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已经离开了紫禁城,张歧路-张少帅,秦道-秦尚武,李笑笑-李夕月,沐子山-沐婉婉,项烙阳-项楠溪,项凝雪-项楠岩加上和尚延华。七个人坐在一家酒楼里。
少帅包下了整座酒楼,大家不是来吃庆功宴的,吃的是散伙饭。这顿饭吃完大家就要各忙各的,大姐约定好忙完自己事情后就各自返回九七年,再要相见就要到七十年后了。
李笑笑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她苦着脸道“龙虎山那个张天师还真是脸都不要了。偷偷摸摸当起了贼人。东西被他抢走了我不服。”
张歧路轻轻一笑安慰道“没事这个流珠里面承载的气机,只够启动一次,虽然他抢走时里面可能还留下一点点气机,但是对于他来说应该不够再启动一次,我已经把信息都记了下来,你不要生气了。”
小和尚这时边吃边说“是啊,是啊,那个牛鼻子估计是今天被我们打恼了,一颗石头珠子给他就给他吧。”
秦道这时喝了一杯酒道“这个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壮年就被弄到了东宁岛,之后一直郁郁不得志,今天我也算是见识到了,他此刻才二十多岁,不管从剑法,道法,身法来说都属于当今的顶尖那一群人,算是被埋没了。”
项烙阳这时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什么顶尖高手,还不是被我一拳头打飞出去了。”
沐子山这时候也开口了“对了项家妹妹。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大家都有个代号,你们也取一个吧。”
听到这里项烙阳来了劲一只脚站在了椅子上,这个姿势,绝对对得起此刻项烙阳这幅倾国倾城的样貌。
“我早就想给自己起个外号了,我不知道多少次做梦做到自己拿着一把铁枪,把一座大山给挑了,你们给我取一个吧。”
李笑笑这时候道“力拔山兮气盖世。就叫霸王吧。反正你也姓项。”
“笑笑你别开玩笑,这个名字不好,不吉利。”
“好。”项烙阳一拍桌子道“就叫霸王。反正我觉得比力气霸王也不一定比得上我。”
“你这个是经脉比一般人粗壮,天生体内自有乾坤,有一股与自然界灵力非常契合的气机。你一发力,自然界的灵力汇集到体内,所以力气就大了,你以后也要注意磨炼体魄,不然遇到真正的高手要吃大亏的。我记得,有一门修炼体魄的道家法门,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去找来,教你,好吗。”
“好啊好啊,那我妹妹呢?她也要有个绰号啊。”
项凝雪这时脱口而出“我就叫虞姬吧。我和姐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自然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她叫霸王,那我当然就要叫虞姬。”
听到两姐妹这么说,张歧路和在场的几个心里都升起了一些不好的预兆。
这段散伙饭,大家有说有笑非常尽兴,不知不觉,酒菜又上了一轮又一轮,这些年轻人,虽然心智不大,但是从小就都经历各种艰辛。能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放肆的谈天说地,大家都非常享受这一时刻,天渐渐亮了,大家各道珍重,分道扬镳,所有人都清楚,再要这样相聚,不知道要等到几时。
沐子山准备和秦道结伴一起回香江找自己的父亲。
项家姐妹也不愿意说去向大家也没有追问。
延华跟随张歧路和李笑笑回到大帅府,带着三个弟子也走了说是去沪海暂避。
笑笑回到大帅府什么也不顾就回到了房间独自休息去了。
张歧路在处理完替身的事情和一些收尾后就回到房间,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念起了天机入梦篇的心诀。
盖身中有魄焉,魄附识而用,识依魄而生。魄阴也,识之体也。识不断,则生生世世,魄之变形易质无已也。唯有魂,神之所藏也。魂昼寓于目,夜舍于肝,寓目而,舍肝而梦,梦者神游......
随着诵读渐渐地张歧路的身体和灵魂产生了一丝丝撕裂感,这种感觉很奇妙,不疼也不晕,那是一种虚无感,渐渐地这种虚无感一点点变得强烈起来,周边也开始变得黑暗,人仿佛置身宇宙之中,让人迷失,但好在有一条若有若无的锁链牵扯到了自己身上,张歧路就沿着链条,一点点往远处而去。
......
张歧路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房间里,他动了动手脚发现浑身虚弱无力,转头望去,发现自己身上插着输液的管子,身边都是各种医疗仪器,瓶瓶罐罐,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
他努力地朝四周打量,房间没有窗户,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床,和身边的那些医疗设备,几乎空无一物。
这个情况和自己的预想相去甚远,昏迷前身边有很多人,但是此刻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这次昏迷了有多久。
张歧路努力地拍着床板,想弄出点动静,但是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暗叹一声望着天花板,他发现自己可能在一座地下室里。
张歧路脑中放空,他没有去思考,他清楚知道一点,如果自己是在那些人手里,那么自己此刻不会在这么破烂的地方待着。只要明白这一点他就懒得去思考其他,他开始在脑中回忆那流珠中的山脉,然后用现代的地图绘制手段来一点点把山河画在脑中。虽然说那座山脉所在地范围不算太大,东北地区只有三条山脉,大兴安岭山脉,小兴安岭山脉和长白山脉。但是要从中找到张歧路看到的那座山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张歧路起码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努力。先把山脉图绘制好,之后再想办法去找。
张歧路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张歧路认识,但是此刻出现在这里他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来人进来后发现张歧路醒了也没有任何的惊讶,张歧路就知道大事不妙,房间里可能有监视器,自己的情况应该不妙。
“张老弟,你终于醒啦。可把我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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