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褚建忠此般表现,一旁的徐东傲也不由得皱紧眉头,赶忙问道:“沈先生,你到底还看出什么病症了?老褚他到底怎么了?”
沈平疑惑的望了眼徐东傲,问道:“徐总,怎么,这件事您还不知道?”
徐东傲此时越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沈平和褚建忠,连连摇头:“不知啊,老褚他……他到底怎么了?”
沈平看了眼褚建忠,严肃的说道:“褚先生,看来这件事你还没有告诉别人,但你得情况很严重,所以依我所见,你还是说了为好。”
褚建忠闻言犹豫了片刻,最后看向沈平,问道:“沈先生,那依你所见,我这病,还有治愈的可能吗?”
沈平芦苇沉吟,没肯定但也没否定,只是道:“这还需要我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
褚建忠闻言点点头,索性点点头,扭头坐在椅子上,深情落寞。
而一旁的徐东傲已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忙不迭的又问:“哎呀你们不要再打哑谜了,老褚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沈先生,他到底怎么了?请您跟我说了吧!”
“徐总,褚先生他,得了肝癌。”
沈平短短几字,简直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将徐东傲惊的呆立当场。
“肝……肝癌?”徐东傲口中默默重复着这个词,显然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与褚建忠可是几十年过命的交情,情同手足,猛然听到如此噩耗,心中的悲愤,不言而喻。
“老褚你真是糊涂啊!”徐东傲忽然指着褚建忠道,“你都罹患癌症了,怎么却不和我说呢?你究竟还把不把我当成兄弟了?”
褚建忠苦笑了一声,摇头道:“哎,当时清雅不是还在病中嘛,你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我怎好再给你添堵。”
“哎,事已至此,一切可能都是命数,罢了,罢了。”褚建忠摇了摇头,此刻心中隐瞒的事情已经说出,他反倒觉得有些轻松了。
但徐东傲却心如刀绞,当年如果不是褚建忠相救,自己恐怕早就死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把对方当成亲兄弟对待。
现在自己手足身患绝症,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简直觉得心中有万分愧疚。
就在这时,徐东傲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一旁沈平,旋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说道:“沈先生,不知你是否能治愈老褚的病啊?如果你能治愈老褚的病,我徐东傲就算倾家荡产也感激不尽。”
沈平看着一脸真诚的徐东傲,不禁微微摇头:“徐总,你这话就严重了,我刚刚说了,能不能治,我还需要进一步诊断才行,但若是能治愈,沈平自当竭尽全力的医治,请徐总放心好了。”
听到这话,徐东傲心中的巨石似是也放下了些许,赶忙道:“那就仰仗沈先生了,若是您能治好老褚,我徐东傲就是做牛做马也定会报答您的……”
沈平只是挥挥手:“救死扶伤,医生的职责所在,这样吧,明天我亲自登门褚先生家,为褚先生做个详细诊断如何,反正无论如何,我都当竭尽全力医治褚先生的。”
听到这话,徐东傲和褚建忠都是一阵重重点头,随后齐齐起身,对着沈平就是深深一躬:“那就先多谢沈先生了。”
随后褚建忠便让沈平给自己留下了地址与联系方式,随后道:“好的,我记下了,明早我会亲自派人去接沈先生。”
如此,徐东傲与褚建忠脸上方才露出一抹轻松之色,随后便命人开始上酒菜。
不多时,硕大的红木圆桌之上就摆满了各种极品珍馐,褚建忠更是直接让人拿来了一瓶自己珍藏多年的陈酿老酒,亲自为沈平斟了满满一杯。
但就在这时,阿飞却忽然从包房外走了进来,旋即走到徐东傲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听完阿飞的话,徐东傲脸上先是露出一丝不悦,随后小心的看了眼沈平,犹豫再三后,轻声道:“沈先生,怎么,之前冯振海找过您的麻烦?”
沈平听到这话,立马就知道刚刚阿飞在徐东傲耳边说了什么,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沈平也就没有再去追究的心思。
他只是笑着点点头,说道:“是的徐总,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
徐东傲闻言,脸色顿时阴沉几许,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欺负到我恩人的头上了,真是活腻歪了!”
说罢,徐东傲猛地一挥手:“阿飞,让冯振海给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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