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名发售会结束后,李昌宪打算先去休息一下,自来到扬州后还没有好好逛逛。
出去玩自然少不了李昌路,这两天李昌路心情大好,带着李昌宪出入茶馆,青楼等地,出手也非常大方,李昌宪都不好意思和他去争。
为了感激这几天李昌路热情的款待,晚上李昌宪找到李昌路商谈下一个文本的事情。
“还有一个文本!”李昌路很吃惊也很高兴,高兴自己能再一次能挣钱。
“刚写的!”李昌宪淡淡地说。
“怎么样?”李昌路担心能否大卖。
“你说那?你不用担心书的质量!”李昌宪对这本书很看好,只要看赵元和李虎儿他们就知道了。
“那再搞个签名发售会?”李昌路建议道。
“不,我打算把这本书拍卖!”李昌宪还的去岭南就职,不可能太长时间,毕竟需要时间去考验,不能一下大火。
与其在这里等,不如把书拍卖了!
“怎么拍卖?”李昌路第一次听到拍卖。
“就和你在青楼争姑娘一样”李昌宪嫌弃地说。
“那我明白了,谁争到就是谁的啦!”一说青楼,李昌路马上知道了怎么操作。
“我这次要拍卖书籍的专卖权和版权”
李昌宪向李昌路详细解释了专卖权和版权的区别。
专卖权就是允许书坊去卖这本书,就像你去青楼了,姑娘们可以陪你喝酒唱歌,但是这个姑娘还是青楼的,你不能带走。
版权是李昌宪想把这个作者名卖掉。他向李昌路这样解释,就比如你把青楼姑娘买回家,连姓氏都是你的了。
李昌宪还向李昌路说,因为我看到你小三这几天来陪着我们不容易,我打算把这个的作者名卖给你。
李昌路一听高兴极了,这是不是他买了这作家名,自己也可以搞个发售会啦!
“多少钱才可以卖给我?”李昌路特别想知道到底多少钱?
“五十万两”李昌宪问答道
这太多了,我哪有那么多钱呀!
把我卖了也没有呀。
“那你有多少钱?”李昌宪问李昌路。
“我现在还有六万两”李昌路想了想,这次自己在签名发售会得到八万两,加上以前存的一万两,共九万两。
不过这几天,为了庆祝自己这段时间太辛苦,召集同学及朋友一块听曲喝茶,还有带李昌宪一行人在扬州城逛街,已经花去了三万两。
李昌宪嫌弃地看着李昌路,小三,这么会花钱呀!这才几天,就三万两没有了。可他根本就没有计算,李昌路为了款待他带他去青楼、茶馆等花的钱,还有李昌路给他买了不少的东西,他都没有掏钱,直接被李昌路大方地支付了。
好吧,小三,你个穷鬼!
“我没打算叫你全买,我给你股份分,你只需支付股份份额,到时你获利即可,五万两算一成如何?”
李昌宪又说,“看你也没钱了,我把作者名送给你吧。你以后有了这个作者名,我给你设计一个专有的印章,你可以随时给别人盖章签名,不错吧,感兴趣吧!”
说真的,李昌路很感兴趣,这几天都想着把吴奇隆的印章要过来。
最后,李昌路答应了。
第二天,李昌路安排李府总管找了十家扬州的大型书坊,进行新书专卖权的拍卖。
为了上档次,李昌宪特意邀请了李知府参加。李知府也打算把这次拍卖会办成扬州城的第一次拍卖会,以后可以为此为鉴,多搞几次类似的拍卖,给自己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和政绩。
当晚,还在那家举办过签名发售会的茶楼,李知府带领下属官员及邀请来的扬州名流,参加了扬州城史上第一次新书拍卖会。
拍卖会开始前,李昌宪安排人向前来拍卖的书坊掌柜们提供了一些样本,这是昨天晚上,找人连夜誊写的射雕英雄传种精彩部分。然后向各个书坊发放了一个拍卖牌,并交代不得随意举牌,否则将被驱离拍卖场。
开始后,李昌宪首先向大家讲述了这次拍卖会的重要性,并许诺以后加大类似的宣传活动。并给众人介绍了吴奇隆本人,也就是大家熟知的西游记作者李柱。并详细地介绍了新书情况,是吴奇隆和欧阳克合力打造的大晋朝新型武侠巨作-射雕英雄传。
李昌宪介绍完毕,下面各个书坊掌柜早已看完了手中的射雕部分文本,对新书的拍卖差生了极大兴趣。
等李昌宪宣布拍卖开始后,各大书坊争相举牌,见新书专卖权价格提高到三十万两。
底子坐着的李昌宪等人看的眉开色舞,根本没有想到扬州书坊这么给力,这么有钱。李昌路在一边更是默默地计算自己这次能得到多少钱。
拍卖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李昌宪一行人重新坐上马车,离开了扬州。
李昌路恋恋不舍地看着李昌宪,这次李大少爷来,给他带来了数额可观的金钱和名利。特别是名利,是他一辈子可能想象得到的,无论以后入职做官,还是做富家翁,人们都不会忘记他,射雕英雄传的作者欧阳克。
当然,等李昌路看完整本射雕英雄传后,很是生气,一直说李昌宪坑他,还问李昌宪是否更改一下射雕作者的名字。
李昌宪没理他,李昌路在拍卖会现场,大家已经认可了他这个笔名。
虽然欧阳克这个名字给他带来一定麻烦,但是离别之时,李昌路还是很想念李昌宪,把李昌宪一直送出扬州城。
“大哥,如果有新书写出来,你一定给我送来,我在这里再给你搞个拍卖会!”
“一定的,我不会忘记你的。”李昌宪才不会忘记李昌路,忘不了了这个替自己攒钱的傻小三。
“再见了,扬州,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以后还会来的!”
当然李昌宪不会忘记扬州,扬州太富有了,这次来扬州给自己带来了五六十万两。这下子自己的腰包鼓了。
然后,李昌宪一行人踏上了马车,消失在一望无际的马车长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