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几个狼狈且愈来愈远的身影,常遇春嘴里鄙夷地迸出两个字:''''垃圾!”
然后笑着向朱厚照拱手道:“恭喜老大、贺喜老大,您可是三生有幸,认识了东洋人,将来可是前程似锦啊!”
朱厚照苦笑了一下,没有应声,而是把旷金花直接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老公,你刚才可是好威武啊!”这是自旷金花来“好再来”以来,朱厚照最中听的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旷金花小鸟依人的一把搂住了朱厚照的胳膊往回走,一股暖流瞬间奔涌在朱厚照心间。
几个人又回到了包间。
“来来来,大家都傻愣着干什么嘛?继续喝酒、喝酒。”一进包间,朱厚照一改之前,破天荒地拿过每个人的酒杯,盈满酒。
众人是越看越心惊啊!尼玛的你刚才不是劝人不要多喝酒吗?咋现在又要叫人多喝酒呢?敢不敢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
不过,朱厚照让人惊诧的还不止这些,接下来他又语出惊人。
“哦,对了对了,我还差点忘了,记得刚才好像金花要嫣然敬酒是吧?来来来,欧阳一杯,金花一杯!两人碰个杯,之前的恩怨一笔销了?金花你说对吧?”
朱厚照将盈满酒水的大杯酒,一杯给了欧阳嫣然,一杯给了旷金花,然后将脸望向旷金花道。
“对你个头。”旷金花重重戳了朱厚照额头一下。
酒喝高的弊端旷金花刚才是深深体会到了,本来就那几个扶桑浪人菜鸟,旷金花要不是酒喝高、头有些晕,拿捏他们是死死的,可喝多了酒就坏事,自已反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后来要不是朱煜,甚至还可以算上欧阳出手相救,自已就是白给人欺负了。
虽然旷金花对朱厚照与欧阳嫣然接触有所不满,但根据自已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俩确实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有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自已还这样两两计较的话,估计和朱煜的夫妻缘份说不定哪天就会结束,欧阳嫣然这个虎视耽耽的情场候补队员说不定哪天就会乘虚而入转正了呢!
最后的结果是常遇春喝了那两大杯酒,大家不亦乐乎欧阳嫣然作东的饭局至此划上了句号。
光阴似箭 、岁月如梭、 时光荏苒、 转眼即逝,又有许多日子过去了。
不知不觉,朱厚照之前当校园马路天使挣的银子花得也差不多了,简单一句话,就是他囊中羞涩,现在身上连零用的钱都没有了,遇上财政赤字的经济危机了。
朱厚照想,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当下之计,是依然要去挣点钱来。
可朱厚照作为穷学子一枚,能会有什么路子?无外乎还是穿新鞋走老路,勤工俭学罢了。
朱厚照也四处打听了一下,升级版的穿校虽规模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依然保有勤工俭学办公室这机构,于是朱厚照就到勤工俭学办公室报了名。
去勤工办谋个头路并不是很容易,因为这年头僧多粥少,勤工俭学的岗位跟国宝大熊猫一般是很紧缺的。
''''哇、哇、哇塞,是穿越重生班、不、是武学研究生班的朱煜同学啊!”勤工办的这位先生依然记得朱厚照,一见面就笑着打了声招呼。
''''朱煜同学,好久不见,听说几年来你武学突飞猛进、名声在外啊!”这先生啧啧道。
''''先生过奖、过奖,朱煜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朱厚照谦虚道。
''''咦?”这先生突兀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地看着朱厚照,''''你这是?哦,我猜到了,猜到了,你一定是以前扫校园挣的钱花光了?又缺了钱是吧?”勤工办的这位先生很职业化地问道。
朱厚照目前缺钱沒错,但对一见面就喜欢关心自已腰包是不是鼓鼓或者羞涩的人,他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请问先生,是不是我一定要沒钱了才能过来谋一个差使?有钱但我爱过来潇洒一下难道就不行?”朱厚照沒好气道。
虽然他也知道这位先生是出自一片好意,但心里依然是不爽。
''''对对对,纯粹就为了潇洒,为了体验一把劳动的快乐!哦,误会误会,朱同学,你请别在意、别在意哟!”勤工办先生尴尬地笑了笑。
朱厚照没时间和这人墨迹,他的时间很宝贵的,干脆就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了,''''请问先生,不知现在还有沒有勤工俭学岗位?”
这人一听就长叹了一声,''''朱同学,你也知道的,这年头兵荒马乱、经济不景气,勤工俭学岗位僧多粥少,紧缺啊!”
''''那就没希望了是吗?”朱厚照不免心怦怦乱跳起来。
''''话也没那么绝对。”这人道,''''要是有哪位长官或头头脑脑打打招呼、递个纸条那可另当别论,否则想都甭想。”
这道理朱厚照深深的明白,这社会就是讲究个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像他这种草根般的人,就是任人鱼肉的存在。
朱厚照失望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光有武学实力,沒有关系也沒有靠山,他不可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朱厚照灰心地准备退出勤工办,刚转身走至门口,突兀被勤工办的这位先生挥手叫住了。
''''朱同学,请慢走一步,这事也不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此话怎讲?”朱厚照有些诧异,不由的停住了脚步。
''''哦,是这样的,朱同学,除了那些长官或头家打招呼、递纸条安排的外,我还自留了一个机动的名额,如果朱同学不嫌弃的话……”勤工办先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听着这人越说越离谱了,连脸皮如朱厚照如此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不嫌弃、不嫌弃……要是有个差使可干,我都感激不尽了……”
朱厚照心道,这先生好厚道啊,安排给自己差使,还这么客气,真个是千年难遇的好人啊。
“那究竟是个什么差使?难不难?”朱厚照随口问道。
“不难、不难,我相信朱同学你一定能够胜任,事情是这样的,本地商会会长的孩子高中在读,今年高考想要报考京城的武兴大学,因为武学基础还差那么一小截儿,所以想找个家庭教师把基础打得更扎实些。”
“补习武学?”朱厚照一愣,这岗位的确是适合自已,自已这研究生在读的武学高手辅导一个高中在读的屁大孩子,那还不是十个指头捏田螺、轻轻松松的事,要是不能使他武学基础、提高一小截儿、不,一大截儿,自已都可以再死上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