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令阮益元差点气炸,因为阮冰清这话定义太大了。
要知道,里面的病人可是市首,下毒给一个市首,这不特么是找死的节奏?
宁轩辕不慌不忙,冷眼看向了阮益元。
“这位老爷子,这么明显的诽谤,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你可知道,诽谤是可以定罪的?我已经让人安排律师过来了。”
“这……”
阮益元一脸诧异,没想到宁轩辕会这么做。
但是真的让律师过来,这件事可就闹大了。
阮冰清却是呵呵一笑,满脸的不在乎。
“你找律师过来,我就怕你了,你下毒你还有脸了?如果不是你下毒,病人早就醒了。”
宁轩辕眯起双眼,眼神凌厉的看向了阮冰清。
他自然知道,阮冰清这是小心眼了,对自己之前一句“你们治不好”,抱有敌意。
“小妞,凡事得讲证据,既然你如此缠着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说罢,他立即对郑恭诚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封锁这里,尤其是这边走廊,禁止进出,谁胆敢出去,那就杀无赦。”
这话令众人皆是一怔。
市首病房的两个保镖都能感受到,宁轩辕身上带着一股杀气。
“是,少爷。”郑恭诚连忙点头,就要拨出电话。
“我还没有说完!”宁轩辕对郑恭诚摆摆手,又继续说道:“这个女人,将我定义为下毒之人,你是我的人,你也不能离开这里,免得遭到她的非议。”
“既然我们要自证清白,那就需要第三方介入,通知一下附近的中医院,安排几个中医师过来,对所有人进行检测。”
“要是给病人的汤药有毒,那就证明可能真的有人下毒,而下毒之人身上也必定还保留着下毒的痕迹,哪怕是一张包药的纸,都必须彻查出来。”
郑恭诚满脸错愕,但他知道,不这么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于是,他又走到旁边打起了电话,并拦截了这走廊的出入口。
宁轩辕这才扭头看向了阮益元,冷冷的问道:“现在你孙女怀疑我下毒,那我应该有资格看看病人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吧?总不能你们诬陷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吧?”
“啊这……你可以进去看!”阮益元老脸一红,连忙摆了摆手,却又立即扭头怒剜了一眼阮冰清。
阮冰清嘟着樱桃小嘴,满意的委屈,但她依然坚信,这件事跟宁轩辕脱不了关系。
于是,几人一起前往了市首病房。
一进来,宁轩辕就看到那边拉起的帘布,他并没有走过去。
“我就不用过去了,我要是碰了人,你们这些庸医还以为是我下毒了,所以我这样看一眼就够了。”
“看一眼?”
阮冰清感觉宁轩辕就是装模作样,估计就是进来看市首死了没有,肯定下毒之人就是宁轩辕。
帘布那边,病榻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岁左右,脸色苍白,身上衣衫已经解开,身上和头部都扎着不少银针。
看似昏迷,但其实人还在清醒当中。
“闭嘴!”阮益元连忙低声呵斥阮冰清,“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如果这位小友也是中医,看一眼就已经够了。”
阮冰清悻悻然,不敢吱声,但她心头还是不服气,因为宁轩辕太年轻了,看一眼能看个屁。
饶是她从小跟着爷爷学习,也得起手诊脉才行。
宁轩辕没理睬阮冰清,而是扭头对一个寸头保镖问道:“病人以前后脑勺受过撞击是吧?”
“你怎么知道?”寸头保镖脱口而出。
要知道,市首现在还躺在病榻上,后脑勺可是枕着枕头的呢,又不是趴着睡。
再说了,市首后脑勺收到撞击,也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但也是一件非常隐秘之事。
除了当时的就诊医生,和现在的阮益元,以及他们两个保镖,其他人可都不知道。
“我当然是看出来的。而且他心口之处也擦伤过,应该做过缝合手势吧?”
宁轩辕淡淡的说道。
寸头保镖有些震惊,但他只是感觉宁轩辕只是眼力太好,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然而,宁轩辕接着不断说出市首最近头晕乏力、甚至口吐鲜血等症状,寸头保镖就无法淡定了。
毕竟关于市首生活健康,一直都是他们这些人保镖和营养师随时跟进的,能看出来,还如此精准到每天什么时候,太神了。
连阮益元都惊叹,“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阮冰清却看不过眼,“该不会是他跟踪了市首吧?”
这话令寸头保镖不满意,“阮医师,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能力?单说吐血这件事,当时房间关上,窗户紧闭,他凭什么跟踪能知道那么清楚?”
阮冰清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吱声了。
阮益元怒剜了一眼阮冰清,连忙对寸头保镖摆手,示意寸头保镖不要激动。
接着,郑恭诚安排的附近医院的检测人员到了。
检测人员对宁轩辕进行了检测,却没有发现宁轩辕身上和衣服有任何毒药的成分。
这一下,令阮冰清懵了,她自然知道,自己这是冤枉了宁轩辕。
阮益元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打得阮冰清眼冒星星。
宁轩辕让检测人员继续检测,而他却让郑恭诚将周天衡给叫来了。
阮冰清得知周天衡是著名律师事务所的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眸满溢着泪水。
“这位阮女士,你诬陷我们宁先生,我们有权利起诉你诬陷罪,诬陷罪最高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另外,这件事令我们宁先生受到精神损害和名誉损害,我们有权利向法院提起精神损害和名誉损害关于赔偿的诉讼。”
“哦,对了,今天上午还有人侮辱我们宁先生,名誉损失费180亿,鉴于我们宁先生的地位,你这件事可就不是赔偿180亿可以解决的了。”
周天衡的这几番话,令人众人全都感觉被雷了。
赔偿180亿?
这特么开的什么玩笑?
寸头保镖抬眼看向了宁轩辕,弱弱的问道:“宁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宁轩辕淡淡的回答,“我不过就是刚上门的萧家女婿罢了。”
萧家女婿?
寸头保镖心头惊叹,现在做女婿都能索赔这么多钱了?我要不要考虑去上门做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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