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治好管先生的伤!”
闻言,屋子里的管家女子以及孟神医,皆是齐齐将目光投向了沈平,目光中满是惊异。
很快,那位须发花白的孟神医便带着几分质问的口吻,对沈平道:“你说什么?你可以治好管先生的伤?还不用老山参入药?呵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沈平看了眼那位孟神医,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口气,而露出些许的异样,只是淡淡道:“没错,我就是可以治好管先生的伤,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而且,你之前给开具的药方,我也已经看了,你那药方,便是有三百年药龄的老山参,也治不好管先生的伤,充其量只是能让他延续几年寿元罢了!”
听到沈平的话,那位孟神医脸色骤然阴沉下去,当即冷冷对沈平道:“你放肆,年纪轻轻,口出狂言,你既为医者,你的老师难道就没教过你,要谦逊律己,恭敬前辈吗?”
旋即他又看向了管云卿母亲,冷声质问道:“请问他是谁?既然你们管家已经请我为管先生治伤,又为何请来了别人?莫不是你们管家信不过我孟秋白?”
“既然信不过,哼,那也罢,我孟秋白绝不碍人眼色!”
说罢,孟秋白便转身要走。
管云卿母亲连忙上前拉住对方,苦苦哀求道:“孟神医请息怒,他们并非是我们请来的,是您误会了,我们当然还是想请您为伯仲治伤啊!”
接着管云卿母亲好说歹说,才总算将那孟秋白给安抚住了。
接着她又走向管云卿,低声道:“卿儿,我不管你是从哪把他们请来的,也不管他是不是帮他识破了那假药的把戏,反正我现在让你立刻将他们送走,为你父亲治伤,有孟神医一个就足够了!”
“何况,你压根就不认识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究竟医术几何?按照他的说法,那岂不是比孟神医还厉害了?你看那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还坐着轮椅,你觉得,他会比孟神医还厉害?”
听到母亲的话,管云卿也是迟疑了,他不禁看了眼一旁的沈平,似乎发觉,母亲的话有些道理。
是啊,这沈平的医术如何,自己可是还不知道呢。
而且他还是那么年轻,又坐着轮椅……
然而,就在管云卿迟疑的时候,一边的沈平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管先生,我说了我能治好令尊的伤,就自然能够治好,不过既然你信不过,那也就算了。”
沈平回头准备喊萧茯苓推自己离开,但是余光瞥过病榻之上的管伯仲,却又有些迟疑了。
沉吟片刻,他才低声在萧茯苓耳边嘀咕了一通。
萧茯苓听后点了点头,随后便问管云卿要了纸和笔,飞快在纸张上写好了一串文字后,递到了管云卿的手上。
“给你!”萧茯苓语气漠然道,“虽然你们管家对沈先生多有怠慢,但是沈先生医者仁心,认为自己既然遇到了就不得不管,否则有违医道。”
“所以沈先生留给你一份药方,届时你按方抓药即可,熬煮后将汤药为你父亲服下,每日三次,连续服用两个七日,你父亲的病,便可以痊愈了!”
说罢,萧茯苓便头也不回的推着沈平离开了。
管云卿望着萧茯苓塞到自己手中的药方,又看了看沈平等人的背影,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到了母亲锋利的目光后,却又无奈的将话咽了回去。
而孟秋白则只是不屑的看了眼沈平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对管云卿母亲道:“哼,年纪轻轻就口出狂言,现在估计又感觉脸上挂不住,直接找借口离开,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切记,以后这样的狂妄之徒,千万不能再请回来,否则让人厌恶事小,耽误了管先生的病情,才是大事!!”
说罢,孟秋白又对管云卿道:“管公子,现在为今之计,我看你还是抓紧想办法去搞到那三百年药龄的老山参吧,若是再耽搁,恐怕你父亲的病情只会更加严重了!”
管云卿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禁暗暗心想:那些商行里,三百年药龄的人参,要价都高到离谱,现在自己手上只剩下了四百万,要如何去筹集那么多钱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是最后自己能筹集到钱,可是也难保自己买到的人参就一定是真货啊!
这一次,如果不是有沈平,自己也铁定是上当受骗了,可是现在沈平走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想了想,管云卿又是一阵低头叹息。
不过,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目光突然被自己手中的那张药方给吸引住了。
他脑子里飞速转了一下,随后便满脸兴奋得将那张药方拿给了孟秋白看。
“孟神医,要不您看看这沈先生开具的药方如何,万一他这药方真的可行呢?说实话……现在我真的是没办法再去搞到那三百年药龄的人参了!”
管云卿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苦衷,也想让那孟秋白能体谅一下自己。
只是听闻管云卿的话后,孟秋白却只是不屑一顾的笑了笑,摇头道:“管公子啊管公子,看来,事到如今,你还是对那个狂妄之徒,念念不忘啊!”
“实话跟你说了吧,他给你的药方,十有八九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不过是他逃离的借口罢了,你还真的认为,他那是能治愈你父亲的神方?”
管云卿面红耳赤,慢慢垂下头,但却依旧有些不甘心。
孟秋白见状,却也只能无奈笑了笑,摇头道:“呵呵,罢了罢了,那老夫就看一看好了,待会我就按照这方子,逐字逐味药的给你分析一下,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药方,到底差在了哪里,为什么它不行!又为何,我那药方,是唯一能够治愈你父亲的药方!”
一边说着,孟秋白一边从管云卿手中接过了那张萧茯苓草草写下的药方,并不算认真的看了起来。
“陈皮三钱、甘草一钱,菟丝子一钱……”
一边看着,孟秋白一边将那药方给念了出来。
只是念着念着,他的声音却逐渐小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复杂了起来。
他又念了两味药,声音却骤然停止了,人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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