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大龙见到了地煞老人的时候,在地狱门总门之中。
一场巨大的震动爆发开来了。
“出事了!第八分门的镇压大阵被破了!绿影那家伙失手了!”
“什么!该死的东西!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真是废物一个!”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现在暂停一切对外事务!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该死的!都平稳度过了六千年了,没想到这老不死的东西,还是不肯开口,哪怕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还是不肯将地煞七十二经交出来,也不肯传授突破无极圣尊之法!”
“这老不死的确难缠!不过现在只是第八分门被迫而已,我们也不用着急,集中力量对他进行打击即可!”
“没这么简单!老不死的右臂逃脱了,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他可能会去营救自己的其他部位,也可能蜷缩躲起来!若是我们白白耗费人力物力与他消耗,对我们地狱门影响也极大!”
的确,现在对地狱门来说,进退两难,因为无法预判地煞老人的下一步行动,可能隐藏,可能攻击,他们也吃不准地煞老人会攻击哪里。
虽然只是一条右臂,但是他们几个都十分清楚,一位无极圣尊有多么的可怕,哪怕只是一条右臂。
在场一共有十几人,每一位都带着黑白面具,其中五人高居前列,其余者都看着这五人。
这些人当年都是地狱门的骨干成员,在那五人的联合带动之下,设计陷害地煞老人,将其分离尸身。
当然,百因必有果,当年的地煞老人也是一个极其凶残之人,一言不合就乱杀弟子,搞得人心惶惶,这些人也有一部分是被逼无奈,只能谋害地煞老人。
现在地煞老人的右臂脱困,这些人自然慌了,而这里最强大的就是那五人,自然要听从他们的意见。
为首一人,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声道:“我的意思,不主动出击,集中力量,等待时机。”
“怎么个操作法?”
“一切听我号令!”
……几日之后。
李大龙已经带着地煞老人的右臂脱困离开了。
“现在就去报仇?
难道地狱门的人不会有所准备吗?”
李大龙沉声问道,他也知道,当他破阵的时候,地狱门的人肯定早就做好标记了,一定会传达信息回去的。
“哼!这几个孬种,没什么胆子!不用怕!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会先攻击哪里!也不敢分散力量,不然那只会被我们逐个击破!所以大胆去做便是!”
地煞老人冷笑着道。
于是,一人一臂便向着地狱门的其他分门而去。
很快,来到了一片沙漠之地,向下望去,只有漫天黄沙,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就在下面,有隔绝阵法守护者!轰开他!”
地煞老人的声音传来。
“好!”
李大龙直接催动力量,轰击过去。
轰!轰!轰!力量瞬间爆发,大阵轰鸣。
“什么人?
胆敢在这里闹事?”
瞬间,里面的人被震动,纷纷出现,其中还有一位无上圣君呢。
“哈哈哈,你们这群小崽子,你们的上层已经把你们都抛弃了,居然还不知死活的守在这里!”
地煞老人的右臂哈哈大笑道。
下面的人全都一震,之前的确收到了总门的命令,不少人都撤离了这里,只留下了少部分人,但是这也不能作为抛弃他们的依据啊。
“杀!”
地煞老人却是毫不留情的下令道。
轰!下一瞬间,地煞老人自己已经冲了下去。
咚!他的一条右臂充斥着澎湃的力量,哪怕只是残躯,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弱于无上圣君的实力。
“地煞七十二变!”
李大龙也没有闲着,只见他双手托空,精气神融为一体,猛地一放。
刹那间,李大龙的气息膨胀了数倍,力量也是狂涌而起。
下一瞬间,李大龙猛地出击。
轰隆一声!沙漠之中,瞬间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死伤无数。
地煞七十二经蕴含七十二种大道变化,其中十六种增强己身之术,十六种弱化对手之术,十六种攻伐手段之术,十六种奇门巧劲之术,还有八种禁忌杀神之术。
刚才李大龙施展的便是前面十六种增强己身之术,分别是地勇星变术,地杰星变术,地雄星变术,地威星变术,地英星变术,地猛星变术,地强星变术,地暴星变术,地猖星变术,地狂星变术,地捷星变术,地速星变术,地恶星变术,地魁星变术,地正星变术,地阖星变术等十六种变术,从十六种地煞之道中引动力量充斥己身,强化自己,施展更强大的力量。
地煞老人传授李大龙地煞七十二经,李大龙也不过刚刚学会,所以正好拿来试验一下。
可怕的力量瞬间洞穿整个地狱门分门的大阵,摧枯拉朽一般摧毁一切。
这里的防御如同纸糊一般,看来果然和地煞老人所说的一样,地狱门的高层已经放弃了一些地方,从而选择退守。
轰隆一声!在分门的底部,大阵被轰破,地煞老人的一条左臂也营救出来,而这一次,连镇守之人都没有了,显然地狱门的高层已经彻底放弃了,知道自己也守不住这里,主要也怕被地煞老人声东击西。
“他奶奶的!老子终于出来了!”
那一条左臂也是兴奋的叫道。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右臂沉声喝道。
于是,李大龙带着一条左臂,一条右臂,继续向着其他分门而去。
一路势如破竹,地狱门分门分列在入圣界各大区域,李大龙则是穿梭在各大区域之间,耗费了数月的时间,攻破了一个又一个分门。
很快,地狱门六大分门被破,地煞老人的右臂、左臂、左脚、右脚、左肩胛和右肩胛全部被营救了出来,只剩下身躯、头颅和灵魂三者了。
而地狱门居然仍然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居然按兵不动,似乎在等死一般,令人十分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