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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利益纷争不消说(第五更)

    “帮人好,要把价钱标清楚,避免人家不知道上当。”

    王皇后满意了,好长时间没揉叔叔的脑袋了。

    “是哦!”李易郁闷地回应,还能说啥。

    至于价格标清楚,他想到了他那时的雪乡烤肠。

    有的地方烤肠烤得是那种成批量批发的香肠,进价几毛钱一根。

    东北的雪乡烤肠参差不齐,要说烤的香肠是三毛一个进货,卖十五,物价局的领导应该被审判。

    若是当地的红肠,这个香肠一根正常买就是四元,卖十五的毛利润是十一元,三点七五倍。

    三毛钱一根的那种垃圾烤肠卖两元钱,毛利润是一元七,六点六六倍。

    若一样的香肠,雪乡那些人就是利欲熏心,该被收拾而不怜悯。

    若香肠不一样,人家用本地的红肠,里面的瘦肉很多,那就是另一个谁在对付当地的旅游发展问题了。

    香肠的价格多高,看香肠是什么香肠。

    李易在东北被坑过,一根进价不到五毛的全是淀粉的香肠,烤出来卖给他三元。

    同时他也遇到过好的地方,像白肠,烤好了卖给他六元,他就觉得赚了,因为那个香肠成本就两元七毛多。

    至于现在的出租问题,他觉得应该等船队回来,带回来大量的好东西后再跟倭国谈。

    按照快意恩仇的方式,他就可以用此理由把倭国在大唐的使臣全给收拾了。

    但正如姚崇所说,你拥有多少权力?

    故此,李易必须从整体方面考量,杀倭国使臣容易,占便宜就不容易了。

    为自己的情绪,可杀。

    为大唐百姓未来从倭国获得更多的好处,不能杀。

    “谁会去租?”武婕妤又一次给包儿收拾完屎尿布,并且喂好奶好,也积极参与讨论。

    李易看她一样,心中无奈,这个人太聪明了。

    主要有机会,就一定要参与?    哪怕看上去话语权很少。

    李易想到了他那时国家的意志?    参与世界贸易组织,当时西方国家给出了各种苛刻条件。

    他那时的国家在忍受的情况下加入进去?    结果十几年过去?    变了,一切都变了。

    曾经忍受的那些东西反转了?    西方国家傻眼了,卧槽?    你们怎么能发展这么快?

    于是北美的那个国家一看情况不妙?    赶紧抛开规则,进行单方面制裁。

    现在的武婕妤就是要参与,只有参与,才能去改变?    否则机会都没有啊。

    “倭国?    其他夷商会租,因为蒸汽机船不受风向影响,同时速度更快。

    咱们大唐应该成立一个租赁协会,我提供技术,其他的事情我一般不管。

    我认为大兄来处理比较好?    这已经不是买卖的问题,而是外交。”

    李易愿意推动?    前提是大唐自己的船足够多,才能供应给别人。

    “好?    当租!”姚崇又一次站在了李易一方。

    “对!”卢怀慎也懂了。

    “搜集情报很重要,咱们的人安全如何考虑?”毕构顺着想。

    “无须去考虑?    咱们人人负责操纵船只?    只要选择忠心的人即可。

    无须在里面放什么炸药包?    船被夺了又能如何?夺一艘船,他们有足够的煤炭?

    他们可以熟练操作?一艘船改变不了什么,除非他们会仿造。”

    李易丝毫不担心,他给其他暂时没想通的人讲解。

    蒸汽机船,主要是速度快,稳定。

    租赁给别人,由大唐的人操作。

    别人可以用来拉货,也可以用来下网捕鱼。

    为什么不大唐自己去拉货和捕鱼?因为需要一个个地方当地的势力的支持。

    当地不支持,补给难度要增加,甚至没有合适的码头来停靠。

    把李易给当地有本事的势力,他们会处理其他的问题。

    国际贸易中,就不存在不腐败的事情。

    李易对此太有感触了,不管是外国的医疗设备进入他的国家,还是他国家的矿产、石油企业进入别的国家。

    甚至包括电子和通讯信息行业,首先得给人家能说得上话的人好处。

    个人给的好处叫行贿,集团给的好处则称呼为公关费用。

    个人弄出来的集资叫诈骗,即便他没有出现问题,有官方的人为了钱,也会想办法收拾他。

    官方弄出来的叫信贷,即便出了问题,很多人亏了钱,官方随便说一句话,也就是那样了。

    这已经不是只许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电灯的问题了。

    这就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说白了,无论哪个政权宣扬什么,其本质都是弱肉强食。

    其国内的弱肉强食,其国际的弱肉强食,都在洗脑。

    李易觉得挺好,洗脑啊,别人还没来得及全地球洗脑,咱们先洗。

    “那过去之后,怎么跟对方说大唐的情况,叫对方信服?”

    姚崇听明白了,他动心的时候又有疑问。

    李易脾气好,面对别人没完没了的问题,还很耐心。

    “老姚,我先问一句,你是想让我给出主意,还是等我出的主意有漏洞?”

    李易没说怎么叫对信服的问题,而是直接针对人。

    姚崇愣了,这个问题感觉把自己给顶墙上了,不好回答。

    他想了想,刚要开口,李易又出声了:“想好了再说,我最近要写一部书,与令长子要写的重合了,关键是我随时能写完,内容一样且更全面。”

    李易微笑着说他要干啥,干到了哪一个阶段。

    “那你还让老夫说?”姚崇怒了。

    “这不是回答你的问题么,你信服了?是不是很简单?人与人的交往都如此,何况国与国。”

    ……

    “又下雪了,去年这个时候我还有假期呢,回家跟老婆团聚。”

    秦离伸出手,接一片雪花,平淡得语气中却充满了惆怅。

    他不是在乎分别,也不是在乎冬季,他只是对雪花飘落手心时的融化而感怀。

    要是非得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定义,那纯粹是做作。

    比如李易那时的课本,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朱自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此牛逼,想了那么多。

    结果语文老师要求学生必须对这个散文按照同样的理解去回答问题。

    考得不是文采,而是教条式的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