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想有个弟弟在读书就想商量多少拿点钱,但程志就疯了一样打她,还几次跑去许家闹事。爸爸许远山就气得中风了。
程家为了摆脱她,托人找关系让第一院不收治许爸爸。这才逼得许姜知花光了最后一点积蓄买到江岳的行程。
然后就是那一夜她运气好,碰到这位大佬的落单。
许姜知收拾好,只觉得两腿那边疼得直抽抽。
她停下来歇口气。
门突然被打开。程志气冲冲抓着她胳膊,满脸狰狞:“你昨晚去哪儿鬼混了?我妈说你穿着男人的衣服。”
许姜知推开他淡淡说:“我和别人睡了。”
程志听了像疯狗一样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嫁进来程家就没安什么好心。你和哪个野男人睡了?这三年我都没碰过你,特么的我亏死了……”
程志开始撕扯她的外套,当看见许姜知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更加抓狂。
可想而知昨晚许姜知的那个“野男人”一定很强,不然怎么会那么激烈?
程志更加疯狂暴打许姜知。许姜知抱着头不吭声。她早就习惯了程志的暴戾。
程志患有某方面功能障碍,是程家都知道的秘密。程志娶她,一是看中父亲许远山公司多少有点实力,二是为了掩人耳目遮掩他的不行。
婚后她才发现程志还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自恋倾向。
经常是打了她后又哭唧唧地道歉。
果然程志打了两下就开始哭唧唧:“你这个贱人背叛我!你背着我找男人!这三年我都没碰你,你说你便宜哪个野男人了。你对得起我吗?”
许姜知淡淡说:“你管不着。”
程志更疯了:“你找打!你除了我不可以爱上别的男人!除了我还有谁更好?”
许姜知推开他,面无表情:“程志,你不行的,别费劲了。”
程志在旁边脸一阵红一阵白,愣在旁边。
许姜知见他不打了,继续收拾行李。
她正要走,程母堵在门口。
程母的口水都要喷到她脸上了,问:“你拿了什么东西?我看看!”
许姜知还没说话,程志一把扯过她的行李包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除了几件衣服外,就只有一个黑白相框的遗照。
程母的脸色变了变,呸了一声:“晦气!”
她说完就扭着屁股走了。
程志可能也没想到许姜知把她母亲的遗照带着。他有些心虚丢了行李袋,威胁许姜知:“如果让我知道你那野男人是谁,我要你们死得很难看!”
许姜知忽然露出笑:“嗯,我等着呢。”
程志被她的笑容吓得有点发毛。试想怎么折磨都不喊不叫的兔子突然露出獠牙,这种感觉是挺诡异的。
许姜知等他们走了,收了行李急急忙忙去第一院。
到了第一医院,她在icu隔着窗户看见爸爸许远山安安稳稳戴着氧气罩睡着。而昨天还嚣张的副院长正客客气气给她介绍父亲的病情。
许姜知问:“医疗费要不要现在结算一下?”
副院长双手摆得很勤快:“不急不急,你爸爸有医保,你放心会按最高报销额度报销的。”
许姜知道了谢。
她在icu门口待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件事。她转身去妇科。
到了妇科,她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年纪很老的女大夫。女大夫口气很不好:“看什么的?”
许姜知犹豫了一会低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
女大夫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后面的治疗室:“进去躺着吧。”
许姜知进去躺好,女大夫一边戴手套一边嘟哝:“现在年轻的女孩子真是不节制。”
许姜知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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