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宇一击得手,哪里还会留情,纵身一跃,如影随形的跟了上去,在禾川木德将将抛飞到最高点,快要落下的时候,“砰砰砰”又是一连三拳砸了过去。
“呃呕……”前两拳都打在了禾川木德脸上,好好的一张小白脸上立刻加上了一对熊猫眼,禾川木德刚要惨叫,第三拳紧随而至,落点却是禾川木德的小腹,禾川木德刚发出一半的惨叫声硬是憋了回去,身子弓成了一个龙虾状,竟是被打的又往上飞了一些。
事起突然,禾川木德根本没想到会被人偷袭,而且是在这么一个隐秘的场所,在这种情况下被偷袭,一直到现在,他的脑子依然是懵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再加上他身在半空无法借力,又碰上夏天宇这么一个擅长近战的老手,连招架都做不到,更完全没有回气还手的机会,这一顿打可是挨的实实在在。
一时间,只听到“砰砰砰砰”拳头撞击人体的沉闷声音不断响起,而禾川木德就成了一个“空中飞人”,一直在半空不断上下抛飞,根本落不到地面,口中只能偶尔发出一些因疼痛而短暂吸气的声音,惨叫声却是一点都发不出来。
这也是夏天宇刻意为之,毕竟是在万花门里面,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少有人来,但万一动静大了,有人过来查看,也是一件麻烦事。
小黑飞在半空,一边监控周围的动静,一边看着夏天宇暴揍禾川木德,高兴的上蹿下跳,连连加油叫好,恨不能自己也冲过去揍两下爽一爽。
可惜他现在是灵魂体状态,想要这样拳拳到肉的揍人,实在是有心无力。
“唔……”随着夏天宇平平的一脚踢出,禾川木德撞上了不远处的假山,之后滑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终于……落地了啊……禾川木德心里一松,却没来得及高兴,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夏天宇也落到他面前,呼了口气,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
光顾着爽了,手都打疼了。
……此时的禾川木德,真是应了那句话,连他妈都不认得他了。
刚才正在激情满满的做那事,禾川木德把能解开的束缚都解开了,所以夏天宇偷袭的时候,禾川木德就是果的,后来一路挨打,自然没有了套上衣服的机会。
现在呢,他的全身上下,除了重点部位以外,全都是肿的,红里还透着紫色,却偏偏没有任何破损,光可照人。
这一点,更显出夏天宇对力量的控制,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不过禾川木德的脸上却和身上不同,夏天宇对这货的脸格外是重点照顾,这顿老拳有一半都是冲着他的脸去的,此时禾川木德的脸上像是开了染料铺,红的白的黑的紫的,五彩缤纷,各种颜色都有,实在是凄惨无比。
本来风度翩翩的一个公子哥,生生变成了一个没毛的鹌鹑,而且还是被暴揍一顿之后的彩色鹌鹑。
看着这货的惨样,夏天宇只觉得像是大热天吃了一根冰棍,无比舒爽。
今天先是宁华荣的态度不冷不热,夏天宇碍于慕容芸的面子不好发作,然后意外得知慕容芸的身世藏着秘密,敌人可能会对慕容芸不利,刚才又被叶浅末无理搅三分的喷了一顿,临了还被咬了一口,夏天宇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但是这所有的不舒服,在畅快淋漓的揍完禾川木德之后,统统烟消云散。
宁华荣算老几?
她不理哥,哥还懒得搭理她呢!慕容芸的事,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再说还有徐秋水呢!就算徐秋水不行,她背后可还站着摘星这尊大神呢!用不着哥操心!至于叶浅末,哼哼,等着吧,下次有机会,哥哥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夏天宇正在yy,小黑贼眉鼠眼的凑了过来,“小弱鸡,你不趁机把那家伙干掉吗?”
“揍一顿就行了……”夏天宇砸咂嘴,“真闹出人命不好收拾。”
“哦,那随你吧。”
小黑显然也没把禾川木德的死活放在心上,心思立刻转到别的方面,“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上?
龙爷我继续给你把风!”
说着,他朝着躺在地上的苏茹甩甩尾巴,贱兮兮的笑了。
“哥没兴趣!”
夏天宇翻了翻眼皮。
“你刚才不是还挺有兴趣的嘛!而且这个……这叫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反正她醒来也不会知道是你干的!她肯定找禾川木德那家伙负责!这是多么好的吃白食的机会呀!”
小黑继续劝说。
夏天宇摇摇头,懒得跟这贱货扯皮,甩甩袖子抬脚就走,顺手用禾川木德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攒成一团随手丢到了远处的树上,“揍人揍出了一身汗,哥回去先泡个温泉再睡觉!你也赶紧的回去睡觉吧,别叽歪了。”
小黑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夏天宇!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龙爷我给你把风把到现在,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反了你了……我艹,你真走?
那女人还在那里躺着呢!你不管?
你小子也太狠心了……”夏天宇充耳不闻,脚步轻快,背着双手,哼着小曲,乐乐呵呵的回到了荷园。
……良久之后。
“啊……谁干的?
我艹,谁特么干的?
嘶……哎呦……特么的出来!给老子出来!谁?
是谁干的?”
密林中,一声惨叫之后,是一连串的咒骂,中间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禾川木德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了自己的状况之后,直接陷入暴走状态。
“谁?
到底是谁干的?
是好汉的就站出来!特么的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吗?
特么的王八蛋龟孙子!别让老子知道你!你等着老子的……”大声咒骂着发泄了一通之后,禾川木德总算找回了些许理智,这会儿凶手肯定是走了,他再骂下去也没用,自己只能先回住处,找自家叔叔替自己出头才行。
他一跃而起,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不由得脚下一个踉跄,“扑通”又摔了一个跟头。
“艹!我衣服呢?
啊……艹!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