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班老头，众人都听得十分认真。
毕竟，那是两千年后，站在人类物理学顶点的杨冬的念头。
这是目前的他们，所不能达到的高度。
【地球已经被生命改造，那么宇宙呢？】
【从母亲的资料中杨东知道，宇宙中的生命不仅不稀少，甚至已经很拥挤了。】
【那么宇宙已经被生命改变了多少？】
【改变到什么程度了？】
【既然生命可以改变宇宙，那么仅仅通过物理规律来解释今天的宇宙的状态，预言宇宙的未来，不是很幼稚吗？】
【难道混乱和假象仅仅存在于加速器的末端？】
【难道宇宙的其他部分都像处女一样纯真？】
【这场探索宇宙奥秘的伟大信念中，究竟还有没有一种没人种过的菜？】
【射手和农场主这两个令人不安的假说可能是真的。】
【而人类就是那位研究强烈距离的二维生物，或者研究食物降临时间的火鸡。】
【人类文明的前途不是渺茫的问题，而是文明的出现，只是本就没有前途。】
【杨冬知道，她已经救不了自己了，她结束了自己27岁的生命。】
秦宵停了下来。
众人却是愣住了。
这就是杨冬生出的念头。
她绝望了，所以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因为绝望，因为看不到希望，所以选择了自杀来结束自己的性命吗？”
张良陷入了沉思。
“这也是人性，只是这人性是对还是错？”
一旁的颜路拍了拍张良的肩膀，道：
“或许错的不是绝望而自杀的人性，而是让人绝望的世界！”
异样的光芒，从张良眼里闪过。
听了颜路的话后，他似乎悟了。
“是啊！如果能改变这个世界，那不就可以了吗？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就得发展科学。”
原本，对辅佐大秦发展科学有些抵触的张良，心里突然积极起来。
他要发展科学，他要改变世界，他要拯救那些绝望的人性。
“射手和农场主这两个令人不安的假说，到底是什么？”
班老头一脸疑惑。
他本来想着，听秦宵说书，能够解开他心里的疑惑。
听了秦宵说书后，他发现他太天真了。
听秦宵说书，的确可以解开他现在心里的疑惑，但会给他更多的疑惑。
不过，他很享受这种不断汲取知识的过程。
“先生，加速器的末端，真的存在混乱和假象？”
东皇太一少见的开口了。
这是宇宙的规律。
阴阳家探寻宇宙，不就是认为宇宙的开始或许是混沌吗？
“先生，加速器能造出来吗？我想去末端看看！”
始皇帝一脸兴奋。
他现在已经知道宇宙太大了。
正是因为宇宙太大，他才想去宇宙看看。
如果只是呆在地球上，如果只是呆在现在大秦的领土上，那该多么渺小和无知啊！
秦宵本来打算继续说书，不过看到大家有着各种疑惑，十分想弄清楚这些疑惑，便决定先给大家解惑。
“加速器能造出来，不过还需要漫长的努力。”
秦宵先回答了始皇帝的问题。
始皇帝点了点头，只要能造出来就好。
“加速器的末端，到底是不是混沌和假象，这个需要加速器造出来后才知道。”
黑袍下，东皇太一点点头。
他知道他心急了。
加速器末端到底有没有混沌和假象，等加速器造出来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秦宵现在告诉他有没有和存不存在有什么意义呢？
科学！
阴阳家必须全力辅佐大秦发展科学，这样才能尽快造出加速器。
“射手和农场主这两个假说，只是人们提出来两个假说而已，我就分别为大家讲讲吧！”
“首先，我们来说说射手假说。”
众人立即聚精会神的听着。
太好了，又能解锁新的知识了。
这一刻，不管属于那个势力，此时都对知识充满了求知欲。
“我们假设有一名神射手，他利用他神奇的箭术，在一个靶子上每隔十厘米射一个洞。”
“那么我们设想这个靶子的平面上生活着一种二维智能生物。”
秦宵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十分好奇。
原来还可以这样假设，他们从没有这样想过啊。
秦宵继续道：“它们中的科学家在对自己的宇宙进行观察后，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
“宇宙每隔十厘米，必然会有一个洞。”
“它们把这个神射手的行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铁律，这就是射手假说。”
秦宵讲完了射手的假说。
众人都是愣住了。
其实他们不是愣住了，而是陷入了思考。
因为，这个假说炸听上去，像个笑话。
可细思极恐！
当众人回过神来后，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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