譬不能理解,但正因如此,他倒是知道该如何跟这几人增加好感度,说他们守诺重义就完事了。
“几位师父,这是我最近认识的方兄弟,武艺高强,是个好人!”
嗯?
好小子,我方某人浪了这么些年,头一次让个男人发好人卡,你迟早得赔钱给我!
说到这些,郭靖突然想起来方譬只说过自己姓方,于是问道:“方兄弟,你的全名叫做什么?”
“额,这个。”
说来惭愧,方某人这名字要是写在纸上,倒是还能稍微正常点,但要是说出来,可就有点蛋疼了。
时至今日,射雕里也只有李莫愁知道他全名。
主要混江湖又不是查户口,报个姓就够了,方譬还真没特地准备个假名字,也有些怕假名字喊顺了口,真有一天忘了自己叫啥。
眼珠一转,方譬笑着说道:“名字只是个代号,没有它的存在,太阳依旧东升东落,没有它的存在,溪水照样东流到海。”
“其实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是谁?”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存在这个世界上?对这个世界来说,我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是我选择了世界,还是世界选择了我?”
。。。。。。
不愧是关中大侠的经典台词,在方譬激昂慷慨的朗诵下,在场众人或是惊讶感叹,或是若有所思。
只有郭靖愣了愣,然后说道:“可是,方兄弟你到底叫什么?”
“。。。”
有莽夫拒绝拉扯,方譬竟无言以对。
轻咳两声,方譬转移话题:“郭兄,你早上说什么穆大叔出事了?”
郭靖这才想起来正事,向江南七怪简单解释了穆易的来历后,有些担忧的说道:“穆大叔留书说去了王府,眼下毫无消息,也不知怎么样了。”
四下看了看,方譬好奇的问了一句:“隔壁老王呢?他人在哪?”
“王道长说是要想想办法,应该还在屋子里,我这就去喊他。”
说着郭靖转身上了楼,片刻之后,又是几句担忧的呼喊。
王处一留下了一封书信,写着什么他想替自己师兄好好教训完颜康这个不肖弟子,同时救出穆易。
毕竟是王处一门内之事,不好一直麻烦郭靖和方譬,再者说,昨晚方譬已经几乎将完颜康手下全部打伤,除非完颜康真的丧心病狂,调集大军围杀,不然应该问题不大。
倘若真遇上不测,就拜托郭靖和方譬将这封亲笔信送至全真教,交给丘处机发落。
书信看完,方譬就连连摇头,隔壁老王这就见外了不是,你都做好最坏的准备了,怎么也不知道把值钱的东西留下,大不了回来了在打个折还他就是。
江南七怪一听这事,立刻义愤填膺,直接就准备打上王府,强行救人,被方譬劝下。
“几位前辈,现在状况未明,不如让一个轻功最好的前辈和我一起先去打探一番,在做计较。”
“既然如此,那就我和方小兄弟走一趟吧。”
朱聪看着柯镇恶,站出来说道。
略微想了想,柯镇恶点了点头:“嗯,也好,那二弟你们多加小心。”
“放心吧,大哥。”
出了客栈没走多远,朱聪就笑着问道:“小兄弟,你特地找我出来是有事想商量?”
被这些老江湖看穿想法也不是一两次了,当初第一次准备捞外快,郭巨侠就特地敲打过他,不过在看清楚方譬没那么不择手段,最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并未有什么惊慌的表情,方譬也是笑着反问道:“朱前辈为什么会这么问?打探消息让轻功最好的人出面很正常吧。”
“可你的轻功明显在我之上,根本没必要拖着一个人,我武艺虽比不得五绝那等高手,但这份眼力可未必差过他们。”
随即朱聪有些感叹的说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们也老了啊!”
说句实话,朱聪很明白自家这傻徒弟待人有多忠厚,有这么一个心思活泛的朋友倒也不是坏事,因此,倒也不在乎方譬耍的这些小心思。
毕竟方譬真想对郭靖不利,也不会等到现在。
对于朱聪的感慨,方譬不做评价,于是开口说道:“朱前辈,既然你问起,那我也就直说了。”
“像我这种无家无业的江湖人,想吃饱饭只能从那些大户里拿些银两,昨晚我去王府还顺便搬了不少财物出来,但是今早起来就被人截了胡。”
“我就想问问,朱前辈你有办法找到这人吗?”
朱聪听完,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倒是真有办法。”
“朱前辈,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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