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也被传染了疫病,更知道若是不赶紧处理掉那些尸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场瘟疫的桂林郡王,咬了咬牙对着身边的谋士道:“让人准备好柴火,并吩咐下去若是有人敢将那些尸体抬下去,孤重重有赏。每抬下去一具尸体,孤便赏钱一百贯,并且每人连升三级。”
他汉王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为了重赏之下,募到敢铤而走险的勇夫,他可谓不吝赏赐。只是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出头的危险。若是自己为了这一百贯赏赐,便挺身而出,那自己也成了与他们一样,那钱便是领到手中,又怎么去花?到时候,不是还便宜了那些当官的?
所以,哪怕他的赏赐从一百贯,涨到了五百贯,有勇气起身领这笔钱的勇士,也是寥寥无几。大家都担心,有命去领这笔钱,但是没有命去花。实在无奈的他,也只能派人强去抓捕城中百姓,逼着他们上城头来抬尸体下城。至于焚烧的木柴不够,他就直接派人拆民房。
一时之间,南安城内的百姓哭声连片。可这个时候的桂林郡王,又那里顾得上这些百姓哭不哭的。只要城内不在自己在的这段时日里面,起波及到他自己的疫情。别说哭两声,就是这些百姓都死光,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的。至于原本伪装的伪善,此时早就被他彻底抛到脑后。
拆除了房屋正好,砖石可以运上城头协助作战。木料除了焚烧战死者尸体之外,剩下的也一并可以运到城头上防御。至于那些房子被拆的百姓去哪,他现在是顾不上了。好在也许听到了城内百姓的哭声,在百姓被逼着上城墙抬尸体的时候,城下的敌军也短暂的停止了炮击。
不仅是现在停止了炮击,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没有再进行炮击。而趁着这短暂的平息,桂林郡王试图鼓舞一下守军士气。却发现也许是发现自己同僚,被城外敌军大炮命中后,死状实在是过于凄惨。无论自己怎么鼓舞,给予了多高的赏赐,这守军的士气却就是高不起来。
最终还是他的一个谋士,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将城内的妇人都抓来,赏赐给城头的守军。毕竟这个时候,相对于烈酒与妇人,可以让守军士气振作之外,金钱作用反倒不大。人家都拎着脑袋上阵,便是得了赏赐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反倒是能享受一时的东西更能鼓舞人心。
听到谋士的建议,也知道如果守军士气在持续低落下去,这城恐怕就真的支撑不到援军赶到的桂林郡王,咬了咬牙。一时也顾不得在起兵之后,一直都伪装的爱民伪善面孔。反正房子都拆了,至少在南安府所谓的民望已经丢的差不多了。现在无论在做什么,也都改变不了。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现在的当务之急让守城将士,士气重新鼓舞起来,坚持到援军赶到才是关键。自己是未来天下的君主,不能死在这小小的南安城内。大不了事后,将整个南安府城屠了。让那些知道真相的老百姓,全部真正彻底闭嘴后,在将事情推到朝廷头上便是了。
想到这里,他嘴上什么都没有说,但却微微的点了点头。而那个谋士也是心领神会,立即带人下了城头。没多大一会,城内便在一次想起了震耳欲聋的哭声。一队队妇人,被从自己家中强行绑了出来,送到了南安城四面城墙守军那里。家中但凡有反抗的,直接被一刀杀死。
而那个谋士,跟在他身边也不止一日了,对于这位主的喜好,自然也是清楚的。所有被抓来的妇人,他要先过上几眼。挑选出那位主中意的,还有自己中意的先留下。当然,他的那些同僚也没有落下。每人住所处,都先送上了两名相貌姿色出众的,其余的才送到守军之中。
这一招,的确让守军的士气得到相当的鼓舞。那些在城头上,已经煎熬了数日的守军,见到被送到城头的那些妇人之后,眼睛都红了。一时之间,南安府的城头上,无数妇人的哀嚎,或是苦苦的哀求声,与守军放肆的叫声四起。烈酒虽说没有,可这些妇人却让守军异常兴奋。
几乎每个妇人,都要惨遭数个人的蹂躏。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丫鬟,更是这群妇人之中最惨的。而站在南安府城东城门城楼上的桂林郡王,对传入耳中的哀嚎声,以及就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些恶行,全然当做没有看到一般。他只看到守军通红的双眼和狼嚎声。
听到那个去落实的谋士,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的几句话之后,他面无表情的又吩咐了几句之后,才转身离去。而在他离开之后,那些被糟蹋得不轻,好不容易熬过来的女人,又被送到几个城楼内。并通告守军,以后每日只要城下的敌军不攻城,他们都可以轮番换班进来享受。
那个谋士还告诉守军,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王爷都看在眼里,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只要他们守住南安城,坚持到援军赶到,王爷还会重重有赏。至于今儿的这一幕,只是一个小小开始罢了。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他们忠心于王爷,今后便是要钱有钱,要女人就有女人。
这个谋士的话,一时之间引来守军的遍地狼嚎。至少看起来,这士气一时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这个谋士说这番话时,根本就没有顾及站在他身后的,南安知府以及南安府其他官员,因为自己留在城内妻女也被抢,此时还不知道被掠到哪里去,而极其低沉的脸色。
更多的是他清楚的知道,但是却根本就没有想过在意罢了。对于跟在桂林郡王身边,作为桂林郡王身边心腹的他,便是知道了那些官员,又岂会在意这些,此时与城内普通百姓一样,都是王爷砧板上肉的文官怎么去想的。那些文官手中没兵,就是不满又能将自己怎么样?
那个南安知府的老婆、女儿,还有南安同知的儿媳妇,都被自己送到了王爷的房中。他们有那个本事与胆量,就到王爷那里去要人那?至于南安府治所在的大庾县,知县的夫人还有那位知府大人,两个极其美艳的小妾,此时就在自己的房中,一会就去好好的宠爱她们。
回头极其猥琐的看了看,脸色极其难看的南安知府,府同知以及大庾知县,还有其他一众官员。又回头看了看,被王爷委任为守城守备的一个三品武官,怀中通判夫人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轻浮的在那个妇人,身上做了一番恶之后,转身下了城楼回到自己临时住处去享受了。
此时已经回到自己住处的桂林郡王,也与被送到他那里几个妇人奋力的鏖战着。那三个妇人都是官员的太太与小姐,又不是轻浮的女子,那里甘心从他?所以那位谋士在将他们送来后,担心扰了他的兴致。便给强行给她们都灌下了桂林郡王府密藏的,专门用来助兴的药。
而这几个妇人的身份,别说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对原本那两个妇人,也有些腻了,正想着去那里找几个新鲜的他,又岂会在意?尤其是在见到被剥光了送到自己这里的,三个妇人都是他喜好类型的,他更不会在意那些官员怎么想。一群无权无势的文官罢了。
虽说已经年近六旬,可在药物的支撑之下,这位人老心不老的主,与三个妇人鏖战直至午夜,才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毕竟是上了春秋的人,又如此折腾了大半夜,这位主现在便是城外在开炮轰击,估计也不会醒。而在这座府衙其他的房间之内,情景也基本都是差不多。
跟着他的那些谋士,又有几个是真正的为国为民?甚至大部分人,都是屡考不中的失意举人。这些人虽说才华横溢,但人品却是一般,相当一部分都是为了荣华富贵。如今面对那些官太太,大部分本就偏激的这些人,心中都产生一股子报复心思,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当然,也有个别人是真的洁身自好,对女色没有兴趣。可这些人都是聪明人,便是没有这个兴趣,可在这种情况下,也知道自己一旦成了另类,不仅自己主子不会放心。便是今后在同僚之中,也会受到相当的排挤。既然不能成为浊流之中的一朵青莲,那就只能同流合污了。
就在临时作为他行在的南安府衙之内,一片奢靡的景象。南安城内的百姓,因为妻女被强行带走,从上到南安知府以及以往高高在上的各级官员,下到穷苦百姓无不是哭声一片的时候。城外正在包围南安城的一名年轻将领,却是听着城内传来震耳欲聋哭声,无奈的低下头。
城内发生了什么,他还是能猜出来的。只是他想救城内的百姓,可现在却是有心无力。此时南安城外精锐,早就被欧阳善带走,前往吉安府、临江府、抚州府交界之处,在从九江到南安府毕竟之路上设下埋伏,准备配合曹锐的大军,伏击从九江南下救援南安府的叛军援军。
他的手中,仅仅只有五千军马。别说攻城,就是继续合围南安府,都是勉强为之。这些日子里面,为了不暴露自己兵力空虚,他一直都在虚张声势。除了每日不断调动兵马,给城内叛军造成主力还在的假象之外。便是不断的动用,欧阳善留给他的十门大炮,每日轰击城墙。
今儿城头上发生的事情,他在搭建的楼车上看得是一清二楚。可问题是,他手中如今的兵力,根本就无法攻城。如果一攻城,自己之前的虚张声势,几乎全部都暴露无遗。可看着城内的百姓,遭受如此痛苦,他又实在无法继续无动于衷。他的部下,更是一个个的群情激奋。
他们这些人都是曹锐的老部下,诚然,几乎每个人都自问,也一样不是什么好鸟。不打仗的时候,逛窑子赌博也一样没有落下过。曹锐带兵的风格就是,你只要完成了训练,平日里逛窑子赌博基本是不管的。但谁若是劫掠民财、强抢民妇,结果除了一个杀字,没有别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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