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哪个呀?不过不管你是哪个,在这个场子闹事,你今后没好日子的!”面对我带有玩味的询问,她不以为然,依旧很猖狂。
“上一次我在这里砍左军的时候,你不就在吗?喏,就是那个位置看的吧,呵呵呵。”
我指了指一旁黑暗中的空地,玩味的说道。
上一次左军是冲进黑暗中,被我砍的,作为当事人的她,压根没看清楚我的脸。
“你说我没好日子过了,是吧?你男人的脸,也是我用火锅烫的,也没见哪个打扰我的好日子啊!”
在我冷厉的声音下,女人脸色骤变,惊恐无比,她瞠目结舌的望着我,不敢言语。
“你是布哥吧!”
突然,这句话凭空而出,打乱了现场所有的气氛。
这是来自于王海龙的惊呼声,并且还一副崇拜,十分笃定的态度:“久仰布哥大名,秦昊没想到你现在跟咱们横河最年轻的大哥混啦,能不能让我也加入呀。”
当听到布哥时,我微微一怔,还以为他是认错了人,不过很快,我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横河县最年轻的大哥,这个称号,在目前横河势力而言,除了我,没人配得上。
江湖上很多人都有外号,比如龅牙,刘野,武圣,太子等等。
有些是自己取的,也有些是别人给取的,我从来没给自己取过外号,所以强于我的大哥们,都会叫我一声小秋。
而那些小弟,或者平辈,都会叫我一声秋哥。
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外号,我之前有提过,因为我连续在短时间内,跟几任江湖大哥都有密切联系,所以横河江湖的混混们,送了我一个外号,吕布。
正是东汉末期,骁勇善战,号称天下第一猛将的吕布。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代表了世人对吕布的高评价。
但赋予我这个称号,并非是我勇猛,而是在暗讽我三姓家奴,是走狗!
这个称呼,背地里有不少人叫,但在我面前提起的,只有王海龙一人。
听到这个称谓,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毕竟他还尊敬的叫我一声布哥!
短短几分钟的接触,我就看透了王海龙这个人,他不仅射速快,人还是个傻憨,如今这种场合,我们在办事,他居然唠起了家常。
“嗯。”
用鼻音发出一声哼声,算是回复了王海龙的话。
目光直视发廊妈咪,我一字一句的问道:“说说,左军在哪里!”
面对我的逼问,她连连摇头:“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嘴挺硬的嘛。”
迈开脚步,我一步步的朝着女人走了过去。
我特意放慢了步伐,让她深刻体验到危险来临时的恐惧。
我对左军做出的种种举动,外加我早已在横河江湖坏掉的名声,足够震慑她的心灵。
随着我每一步的逼近,她的身体,都情不自禁的连连倒退。
直到退无可退,后背紧紧依靠在墙面时,她的表情已经变得恐慌万分。
这种能当妈咪女人,都绝非普通人,她们通常不怕你玷污她,不怕你羞辱她,因为在她们心中,身体和尊严,已经不再有价值,那些东西都是能用钱来衡量的。
钱能衡量的东西,永远都不是一个人的底线。
大部分她们这种人的眼中,看重的只有利益和生命。
“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矗立在女人的身前,我将手侧伸向吴晟,吴晟会意,将他手中还沾染着鲜血的刀,递到了我的手中。
当我刚刚抬起手中的刀时,已经被吓到面无血色的发廊妈咪,声音中带着乞求:“大哥,求求你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不清楚,昨天晚上他就说龅牙哥让他出去躲几天,我问他去哪,他也没告诉我.......”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她与左军在一起,多半是看中左军的身份,而不是爱上左军这个人。
所以,在面对威胁时,她选择直接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只可惜这个答案,对我而已,没有一点价值。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的,想一想!”
对着她露出一抹特殊的笑,我抬起手,手中沾染血迹的砍刀,在她那袒露大半的胸口处,两面翻蹭,擦拭刀刃上的血。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铁锈味,在我与她之间,弥漫而来。
在我刻意的警告下,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下巴压低,眼睛紧紧的盯着刀刃,身体却动都不敢动分毫,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大哥,我真的没说谎,昨天龅牙哥就给他调走了,具体去了哪里,我真的不清楚......”
看来,龅牙从安排左军动手的那一刻开始,就猜到了我们会报复。
他让左军躲了起来,出去避风头,他以为他是自作聪明吗?
不,绝对不是。
我会让他为这个决定而后悔,既然左军找不到,那这个仇,我就找龅牙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清楚是吧。”
我没有收回砍刀,刀依旧随意的搭在她的身上。
“真的不清楚。”发廊妈咪连连摇头。
“那,龅牙在什么位置,你一定晓得的,对吧!”我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听到我询问起龅牙时,她显示一愣,眼神闪烁,迟疑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后,回答道:“龅牙哥是大哥,我哪知道他的......”
“想清楚再说!”从她眼神躲闪的那一瞬,我就知道她要说谎。
不等她的谎言说完,我眼睛一瞪,手中的刀,用力的向下一压,让刀刃紧紧的贴合在她的皮肤之上。
“这...这这....”谎言戛然而止,她磕磕巴巴半天,最终做出了她人生中,最明智的选择:“大哥,我知道龅牙哥在哪,他一般这个时间,都会在金元门洗浴二楼按摩。”
“你说的当真?”
“真的,左军跟我说过,龅牙哥有一个癖好,必须要在按摩中才能入睡,所以他在装修金元门时,就在那里做了一个他专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