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他死。”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大人这事你管不管,咱们是一伙的,这小子居然坏我的好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二人转身过来,两眼赤红死死盯着陈逍,嘴里骂骂咧咧说着狠话。
“哼。”
与刚才一样的是,这次墨玉剑也并未出声,而是冷哼了一声,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两名天道会修士一见,哪里还不知道墨玉剑的意思,分明是不管。
其中一人见状,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咱们自己来解决了,手底下见真章,小子,敢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要你死。”
陈逍听了,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先瞥了一眼墨玉剑,见其并无任何表示,顿时心中有数了。
看来这是不打算管了,让陈逍自行处理,这样也好,省的麻烦。
人的腰杆子究竟有多硬,终究不是靠嘴,而是靠拳头的。
陈逍上前一步,道:“人我已经杀了,让她没有痛苦的结束,不受折辱,而不是被你这样的渣滓羞辱至死,简直人神共愤。”
两名天道会修士相视一眼,冷笑起来,道:“原来是一个卫道士,真是虚伪透顶,叫人恶心。”
“恶人,咱们一起上杀了他。”
“正合我意。”
面对二人的威胁,陈逍一点不为所动,淡淡道:“你们当真要动手?”
“小子,你这个时候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血魂手。”
陈逍的这句话听在二人的耳朵里,却成了像在求饶一般,歪曲理解,这让他一阵失笑,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斩天一刀,给我死。”
二人也是狠辣,一出手就是杀招,毫不手软,一左一右从两个方向攻杀而来,气势如虹,非常之惊人,显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的。
陈逍冷哼一声,右手凌空一招,“三剑合璧,剑来。”
三道嘹亮的剑鸣响彻全场,震撼心神,三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可怕威能。
接着,便是一剑斩下。
轰!
血魂手被一剑斩开,然后崩裂于半空中,消散无形,这名天道会修士更是一脸震惊,骇然不已的后退连连。
“好强的剑意,好重的一剑。”天道会修士又惊又怒道。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陈逍将这句话又还给了对方,一脸戏谑之色。
“你……”
天道会修士脸色一变,加之他身上还有伤,自知若是打斗下去,他讨不到半点好处,立马就服软了。
“刚才是我看走了眼,咱们就此罢手,权当无事发生,可好?”
陈逍正欲要开口,却听到一声惨叫传出,只见一旁另一名使刀的天道会修士,被一剑贯穿了身体,自半空中坠落而下,出手的是秦道元。
七星剑飞掠而来,稳稳落于秦道元手中,眼中杀气四射。
“不好意思,这人太不经打了,才一剑就死了,可惜,若能多扛两下就好了。”秦道元冷冷道。
这话听在这名天道会修士耳中,如同是来自于地府的低语,感觉灵魂都在颤抖,在害怕。
“这,怎么会这样?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所有东西都给你们,方才是我不识好歹,说错了话。”立马,这名天道会修士就求饶了起来。
只是到了这一步,早就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还是杀。
还是杀了,永绝后患的好。
陈逍没有多少犹豫,直接出手。
“死。”
下一刻陈逍消失在原地,瞬移出现在了这人的身侧,一剑疾刺而去。
“不!”
天道会修士极力抵抗,运转护体法力企图抵挡这一招,可是陈逍这一剑过于霸道,轻易的撕碎了对方的护体法力,将其拦腰斩断。
剑气飞舞之下,这人立马化作了漫天血糜,死无全尸。
这一幕落在墨玉剑的眼里,顿时眼皮狂跳不止,下意识的后撤了半步,对陈逍此人心中忌惮不已。
一时间,就是看向陈逍三人的眼神,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果然,不愧是天星仙尊的高徒,其实力和心性都是一等一的,出手绝不拖泥带水的。
烈心一见,笑脸相迎道:“李老哥,真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我们也不想要动手的,是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自己挑的事,与我等无关,老哥你可莫要对二大人说。”
墨玉剑满是深意的看了一眼三人,并未回话,但是手上动作却是一招,死去两名天道会修士,还有之前三名劫仙的储物戒,尽数落于了他的手中。
收了这诸多好处之后,墨玉剑展颜一笑。
“这儿我就当无事发生,他们二人也是被敌人所杀,与陈逍无关,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后面的一句话,则是对在场其他几名天道会修士的警告。
余下几人相视一眼,纷纷点头,没有反驳,他们可是看的很清楚,烈心三人的强大和背景,连墨玉剑都忌惮三分,他们又岂敢多去招惹。
老话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死的那二人也与他们没什么交情。
“是,李老放心便是。”
“烈心放心,我等不会乱传。”
烈心目光一凝,笑了,道:“如此甚好,走,现在回去吧。”
“嗯。”墨玉剑点了下头,转身回去。
对于他来说,才是真正的一点损失也无,白白捡了个大便宜,偷乐还来不及。
“对不起,师兄,秦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方才是我冲动了。”半道上,陈逍反省起来。
烈心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没有的事,修士修的就是本心,行事若是不通达,瞻前顾后的,是很难有所成就的,你遵从本心行事,并无过错,下次记得直接出手,别那么多废话。”
“……”陈逍。
秦道元亦是哈哈大笑,道:“方才那一剑,着实痛快,我早就看不下去这帮天道会的做派了,叫人不齿。”
说到了这儿,陈逍顿时有些迷惑了,问道:“这天河顾氏究竟是正是邪,为何行事如此荒唐,不择手段?”
“是正是邪,真的很重要吗?不过是求一个结果罢了。”烈心反问道。
“这……”陈逍眉头一拧,并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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