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听你这意思,你也是一名风水师,你有证件吗?”
贾大师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我眉头立刻一紧。
“贾大师是吧,你要再哔哔叨叨,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王建国就是按照你说的去办,现在被阴债缠身,日出前不处理好,他一命呜呼。”
我伸出手只想贾大师:“别急,王建国只是一个开始,他一死,你们参与的所有人都会背上阴债,都活不了。”
看贾大师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不相信:“看看你自己的左腰,是不是已经呈青褐色的手指印。”
贾大师一掀开衣服,果真如我所说。
“怨魂送阴债,你祈祷我今晚能解决吧!”
知道我们一行人离开,贾大师还愣在原地。
他对着手中的令牌发呆:“难道我真错了吗?”
生死攸关的事情了,胡副总办事效率很快。
他身边放着两个桶,一个里面是鸡血,一个里面是鸡冠。
他身后还背着一副画卷。
我没让杨蕊心和王管家进去。
现在多一个人进去,多一个人背上阴债。
“带我一个,我还就不相信了,我一个玄门认真的高级风水师,我还看错了风水!”
我看了一眼贾大师,想到还需要用上他,就没拒绝。
“我可告诉你,我三岁背六壬,五岁晓易经,你竟敢说我会看错,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你不想多吸点阴气,就把嘴闭上。”
走进工地,我们来到告诉,我拿出望远镜看向金龙六腑之地。
阴井已通,怨气外泄,弥漫着整个工地。
好在此处原本就有天然的风水局,这些怨气暂时被风水局挡在其中不得散去。
可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这怨气太重,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风水局,到时候背上阴债,死的就不是一两个那么简单了。
我将望远镜放好,对着胡副总招招手,让他将画卷拿给了我。
解开一看,好家伙,果然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画像。
看着画像的年月一定很久远,而且上面还有一股香火气。
“韩先生,这是我问朱家借来的,据说这画像上有朱元璋的血。”
我眉头一皱,有些怀疑胡副总说话的真实性。
但我确实从上面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阳气和煞气。
画卷一开,我们所在三十米范围内的的怨气瞬间退散。
我点点头:“最好是他自己画的。”
胡副总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却已经拍了拍他和贾大师说道:“胡副总,你带着鸡冠,在往东六百三十米的地方开挖,挖出的前六具尸骸,用鸡冠给它们擦拭身子,记住,一定要鸡冠擦出水。”
我看向贾大师:“高级风水师,想活命,你就提着鸡血,往南九百六十米,不用你挖尸骨,你会看见一棵槐树,直接用鸡血浇上去就行。”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而且你这做的都是什么,完全没有依据,没有一本书上写着你这种办法,还有什么阴债,你就是胡扯!”
我一把拽住贾大师的衣领:“你要不按照我说的做,我现在就打死你。”
懒得和他废话,这关乎到王建国的命,关乎到我能不能从他身上拿回大运。
我现在比王建国还要紧张。
见我不像是开玩笑,贾大师只能提着那鸡血桶朝着我指定的方向出发。
“草!你还高级风水师!这边是南边!”
虽然通过钱恒宇我就已经知道玄门协会有多离谱。
今天看见贾大师,这真是离谱中的离谱。
他们两出发,我背上画卷,朝着金龙的六腑之地跑去。
真倒霉,怎么一到晚上就有事?这看上去晚上又不能和唐纸鸢共度春宵了。
到了地方,周围已经是黑土尽露,寸草不生。
特别是那刚做好的井口处,已流出新红的液体。
我拿出身上最后的存货破煞咒,十七张刚好将整个井口贴满。
“破!”
符咒齐齐燃烧,眼看符火即将融合到一块,却在此时被井内飘出来了一阵黑气给吹散。
我深呼一口气,怨气哪怕是我,都感觉到一阵后怕。
我蹑手蹑脚走到井边,探身朝下看去。
井底漆黑一片,隐约间我能听见从下面传来的阵阵哀嚎声。
深呼一口气,我算算时间,那两人应该差不多都快到了。
希望别给我掉链子,不然的话,我怕我真上不来了。
我将画卷拿在手中:“我说朱皇上,您老可得保佑我,这可是您造的孽,别让我们来承担。”
我双手捧卷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后立刻起身。
我开动机器,自己坐上去后,一点点的被这口阴井给吞噬。
越往下,那种刺骨的阴冷即便是我都有些扛不住。
“哐当。”
机器倒底,下来后我发现在我的左侧有一个刚好容下一人的洞穴。
那凄凉的哀嚎声就是从这方向传来。
我从口袋里拿出强光手电,背着画卷一点点向里摸索。
好家伙,我感觉自己不是走进洞穴,而是走进阴曹地府。
往里走了三十米左右,我惊讶发现两面墙上竟然雕刻着黑白无常的石像。
石像上分别贴着一张黑色的符咒。
爷爷说过,黑符是阴符,借鬼神之力。
不过符咒上的笔迹已经淡化,符咒应该已经失效。
我抬头朝里看去,这一看给我整个人都吓一跳。
我连忙关了强光手电。
我只看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里站满身穿破烂明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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