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楼老板娘小凤,一直没有进来打扰,但是她也没有离开。
就站在门外,谨守职业道德,里面缺什么,立刻叫人给添上。
虽然罗成这种不粘花浪子,也就是偶然来这里,二人也没有进一步的关系,但是二人的友谊很铁。
绝对到了那种程度,可以为对方舍命。
罗成不说,小凤是绝对能做到,比如说现在罗成让她跟他走,她一个字都不会说,拿脚就跟上去。
至于罗成一边,哪里会有要命的麻烦?
不管什么问题,银枪一挑,一天云彩满散。
小凤的站位位置,势必听到二人的说话内容,因为二人根本没想着避什么人。
那种事情,别人听了也没有用。
难道罗成离开地表的时候,他们也跟着?
不怕死的,你们尽管来。
还有,舍得你的财富、亲人、小老婆的,欢迎加入。
虽然断断续续、似懂非懂,小凤何等聪明,也知道这位真心帮助她的大哥要走。
而且不会如同以前,不拘长短,还要回来,这次似乎是永别。
想到自己的身世和未卜的前路,小凤不由一阵惆怅、一丝悲切。
还有谁来为自己挡风遮雨?还有谁能当那个危难之中的救世英雄?
意识到自己再凄苦也是于事无补,小凤命令把牡丹楼的镇楼精酿搬来。
这是她打算自己出嫁的时候和自己那位意中人喝合卺酒专用的,离别之际,毅然拿了出来。
她倒了两杯,实际也只有两杯,一手端了一杯,走了进去,走到罗成面前。
“罗大哥,谢谢你对小凤照顾,大恩难报,若有来世,愿上苍保佑,早日见到罗大哥,一生相随。
“请大哥满饮此杯,杯浅缘深,生生世世。”
罗成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球,只产玉米不产其它、只有白银没有别的,看到小凤来,也站起。
自己似乎应该更感谢小凤,接过酒,就要喝。
只听小凤喊:“哥哥等等!”
上去将自己的胳膊和罗成的胳膊交叉起来,然后脸红红地小声说:“现在喝。”
二人一饮而尽。
正在发愣的李淳风看得眼馋,那么好的的酒为何没有我老道的份?
凭我老道的鼻子,那是今天晚上所有好酒中最好的酒!
突然他脑袋一跳,嚷道:“合卺酒!”
罗成傻乎乎地问:“什么酒?”
小凤急道:“道爷不要乱说!”
李淳风笑呵呵地说:“好酒能防止我舌头乱嚼,嗬嗬。”
小凤说:“道爷等着,我去给你搬好酒。”
她回到外面一看,那个装合卺酒的坛子里还有些残余,命人搬来一坛二好的酒,倒了进去。
然后给李淳风搬了进去。
李淳风的鼻子一闻,果然有前面那最好酒的味道。
自己倒了一杯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从此不再提那个合卺酒一事。
其实他也怕罗成那傻小子开了窍,真的和这个牡丹楼的小凤合卺入洞房,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既然借了罗成的光,又捞到一坛好酒,李淳风决定再透露一些秘密给罗成。
罗成人不错,他将来混得好,就可以成为一个经常噌酒喝的好去处。
还有,虽然机会不多,下次也有可能再来这里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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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斟自饮了一大杯,李淳风道:“兄弟你不近女色老哥我佩服,这个好,值得保持,老哥若不是……”
罗成虽然很木,表面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可以进行一些浅层次闲聊。
“难道老哥你也在情场上马失前蹄过?”
李淳风脸上飘过一丝黯然,说:“那个先不提了,我给你说说在那块星域,表面平静下的暗流汹涌。”
“哦?难道也如同地表这里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甚至你死我活?”
“那是当然!那种斗争随着能力变强大而更加残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不是表面的比较。
“你如果停留在表面上,你就会觉得风平浪静,一片歌舞升平。
“你要真的这么认为,没有正确的保护自己的方法,你就离死不远了。
“不过,这个也算平常,我说的不是这个,平常的事情凭老弟你的聪明,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适应。
“我要说的是在这个平静局面的后面,凶险万分的斗争、和搅起这些斗争的险恶势力。”
一直老老实实窃听从来不插话的花鲜生小腰一下子挺直了。
来了!终于来了!要命的戏骨终于涉及了!
罗成却依然傻乎乎不得要领:“什么势力?难道紫微大帝的后面也有一个太上皇?”
李淳风道:“那倒没有。”
罗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李淳风:“有一群太上皇。”
李淳风正在不知道怎么描述那个势力,没有想到罗成提出太上皇概念,还挺贴切。
只是把一个改成一群,就恰恰好了。
“我听紫微大帝说过,开始的时候这些星域,紫微大帝一级的星官就是最高等级。
“按照最高权威的旨意行事,他们自己也已具有很高的自主权。
“那个时候,事情相当美好,他们除了管好自己的事情以外,还指导地表的事情。
“那个时候地表的人对他们很是尊重。
“可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有一些大能的存在来到星球,极大地压制了紫微大帝。
“也是据紫微大帝说,那些人都是无形无体的存在,但是能力也深不可测,没有可能抗拒。
“所以原来这些星球上的星官和各种生物就不得不唯命是从,听从那些突然而来势力的指挥。
“从此以后,这些星官就失去了原来的自由,变成了高级奴隶。
“时间长了,我们才知道,他们控制星球星官,原来是为了控制地表和地表生物。
“后来的所有事情,包括我等去地表,也包括你这次要离开地表,都是为了这同一目的。”
只是听李淳风这概括的一说,罗成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就出了一身冷汗。
他骂了一句,操蛋!我怎么卷进了这种事情?如此一来,我罗成还如何纵意花丛?
另一个偷听的花鲜生,精神顿时振奋,终于触及问题的核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