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请进。”
没有理会殿门口的两个僧人,刘琮径直走进殿内,几个披着袈裟的住持领着一众僧人在此打坐,他们的嘴里不断念诵着佛经,没有一个人起来理会刘琮一行人!
“喂!”
邢道荣上前大喝道,“你们是聋子吗?没听见王上进来了吗?”
没有人理会邢道荣的话,直到佛经念诵完毕,其中一个住持才起身向着他们走来,“阿弥陀佛,见过施主。”
刘琮冷笑一声道,“你是何人?”
和尚看起来四十来岁,一颗光头亮的油曾曾的,“贫僧本寺住持慧静。”
“慧静?”刘琮突然想起来,寇老太的举动,不就是因为慧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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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听说你会算卦看相?”
慧静也不谦虚,而是开口问道,“不知施主要算什么?”
刘琮看向释迦牟尼佛像道,“你来算算,这天地之间,这楚国境内,究竟是孤大,还是释迦牟尼佛大?”
慧静淡淡一笑道,“施主,释迦牟尼佛的功业非施主可比,施主自然没有释迦牟尼佛大。”
刘琮冷笑道,“那你觉得,孤应该对他叩拜吗?”
“自然!”
这一刻,刘琮有些理解孙策为什么要杀于吉,曹操为什么要杀左慈了。
这些个混账,一天天的虚张声势,蛊惑百姓,正事不干就知道传播他们那一套虚伪的教义。
嚣张!真的嚣张!
这个甘露寺的僧人,没有一个人正眼看他这个楚王的,僧人不仅不受国家管控,还有着自己的信仰,他们甚至认为,释迦牟尼佛大于自己这个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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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传入华夏不过二百年,皇权还未注意到有这样的一处法外之地。这个时期的佛教,没有和皇权有任何纠缠。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造成了佛教这样的肆无忌惮。不止佛教,道教也是一样,张鲁的五斗米教就是很好的例子。
刘琮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继续道,“那你再算算,孤这楚王当的合适吗?”
慧静继续回答道,“施主虽然残暴,杀戮甚重,但对百姓却多有善政,贫僧以为,施主应该在我佛前忏悔,为那些死去的冤魂祈福,洗清身上的罪孽。”
“大胆!”
“锵!”
徐峰直接抽出腰间配剑,扯住慧静往外头走去。
“山荣!”
“王上!”
刘琮淡淡一笑,“别脏了你的剑,烧一锅热油吧,孤看看他的佛会不会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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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盯着慧静笑的异常很辣,“末将遵命!”
“放开住持!”
“放开慧静大师!”
刚刚还坐在地上的众多僧人,一下子全部都站起来了!
“弓弩手!”
黄忠挥舞着手臂下令道。
弓弩手和刘琮的亲卫们,立刻上前将刘琮等人护卫起来。
刘琮冷笑着道,“好一个甘露寺,好一个释迦牟尼佛,好一个佛教!”
“住手!”
正当刘琮准备下令的时候,一声苍老的呵斥声传来,一个披着红色袈裟的老僧进入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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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方丈。”
“你们都想干什么?出家人,岂能对众生动手?尔等皆犯了嗔戒,稍后自己去领罚吧!”
训斥完众多僧人,老僧走到刘琮面前叩拜道,“贫僧智真,拜见大王。”
刘琮冷笑一声道,“智真大师,你的话比孤的王命都管用啊?”
智真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而是打着佛礼道,“贫僧出游在外,不想寺内弟子居然冒犯了大王。”
刘琮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倒是还有识趣的。你是甘露寺的方丈?”
“是。”
“甘露寺如此做派,你这个方丈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贫僧早就不管寺内事务了,甘露寺都交给贫僧的几个弟子打理了。”
刘琮呵呵一笑道,“你倒是会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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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扑通!”
殿外的大鼎之下,燃起了熊熊大火,徐峰也不等鼎内的油烧开,便下令士卒将慧静丢了进去。
架子上的士卒拿着长矛,只要这个慧静想爬出来,就拿长矛扎他。
慧静终于怕了,在里头不住的叫喊着,但不论怎么叫喊,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地上跪着的智真看见这一幕,也只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刘琮有些诧异,“你法号智真,他法号慧静,他应该是你的弟子吧?”
“是。”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孤杀了?”
智真苦笑一下道,“慧静自作聪明,忤逆了大王,盒该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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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比你这弟子会说话。不过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尊重孤更甚于你的佛?”
“自古以来,只有呵令佛祖的天子和君王,从来没有呵令天子和君王的佛祖。因此,贫僧虽为佛门弟子,却也知道先有君而后才是佛。”
看老和尚坦诚不似做作的样子,刘琮不禁有些疑惑,这样的方丈,即便是云游在外,甘露寺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吧?
除非,除非就是慧静几个住持利用佛法,禁锢众多僧人的思想,而这么做,才有利于他们掌控甘露寺。
联想到之前寇家的事情,刘琮脑子里有些猜疑了,“山荣!把那个和尚给孤捞出来,孤有话问他!”
“诺!”
没多会,已经血淋淋狼狈不堪的慧静被捞出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大多是被士卒捅破的,鼎里的油还没热,并没有将他烫伤。
“跪下!”
两个士卒狠狠地踢着慧静的腿弯处,慧静吃痛跪下。
刘琮上前开口道,“孤问你,你之前有没有给一个寇姓的老太太算过求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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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静紧闭着眼睛和嘴巴,不愿意开口说话。
刘琮冷笑一声道,“同舟,叫几个锦衣卫的过来,给孤好好的审问!”
“诺!”
很快,几个锦衣卫的番子过来,直接押着慧静,对他动起了鞭子。
“啪!”
“啪啪!”
几十鞭子下去,慧静身上血流如注,身上的袈裟和僧衣都破了。可就是不愿意开口说话。
“脱了他的靴子!”
段坤一边说,一边在胸口摸索着。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瓷瓶,蹲在慧静面前,从小瓷瓶里头倒出几只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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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王的问题。”
慧静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
段坤冷笑一声,“好,好胆色!把他的脚给我摁住了!”
“砰!”
“啊!…”
段坤直接打碎了瓷瓶,用碎片在慧静的脚底扎出了两个小血洞。
接着,他抓起一条地上蠕动着的水蛭,放在了流血的血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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