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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今日我东方亮刀

    日落黄昏的夕阳照在一片空谷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华。

    不时的一只只小鱼从浅水中探出头来。

    轻巧的尾巴搅动水面,在他们独有的世界中游来游去。

    而忽然一阵阵轻轻的脚步声靠近此地。

    接着传来说话声。

    “靠谱吗?如果我们没能反败为胜的话,恐怕张志业那里就不好玩了。”

    徐竹林推推鼻尖,呵呵笑着。

    “死胖子你就放心吧,这个计划不成功我还有招,这是尸鬼山的禁地,我们只取他们的命脉。”

    李无涯微微抬手。

    “先停一下,毕竟这个地方我们没有来过,不可大意,让我用断孕瞳看看。”

    “要是可以的话,我先断了他们的命运力量。”

    徐竹林微微迟疑,保证安全后,众人随之散开。

    一边保护李无涯一边等待结果。

    而李无涯没有迟疑,压下心中的担忧,灵力往双眸上汇聚而去。

    顿时一双平凡的眼睛,泛起一红一紫的光芒。

    李无涯闭上一只眼睛,红光随之消失。

    天地间只留下那缕紫光,与他对应的还有一种玄而又玄的力量在无形间,与紫芒互相辉映。

    片刻后,李无涯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暴虐的红光倏然飞出。

    随后李无涯眼角上流出两缕鲜血,李无涯缓缓闭上眼睛。

    “涯子,没事吧?”

    胖胖关心的第1个窜了过来,扶住李无涯。

    “我没事儿,就是灵力见底了,有点不适应。”

    “对手太强,我伤不了他,还被他的命运丝线伤了一下。”

    李无涯苦笑。

    徐竹林沉思片刻回答。

    “最近你别用你这双眼睛了,不然太多了对自己也是伤害。”

    众人点头,心中都是如此想的。

    风雨瑶提醒。

    “我们都攻击人家了,人家会不会已经感觉到我们在哪了!”

    李无涯昂头将眼角的血迹抹干净到。

    “他现在感觉不到,本看他伤到我了,他也不好过,少说也得在床上躺半天。”

    “我还是保持原有计划。”

    徐竹林干脆摇头。

    “我保持着绝对反对意见,我认为需要派一些高手去应付人,尸鬼山明显是一个异能聚集点。”

    “他不可能就一个人,如果我们没有斩首成功的话,我相信我们再想退出来就很难了。”

    “我们要对自己负责,对自己的小队负责。”

    李无涯沉思,随后挑挑嘴角。

    “但是尸鬼山要知道危险重重,如果我们把高手派出去了,一旦到了用人的时候。”

    “哪怕是我们安全了,那一切的一切不也就前功尽弃了吗?”

    “我们不能赌也不敢赌,没这个实力,甚至到时候连掀棋盘的机会都不能给我们。”

    徐竹林手指轻轻敲着作战服的纽扣到。

    “如果一个人不去,我们会被立马包围。”

    “但如果去了,这边人不够,我们还可以用长笑或者是灵力传递声音的方式互相靠近。”

    “最终这个破绽就无形中解决了。”

    李无涯抓了把头发,呲呲牙。

    “分而食之如果合不到一块呢?”

    徐竹林摆弄的作战服哼哼。

    “这个问题不存在的,如果他们的重要东西被人动了,他们其他的地方的危险就会下意识被忽视。”

    “哪怕我遇上比较硬比较不好对付的高手,也可以转移用游击战的方式磨掉对方的人手。”

    李无涯快速思考,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

    不一会儿慢慢悠悠的到。

    “那我要求我们先动手,要不你的这个说法也不成立。”

    徐竹林眼神一暗,骂到。

    “本想给你拦着点危险的,至于这么抠搜吗!”

    李无涯双手摊开笑。

    “我是队长,有可比性吗?”

    徐竹林愣了一下,两人笑笑。

    “我这边带上大哥和孔静就行了。”

    随后徐竹林首先把话抢了过来。

    “带个医生去。”

    李无涯挥舞着拳头到。

    “不用了,你要是可以的话,让龙云彪跟着我们吧。”

    李无涯点头,转头吩咐两句。

    龙云彪乖乖的走到徐竹林身边。

    徐竹林微微惊讶,惊叹傻子就是认人了好管。

    李无涯也不甚在意,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其他的事情。

    把一切发生可能发生的事情又商量了一下,随后各自带人分开。

    徐竹林带着冷轻松,随时准备工作的孔静,还有傻憨憨的龙云彪快速消失在了山林间。

    这边李无涯带上其他人也钻进了山林间。

    而一处洁白的房间内。

    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仰头,鼻孔中流出两行黑血。

    随后耳朵里也跟着流出了一些。

    她没有去擦拭,反而直接躺在了地上。

    低语。

    “终于来了,我要何时解脱。”

    “终于来了。”

    话声落下,房间化为一片安静。

    只有不时的女子顺着那洁白的脖梗流下一滴滴血液溶于白骨之中。

    滴答滴答的声音,像那死亡的钟表在跳动。

    它计算的是生命的轨迹,是人生的无常,是光阴的变换,4季间那不可预知的恐怖。

    好似有了这个声音,连那美景如画的诗鬼山山脚都恐怖了些许。

    而尸鬼山另一处房间中。

    一个豹头环眼双臂极长的男子被像包粽子一样裹在一群铁链子中。

    双肩、双膝、丹田下,数到大学间都被前端有着铁锥的铁链所刺透,然后锁在一起。

    男子好像不知痛般一动不动直至今日。

    那些伤口处的血早已凝结成了褐黑色,男子偶尔发现也会不以为然的自嘲。

    但今天他不但睁开了眼,而且没有伤春悲秋,反而往远处的土地看去。

    他不知多久没笑了,僵硬的肌肉活动了一下,勉强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笑容。

    那如干树皮敲打铁器的声音响起。

    “不错不错,机会来了,这一下我又有机会了,我的计划一定要成功,不得马虎啊。”

    话音落下,男子重新靠了回去,身上的锁链传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

    沉重而凄凉。

    而这一切都不为所知,又在慢慢的发生。

    各自捞取自己的利益,不为人生如何,只为手段怎样?

    也许这一切就是江湖之远,也许是人情世故之险。

    没人敢说,也没人能说得清。

    这就是一座江湖的心声吧。

    也许,也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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