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的手指缓缓沿着她的大腿往更高的方向滑动。男人的动作引起初经人事许姜知的微微颤栗。她的大腿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岳伸手一挑,轻松挑开了浴巾。
许姜知惊呼一声赶紧去捡,但下一刻她已被牢牢压在沙发上。
江岳摘下眼镜,微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的脸:“谁打的?”
许姜知愣住。
江岳捏了捏她的脸,她的脸有巴掌印,手臂上明显是刚添的血痕。
许姜知老老实实回答:“程志打的。”
江岳眯了眯眼:“你和程志是什么关系?”
许姜知很不在乎:“昨天离婚了。我今天已经离开程家了。”
她的眼底有天真释然的笑容。
程志……江岳冷冷笑了笑。
江岳拿了药膏对沙发上的许姜知说:“躺床上我给你上药。”
许姜知赶紧摇手:“不不不,我自己上药就行了。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了。”
江岳已经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一手拿着药膏冷冷重复:“上去躺好。”
许姜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忐忑不安。
江岳掀开被子,下一刻他埋身进了被窝,许姜知只觉得冰冰凉凉的。
冰凉的触感消解了她的红肿和疼痛。
江岳的声音传来:“放松点,我在给你上药。”
许姜知呜咽:“我自己上药就行……”
“闭嘴……”
许姜知下意识想要逃,才过几个小时又要来一次折磨吗?
江岳凑在她耳边说:“不要浪费了那药的时效。”
他的唇浅浅啄了她的唇一下,然后就粗暴地扯开她手里揪着不放的浴巾,许姜知轻轻呀了一声就很快安静下来。
“这次会轻点。”江岳在她耳边说。
许姜知脸红红的,别开脸不敢仔细看他。她这种乖巧又隐忍的样子很是让男人心动。
一个多小时后,许姜知觉得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江岳洗了个澡开始穿衬衫穿西裤。
江岳边穿衣服边淡淡说:“看在你是许远山女儿份上,我能帮的就到此为止。”
许姜知浑身忽然变得冰冷。
她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这个男人找自己来不是为了安抚昨晚的粗暴,是为了和她了断的。也许还想亲眼看看她吃了事后药。
这个男人不想后续有任何麻烦。
不过她本来也没想攀附传说中h城的江先生。
许姜知撑着酸软的身体起身穿衣服,自始至终江岳都没看她一眼。她就像用过皱巴巴的卫生纸一样,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
许姜知要走了,看见沙发上拆开的一堆药膏突然古怪笑了笑。她很少笑,平时总是一副怯弱害怕的样子。
她忽然问:“所以江先生刚才算什么?”
江岳微皱眉:“什么意思?”
许姜知面无表情:“所以刚才江先生是试探了我一次,顺便占我便宜吗?”
江岳挑眉。
许姜知盯着他的眼睛:“我的意思是既然要断,就不要像今天这样。我许家虽然落魄,但也不是那种没骨气的人。我不会缠着江先生的,江先生不需要用这种办法揣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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