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方逸完全不顾及一众人那愈发难看的脸色,在一旁捧腹大笑,
“你说你上辈子都给人家家偷了,太宗没直接刀了你,我都感觉不对劲,把你当弃子打了已经不错了。对了,你那个什么军团令,是什么级别的?”
方逸这几天通过各渠道的消息,对军团令分级已经了解了十有八九。
军团令从弱到强,大致分为十人黑铁令,百人青铜令,千人白银令,万人黄金令。
至于军团令的效果,听说倒是和拥有者相关。
“青铜令,”
武媚娘伸伸懒腰,毫不在乎地说道:“本来已经到了白银令的水平,可惜没有资源,招揽不到足够的士兵。”
“我能给你资源,以后跟着我混,怎么样?”
媚娘一愣,笑了起来:“小家伙,你不是天命者,不知道养一个军团要多么恐怖的资源,那不是你区区一个小商人能承担的。秦良玉那小妮子现在什么都不懂,等到她弄明白了,也会离你而去的。”
“没有资源?”
方逸双手交叉,头轻轻一歪,面色平淡地反问道,“难道这整个洛阳城,都不够你挥霍的吗?”
“那自然是够,虽然洛阳现在......”
媚娘一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问道,“你觉得你能让武帝将洛阳城托付给你?”
“九成把握吧,”
方逸笑了笑,回应道,“所以你的价值,又在哪里?”
这次的价值,指的是她的军团的价值,自然不比她刚来一个含义,媚娘自然清楚这一点。
“我的军团是弓兵,最擅长的就是火箭,”
媚娘指使自己一个手下凭空拉出一把弓,然后她一挥手,弓的前端便燃烧起熊熊火焰!
“这什么...什么东西?”
方逸一下傻了眼,“这轻轻一挥就能冒火?这麻麻地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啊!”
“...什么定律?”
武则天歪了歪头。
“没事没事。”
方逸摆摆手,“这么一看,你确实有点作用。”
“怎么,你也想争夺天下?”
媚娘皱皱眉头,说道:“那估计不大可能,现在九州天下三分,秦汉唐虽说明面掌控大部分区域,但暗地里的群雄们可谓多到如满天繁星,所以九州一时难起大的干戈,三方都在一点点清除内乱,已经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他们真正的较量点,只在那三国治下的两州之地......”
“啊停停停,我又不打仗,知道这么多这些干什么?”
方逸摇摇头,表示不耐烦,“你们这些家伙,动不动就喜欢讨论天下大势,咱们讨论下眼前的东西行不行?”
“眼前的东西?”
方逸伸手指了指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看这乱糟糟的洛阳城,怎么治理好它才是当务之急吧?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你们都顾着逐鹿中原,就不能多考虑下民生吗?”
武媚娘愣在原地,片刻后才点点头。
“受教了。”
“你受教个der,也就是现在你弱鸡,还有现在厉害的人太多了,没你发挥之地。不然等你一有权力,肯定又只顾着争霸去了。”
方逸撇撇嘴,他可不觉得自己说两句话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切,随你怎么说喽,”
媚娘满不在乎地平躺在靠椅上,一身包臀裙勾勒出她如少妇般完美的身材。
“反正你说让我跟你混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喽。我现在累了,你先下去吧。”
??
方逸挑挑眉,最后一句不应该他来说吗?
他无奈叹一口气,随即走进屋去。
接下来就等着武帝的任命就好了。
他相信雄才大略的武帝,会给他一个‘原住民’开出满意的筹码。
......
洛阳皇城内,灯火依旧彻夜通明,似乎并没有因为城内主人的更换有所改变。
武帝刘彻在攻下洛阳城后,这整整一天,都在处理这庞大而又繁多的战后事项,直到现在月挂树梢之时,才回到了寝宫。
“没想到董贼在此盘踞不过几余年,洛阳竟被他搞的如此七零八落。”
他看着面前一众残留下来的侍女妃嫔,叹了口气说道,“等明日便将她们尽数遣散回家吧,洛阳需要休息了。”
将所有人打发走之后,整个寝宫内便只剩下了武帝和冠军侯霍去病二人。
“去病,先前你问我,为何要来争夺这几乎位于秦汉唐三家交界处的洛阳,现在你明白了吗?”
刘彻似乎如话家常般随意说道。
“我还是不理解。”
霍去病也自顾自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两人在外颇注重君臣之别,在里却放松很多。
他们两个都是活过一世的人,不过穿越过来后,刘彻只比刚及弱冠的霍去病大上10岁而已。
没有了那过大的年纪差距,让两人的隔阂更小了几分。
这让刘彻也很是欣慰,作为一个人,总要有能真正聊上天的朋友。
每次看到刘关张三兄弟和其他人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模样时,他就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是个帝王。
“洛阳这种地理位置,无论派谁前来驻守,都会被两面夹击之势搞的焦头烂额,虽说我们现在三家关系还没有那么僵持,互通有无也可,可我们历朝各代的天命者依旧都在来到这个世界,未来局势会怎么变化根本无法判定。”
霍去病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他对这种事一向很上心。
“所以洛阳这里,还必须派能力,威名足够的人来镇守,不然的话,就很容易被作为突破口,严重程度几乎等于三国时代争端的冀,幽二州,可是这样,又会将我们的实力分散。”
“而且更难说的是,洛阳被董卓破坏成这样,我们还对此投入代价的话,很难看到收益和成效。”
霍去病伸伸懒腰,言里处处是对当前洛阳的无奈。
刘彻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两下霍去病的右肩,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是武将,上战场要考虑的便是这些,这就是你作为名将的根本,从来不去打无意义,无把握,无利益的战争。”
“而我不同,我更多要考虑的,是整个朝堂。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在我掌控之中,大汉才不会乱了根基。”
“现在,你觉得刘关张三人,真的在我掌控中,并且忠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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