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韵现在妖已经麻了,神情也变得有些恍惚。
这人族修士竟然叕突破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已经不是嗑药能够解释的了,就算是嗑药也该有个限度...
绝对是身怀宝贝!
墨连韵围着何长生打量了一圈,就连对方的怀中,她都特意凑近瞅了瞅,诧异道:“人族修士, 你是怎么做到的,本王也要...”
何长生扶额,这小女妖又来...这次他干脆选择沉默,此处无声胜有声。
“人族修士,你别不说话,你要是拿本王当朋友, 好事就要学会分享。”墨连韵分析道。
“有道理...那就跟你分享下...就挺突然的,刚才一不留神就突破了元婴期。”何长生轻笑道。
“没了?”墨连韵脸色一黑道。
“分享完了啊。”何长生认真道。
“过程呢?”墨连韵咬牙道。
“过程就是一不留神啊,唉...都怪天资太好, 我也不想的。”何长生道。
说罢,何长生就挪了个地,继续开始模拟,只留下墨连韵在风中凌乱。
墨连韵:“???”
这人族修士从头至尾都是在戏耍她,可恶!
“本王早晚会发现你身上的隐秘!”墨连韵心情复杂。
在这个荒僻之地啥也干不成,真是烦妖!
看到这次模拟消耗掉的数额,何长生的心情又瞬间郁闷了。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他所剩的灵力,也完全不经用啊。
现在何长生真忍不住生出一种想要少奋斗三千年的心思。
【......】
【你来到阳平,以雷霆之势将洛珈俘虏,幽璃动用秘术逃走。】
【你藏身于暗处,一连多日都不见幽璃搬来救兵,又过乐两日,你见仙风道骨的李道存御剑而来。】
这次的剧情又变了,不仅小女妖没有跟他约战,就连幽璃都学会了审时度势,没有再从青州搬救兵前来。
这一切都跟他修为的提升有关, 不过这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能够省去不少麻烦,接着往下看。
【你向李道存请求将洛珈的修为禁锢,然后打算留在身边,收作侍女。】
【李道存的神情颇为复杂,说你要注意节制,莫要沉迷此道,延误修行,多少的绝世天骄皆沉沦于此。】
【你途经青州,遇到按照指引前来的步涿与牧雨兰,你对墨连韵暗中提点后,你们一人二妖合力之下,将其枭首。】
【你为了避免李道存与青山观主的正面接触,于是你恳请墨连韵托步涿前去青山观代你送信。】
【青山观主收下信件,向来对妖族深恶痛绝的他,看向步涿的眸光不禁夹杂了几分厉色,最终还是没忍住出手将之打杀。】
【步涿,卒。】
何长生扶额, 不禁为他默哀一秒。
但心里毫无愧疚, 并且下次还要这么做。
这种暴戾之妖,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这兴许就是他的命数。
【青山观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师兄深知他的脾性,又怎么可能派遣个妖族来给他送信,当即拘住步涿生魂,通过搜魂得知了事情的完整经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青山观主与李道存开始斗法,城外天昏地暗,大地开裂,狂风怒号,呼呼作响。】
青山观主这么生猛的吗,这步涿实惨,就连死了都不放过,那就再次为他默哀一秒吧。
那为啥之前的小女妖就没事,难道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还是因为小女妖天命之妖的身份...反正无论是哪种,都改变不了小女妖是个挂比的事实。
不过,这次倒是弄巧成拙了,搭上了步涿的性命不说,最终还是没能改变故事的结局。
下次还是让他们斗上一场吧,不就是一个月,他等得起。
【青山观主与李道存战斗的波及甚广,一道遮云蔽日的剑芒,恰巧落在你的藏身之处,最终两尸一命,墨连韵在关键之时发动秘术遁走。】
墨连韵正常逃走,这已经是常规操作了,何长生心无波澜,就连洛珈都能凭借移形换影复生。
所以,到最后只有他是小丑?
好过分!
下次还是继续按照之前的思路走吧,这次严重走偏,尤其是想到消耗的一千多灵力。
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就连平时最爱的领奖环节,他都有些兴致缺缺。
【青山观主的搜魂术。】
【洛珈的玉女心经。】
【墨连韵的青霞妖录。】
何长生沉吟少许,选择了三。、
虽然看起来一也不错,但他好像也用不到搜魂,狗系统的模拟比这搜魂可好使多了。
顿时,关于青霞妖录的全部感悟,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大意了...这又不是人族能使的,这是一部能够在关键之时催发妖族血脉的秘术,能够极大的增强战力。
何长生打消了继续模拟下去的打算,灵力还是用在刀刃上为妙,实在是这每次一千多的消耗,让他有些遭不住。
从这次模拟中,他倒是得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这青山观主竟然是弘方道人的师弟。
那岂不是说...弘方道人的修为可能比李道存还要更强?
想他费尽心机的前往羽化仙宗,多少有点舍近求远,可惜了,这么多强者,没一个属于他。
但凡是有个对他倾囊相授的,苟在村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就搞不懂这些强者怎么想的,受万人敬仰的大神通者不当,来这鸟不拉屎的小河村装山野之人上瘾?
......
夜深人静。
何长生已经来到了白妙音家中,修不修炼不重要,主要是想尝尝鲫鱼的滋味。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缓缓落在村长家的院墙下。
来者正是陈立。
他小心翼翼的攀上墙头,眸光刚向内探去,就迎上了陈九瑛那道凌厉的眼神。
“呵呵,还知道回来,老娘还以为你会死在外面,这才一天就扛不住了?”
一声肃喝,陈立顿时老老实实的来到陈九瑛的近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