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的表情奇怪,搞得那真有宝有些傻了,怎么看这东西,反而越来越假了…他爹可谓是耗费了诺大的手笔,通过无数人际关系才搞到手的,却说在少女手中,反而变成一个普通罗盘似的。
“哎…李道友啊,这东西是不是有啥问题啊?看你的样子,好似极为了解似的,难道说你也有天机阁的朋友。”
真有宝这样问道,少年点点头,仰望有些压抑的天空缓缓道来:“确实认识一个故人。若是他在这儿站在,想必伏兄的疑难杂症也会迎刃而解,是个厉害的家伙。”
便是李浩然赞叹不已,伏倾天定是相信的,可惜人不逢时,终究还是天隔一边,难以解决。但问题不大,相交于别人,他伏倾天更愿意自己解决,凡事靠自己双手,才会有所收获成长。
看那些尊位者,也是这般,没人说是曾在温室里,就成了一方雄魂的人,只能是在这世道无常的地儿,寻寻看看,找遍那人间真迹,留下属于自己的脚印。
话说到,多出去走走看看,便是游山玩水,也有一番感悟,整天抱着自己三分地儿,也不嫌看的烦了。李浩然出手问道:“这东西你还是用不来,给你看看这真理何在。”
说完,少年将手中罗盘丢出,飞致天穹上停滞不前,吹出一口剑气,啸出千万风来,微风来至,忽而的春风做到,满山花开时。
在空中的罗盘,如花盛放开来,摇身一变,成了一张白色纸张,乃无字天书,什么也没有写着,落在真有宝手中,整个人木愣一会儿,这是啥法术?这么厉害,我罗盘到底成了何物?
也是看真有宝傻了,少年开口解释道:“在你需要的时候,它的上面会浮现出文字。罗盘只是个幌子,天机阁的家伙,总是会使一些出其不意的怪招。好好拿着,日后咱们遇难,还得靠他解决。”
“哦…哦。”
真有宝这样回应,还是有些空虚的样子,总觉得不自在,这东西拿在手中,这虚实感就不行,不如罗盘来的实在,可这李浩然说了,那便是听着,否则他爹也研究了三五年间,确实没有发现什么,还是内行人懂。
“怎么?难道不觉得此地奇怪吗?本该是血海成江河的鬼府界,怎会有如此春意?这是不该,便是天地复苏,也无法洗刷那藏在根底的血腥味。”
少年终于还是开口说道,那真有宝瞬间回应至:“那岂不是我们遇到了一处宝地儿!曾有高人居,故而无人敢入,如今这高人不在,我们便成了此地主人。”
伏倾天沉思静想着,真有宝谁对了大半,却是最后一句有些问题,不是我们成了主人,而该是客人。听闻鬼府界内,越看是安宁的地儿,愈是凶险,便如此地一般,看是一片翠绿汪洋,可心中却无法放松下来,但又确确实实没有发现什么,奇怪得很。
“俯视体内一番,看看有什么。”
少年脱口而出,两人忽然汗毛加剧,这不瞧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的体内,多了一颗种子出来,不错就是此地的绿草花木的种子,却说怎么甩也甩不掉,如附骨之蛆一般,盘踞在了体内根本。
“卧槽!这是啥东西!”
也是第一次见,这怪异的种子,真有宝可谓是激动得很,就差蹦上天一头撞死了。少年大感无语,这真有宝实在“傻”了些,却又不合适,他该出现的地方,不应该是鬼府这种是非地。
要说起来为何,先不说他出生即富贵,本就没有一颗征战之心,却说丢在这里,是可以加速成长,但也可能是适得其反,他爹是仙尊,懂得该懂,为何要这样做,怕是被那人给哄骗了,说起来就是个送东西了,那人是谁不用解释了,除开那个自称掌命的玩意儿,谁会做这种事?
少年深吸一口气,荡气回肠,以剑气冲刷自身经脉五肺,一口长气呼啸而出,体内的种子被震成粉碎不存,可是少年依旧口吐鲜血,这是其中蕴含着剧毒,不可怠慢,看似简单,却步步惊心,若是稍不注意,变回侵入体内,棘手得很。
来此者无根,皆化作了养料,成就这一方水土,怕是那些追杀李浩然等的家伙,看见了这地儿,也不敢来了,见着了三人入内,你说该不该是死定了,这可是传闻中,冥花尊的地儿,便是那位上古巨头死后,道法依旧存在,一只到至今,此地怕是出了鬼尊外,无人敢入,是一真正的死地,比起被人杀死,化作此地一块养料的花木更是悲惨,便是连灵魂都要受到禁锢,难以解脱。
“李兄好手段,一身剑气入骨!万物不侵果真厉害,可是我伏倾天也不是吃素的…”
这年轻剑修这样道,忽然莞尔一笑,一抹剑意从年轻人体内而出,强横无比,那敢于天地争夺得锋芒,使得人有些此言,更有一股撼劲儿,无坚不摧,他的心智无需淬炼,早已是老练无比,只需要的,是探索力量的道路在何方,走上在上面,以剑破敌!
相交于李浩然的剑意,伏倾天的更加锋芒一些,是真正穿人身魂,杀戮的剑意,与他的曾经,密不可分。庞大的剑意而出,那颗体内的种子摇摇欲坠,瞬间破灭,便是连毒气都消失殆尽,说是莽夫不为过,确实厉害就是,虽说他记忆缺失,那该有的本性还在,该是这么豪横。
若说李浩然的剑,是葬灭万物的诛仙无情。那么伏倾天的剑,是因自己而发,斩杀神魔的剑道,前者有意,万物皆在轮回,后者无论,存在尽数消灭。
看过人间世悲惨万分,经过千万轮回,诛仙剑以寒为道。斩尽天下贼寇,取其项上人头,血水流淌在剑身,伏倾天手中的剑,是为杀伐。
都是两人各处奇招,惹得真有宝连连拍手叫绝,而后自己又反应过来,问道:“那我呢?”
李浩然是李浩然,伏倾天是伏倾天,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那咱们怎会知道你真有宝是个啥情况,如今便出现了这一幕,后者哭丧着脸,埋头悔恨,道那是:天道不公,专门坑害我真有宝,这是天妒!
说来也是好笑,天若有情天亦老,对待世人,前者便如是机器一般,随意夹杂着变数千万,有些人生来富贵,穿着富丽皇堂的衣裳,衣食无忧,一生无病。
而有些人,出生穷困之中,受风雨灾害,在屋檐下,苦苦求全上天,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却没有一点办法,所谓求人不如求己,而所言道:求天不如求人,还是在眼前的,可以触碰到的,也才有可能实现,想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天道不公,也是可笑,便如人与蝼蚁,夏虫与冬,都是不可言语的存在。
所谓天妒,只是个说法,想要得到证实,从何说起,若真是你现在有法沟通天道,那么还站在这儿干嘛?若是不服气,黑塔打上去就好了,怨天尤人可不是好习惯。
“看看那纸上内容,再说吧。别没事慌了手脚。”
少年这样告诫道,真有宝一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拿出白纸一看,果真上面有文字浮现出来,却是一下子头大了,他看不懂,不是现世间的文字,而是上古或是远古时期的东西,他懂个屁,一颗刚热起来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寒潭中,瞬间冰凉了。
少年过来,看着纸上奇异文字,开始翻译道:“一路南行,可找到花潭与水。一路西行,可找到仙尊尸骨。”
说是这样,少年很奇怪,这所谓花潭与水,该是那仙尊修炼之地,确实坐化的地儿,不是那里,而是另外一处,总得来说,给出了答案解释,话语为何用远古文字?胖子只是想将东西说给李浩然听,其他小虾米,或是棋盘中的弃子,却没这个待遇,也是说真有宝这人,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年轻剑修疑惑在心,李浩然居然懂得这东西,说起来一些残缺的记忆中,好似也有着这一幕,看过这些文字,殊不知在哪看的,也不知所谓何意?
“李兄,今日开始你就是我亲哥啊!”
真有宝一下子找到了正主儿,赶紧扑上来,少年一身闪开,扑了个空,也是有些恶心,这家伙嘟着嘴,想似亲一口李浩然似的,差点给吓着了。
“嘿嘿,我若是女子,绝对是以身相许了!”
少年大感无语,指着北方道:“咱们还是去北边吧,仙尊即死,但是所留下来的道法不是我等可以触碰的。那花潭与水,却是给出了答案,既然是花仙尊,定也是埋葬了不少宝贝,这一趟去过,该是有些收获,正好此地不错。咱们修炼,你去解体内杂症,两不耽误,你说可行?”
“大哥,你说啥都是对的!”
三人做好了打算,虽说花潭与水,这令人瞎想的地儿,却说在此地,该是格格不入,路上定会遇到一番艰险,比起外界厮杀来说,这冥花仙尊的道法,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也是在十界里,那裴才意外的没有接受高云尊好意,只是想问道:他师兄去哪了?
高云尊自是无语,一旁所在的高望德却是暗中偷笑,那几人进入了必死之地!便是他的父亲,也不敢轻易踏足,你说他们进去,还有个什么办法?定是有去无回,本还想好好想个法子治一治伏倾天还有李浩然这两个狂妄的小子,如今便是不怕了,高枕无忧算是,也说他人给他看了看那叶君怜的模样,更是让高望德欲罢不能,必须要得到!
在十界里,一处春风吹嘘地,成为人们口中长谈的事儿,多是令人在意的,何人有此道法,让枯木逢春,改天换地。
只有站在一旁的年轻人,风来山宁中天,高举双手,看着一片春色,斗志昂扬道:“望道友一路,披荆斩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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