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你上完厕所回来可以再睡几个小时,裙子可以等一下再穿。”
亦凌宇睡眼朦胧的看着乔思雪,也没多想。
“我等一下再换就好了,你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乔思雪把脸靠近了些。
“丫头今天是反常的主动。”
亦凌宇用双手温柔的把乔思雪的脸找自己靠过来,双唇慢慢的触碰紧贴,这一次乔思雪尤为主动,让亦凌宇感觉和平时也不一样,她似乎是放下了什么不再拘束。
十几秒后,嘴巴慢慢分开。这一次乔思雪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我……去上厕所了。”
她强迫自己和亦凌宇分开,走出了卧室,寂静的气氛让乔思雪回到了现实,看起来自己的双手,乔思雪想起来昨天晚上沾满恶心的唾液的感觉。
亦凌宇对乔思雪的宽容也成了她最大的压力,如此看重贞洁的她,被别的男人如此侮辱,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却没有责怪自己,这让乔思雪负罪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认为自己辜负了亦凌宇,也认为肮脏的自己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乔思雪走到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蹲坐在原地,露出自己的左手手腕,乔思雪仿佛又感觉到了唾液。狠了狠心乔思雪紧紧的闭上眼睛,割了下去。
血不断的从手腕流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乔思雪开始感到害怕,但她心中满是对亦凌宇的愧疚,以及对自己肮脏的身体的厌恶。
几十秒后由于血液的流失,加上自己昨晚上几乎没有休息,乔思雪感到阵阵困意起来,渐渐地晕了过去。
和乔思雪接完吻后亦凌宇躺在床上。
“丫头,还真主动,想想曾经她明明碰都不让我碰。”
这样想着亦凌宇露出开心的笑容。
不过,在家里面为什么丫头还要穿高跟鞋?如果是想上厕所,那穿连衣裙不是太麻烦了吗?
乔思雪一系列的反常举动让亦凌宇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等!卫生间不就在房间里吗?丫头,为什么要出卧室?她到底要去哪里?!
脑子里不断的思考让亦凌宇冷汗直冒,他一个翻身下床,拖鞋都没穿,就跑出卧室,屋子里一片寂静防盗门还是锁着的。
丫头,没有出去!她到底在哪里?
亦凌宇一间一间卧室寻找着,可是剩下的两个卧房和卫生间也没有乔思雪的踪迹,难道是厨房!
亦凌宇快速跑向厨房,乔思雪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白色的裙子被浸的血红。
“丫头!”亦凌宇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他没想到事情已经过了一天乔思雪心中却还是没有忘记。
亦凌宇赶紧在自己的衬衫上撕下一条布条,紧紧的包扎住乔思雪正在不停流血的左手。
“丫头,快醒醒,丫头……”
亦凌宇抱起乔思雪,一边朝着地下车库奔跑着,一边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跑到车上,亦凌宇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然后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拨打了联邦警察h办公室的电话。
“我是亦凌宇,昨天晚上乔巴那件事的受害者自杀了,我现在从印象花园小区开车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在我到医院之前,这一路上的红绿灯必须保持可以通行的状态。”
说完,就挂断电话,朝着导航显示的最近的医院一路狂奔。
到达医院,陷入昏迷的乔思雪被送进了手术室,验血后医院急忙从血库调血,由于亦凌宇的身份,在乔思雪的手术中,医院把手术需要的各科室的专家全部安排上,为乔思雪做在全球范围内规格最高的手术。
一个小时后乔思雪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丫头怎么样了?”亦凌宇冲上前问。
“幸亏亦先生送来及时,病人失血还不算太多,我们已经缝合好了伤口,这下打一些消炎针,再按时吃药就没有问题了。”
外科主任说。
“那多长时间可以出院?”丫头居然要用这样的方法,看来昨天对她的安慰都白费了。
“因为并不是很严重,如果有急事的话病人恢复醒来后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住院3到5天观察一下会更好一些。而且选择自杀的病人我建议让心理科的医生来看一下,避免下次发生这种问题。”
“不用了,丫头的心里没有问题,她只是伤心过度,心理压力太大。”
和丫头相处了这大半年,丫头精神状态并没有问题,应该不需要看心理医生,而且如果在他不愿意的前提下,让她看心理医生,反而可能会生病。
“那具体的就由亦先生自己选择,我就先回科室,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医生走后,亦凌宇也回到了病房。
乔思雪还在昏迷中,亦凌宇坐在她旁边,静静的陪着她。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亦凌宇很费解。昨天晚上明明已经安抚好丫头的情绪了,她为什么还是要轻生……看来这种时候必须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十多分钟后,乔思雪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是哪?我已经……”
“乔思雪你已经死了”亦凌宇用冷冰冰的语气说。
“是吗……凌宇那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感觉就是死了吗?头好痛,全身都没有力气。
“看到你割腕之后,我也自杀了,朝着这里捅了一刀。”亦凌宇指了指胸口。
“凌宇,你……为什么?”
由于麻醉效果还没过,而且乔思雪的自杀也是事实,她并没有多余的脑细胞用来思考现在的环境。
“因为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你,既然你选择了死亡,那我也会跟你一样。”
凌宇继续用着冰冷的语气,每一个字都宛如尸体一般虚弱无力。
“凌宇对不起,我没想害你死的,我只是想我自己一个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宇他竟然因为我……
“所以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吗?为什么你选择割腕?”
明明如果心里还是不舒服,只要告诉我,我就会解决的。
“因为我已经不干净了,我的清白已经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