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奇山被他这句欲言又止的语气吊足了胃口的。
“赶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老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祁雾是靳司的女朋友。”
“哦,靳司的女朋友啊——”
梁奇山无所谓的点了下头,却在下一秒陡然反应过来,“等等!谁的女朋友?!!”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嗓音还中气十足。
老总等的就是他这个反应,还幸灾乐祸的补上一句:“靳司啊,就是那个让你一天炸个五六次的靳司!哦对了,人家现在可是席家太子爷,天景集团ceo。”
梁奇山:“.........”
他工作时候一向心无旁骛,又不爱搭理那些娱乐新闻,因此一直都是用的老人机。
但现在他突然有些发觉,他快要脱离时代了。
怎么这些事情他都没听说过?!
靳司的代表作之一《禁院》,就是两年前和梁奇山合作的,当时差点没把梁奇山给气出心脏病来。
他这人五六年都不会出山拍电影,要不是觉得自己状态下滑,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梁奇山也不会趁着现在情况还好,想以最后一部电影作为自己的退休之作。
一想到刚刚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小姑娘居然是靳司的女朋友,梁奇山更加好奇了。
不过他面上却不露声色,撇撇嘴:“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哼!”
“行行,你说得对。”
未来时代的老总敷衍的配合着他。
......
祁雾在姜徐徐那呆了一个白天,下午的时候才回到家中,她回来的有点晚,到家的时候靳司已经在厨房中忙碌了。
之前靳司发的那条微博,不是没有根据的。
无论他在天景里有多么诸事繁忙,但一到下班时间就会溜的比谁都快。
这拒绝卷生卷死的行事作风,让天景的员工叹为观止。
但气人的是,他虽然不加班不内卷,但做出的决策和策划案很快就让董事会的那几个老顽固闭嘴了。
而靳司为什么准时下班,当然是他要回来给祁雾做饭,本来平时忙就没什么展现自己的机会,他能不把握好做饭的机会吗!
只不过偶尔会多一个沈羲。
今天也是如此。
祁雾回来的时候,来蹭饭的沈羲已经自觉的坐在餐桌上了,他还在和靳司互怼。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才停了下来。
沈羲转过头,看着祁雾脸上流露出的一丝疲态,他挑了下眉:“你终于背着斯烬出去鬼混了?”
下一秒,一个干净的抹布猛地从厨房里甩了出来,盖在了沈羲的头上。
靳司走了出来,看着沈羲将那块抹布拿下,冷笑道:“我劝你不想丢脸,就不要乱说话。”
沈羲:“......”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惹不起。
祁雾拉开椅子坐下:“我去探班徐徐啦,还答应成为她的助演嘉宾。”
沈羲随口多问了句:“......姜徐徐?她要开演出了?”
“嗯。”
祁雾点头,“还遇到了个叫梁奇山的导演,他邀请我去试镜。”
“......梁奇山?”
沈羲表情有些古怪。
他和靳司对视一眼,突然就乐了:“那不是被你折磨得差点得了心脏病的老头吗,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出山了?”
靳司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羲可不怕他,继续说道:“你当时那么搞他心态,也不知道他怎么对你女朋友,唉可怜的祁雾——”
祁雾出声打断了他:“奚衍,你好变态。”
“?!”
莫名其妙被骂变态的沈羲一脸茫然。
他去看靳司,可靳司早在第一时间就站在了祁雾那边:“看我干什么,变态。”
沈羲:“......”
他努力保持微笑,并且还大度的说:“没关系,这个家只要我宽容大度就好了。”
至于其他两个,狗情侣!
靳司嫌弃的看他:“谁说你是这个家的,你唯一的用处就是把猫带走。”
沈羲气死。
然后他决定幼稚一把,转头朝着祁雾告状:“你看他这样,居然对月亮如此不满!这是根本的态度问题!”
祁雾眨眨眼,望向靳司。
靳司:“......”
大意了。
......
沈羲在吃完饭后,就连人带猫的被靳司赶走了。
祁雾去找常寻了解梁奇山的新电影。
【常寻】:?
【常寻】:梁奇山真的邀请你了?
此时常寻的心,那叫一个颤抖。
他果然是有什么挖掘天才演员的光环吗?若不是梁奇山看中了祁雾,定然不会给她递名片。
说是邀请试镜,但常寻觉得以祁雾的演技,这个角色八九不离十了。
【雾】:嗯,有什么问题吗。
【常寻】:......没有,你等我去了解一下。
要不是祁雾突然和他说这件事,常寻估计还不知道梁奇山正在筹备新电影呢。
毕竟那人的地位那么高,两年前才和靳司拍了《禁院》,怎么这么快就又出山了?
不过想到对方的年龄摆在那,常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阵唏嘘。
祁雾很快就关掉了聊天界面。
祁雾刚和常寻聊完,就看到靳司的房间门打开,刚洗澡完的靳司穿着深灰色的睡袍从容的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冒着缕缕蒸腾的热气,水汽蒸着肌肤,往日里本就显得冷白的皮肤此时更是覆上了一层脆弱的朦胧。
在祁雾的注视下,他从容的走了过来,然后修长结实的手臂揽过祁雾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靳司低下头,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笑得宠溺。
“时间也不早了,去睡觉吧?”
祁雾沉默了几秒。
她指了指他的房间说道:“你的房间在那,你可以先去睡。”
“那不行。”
靳司立马拒绝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什么我的房间,你的房间的,反正都是一起睡。”
自从盛世庆典之后,靳司就不愿意回自己房间去睡了,每天都能找到各种理由。
靳司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其实是我怕做噩梦。”
他噩梦的源头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于是祁雾愣怔了一瞬,随后无奈的点头。
——算了,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
靳司再次得逞,抱着祁雾又是重重地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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