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声无奈失笑,道:“世子妃是名花有主之人,我万万不可能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但身正,也怕影子斜!”
“世子大度,不代表世子妃与其他男子走太近他不会介怀。”
“更何况,流言风语也能毁灭一个人。”
关于这点,他有切身感受。
日日过来与世子妃切磋医术,世子固然没说什么。
但每次在阎佩瑜面前,柳传声都感受到如芒在背。
世子爷什么也不说,却又好像已经什么都说了!
应采澜没想到柳传声会这么说。
阎佩瑜大度?
这是从哪儿来的误解啊!
想想那腹黑狗潜在的病娇因子,他如果大度就没有任何小气了好吗!
她笑了笑,道:“怕什么,你没有不轨之心,我没有越轨之意。阎望又不是瞎子,他的心通透着呢!”
若她真的有什么心思,阎佩瑜早就掐住她的脖子了,还能让柳传声每日来王府报到?
柳传声由衷感慨:“世子对世子妃是相当疼爱。”
没错,不是宠爱,而是疼爱!
堂堂的皇家后嗣,能允许应采澜喊“阎望”,可见一斑!
想到那腹黑狗的确对自己相当纵容,应采澜笑了笑,手一挥:“传声师兄跟我一起去吧,回头那皇婶若真的教我高深针术,我还得跟师兄交流的!”
柳传声有些诧异:“那也许是不传秘技,世子妃还要教我么?”
“为什么不?”应采澜一脸理所当然:“九皇叔他们不可能一直留在帝京,以后万一我有个头疼脑热的需要救命,谁来给我治?”
“医者不自医,咱们医道一路,可不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那套。”
“教会徒弟,给师父救命,倒是有可能!”
柳传声一听,表示赞同:“是这个理儿。但能像世子妃这样看得通透的人,不多。”
应采澜嘿嘿一笑,抬手做了个手势,笑嘻嘻地道:“把格局打开!”
正好,冬雪过来唤人:“世子妃,马车已经备好,世子请您过去,说是要出发了。”
即便准备在太后寿宴上亮相,但还没到那时候,阎佩瑜还是继续保持那副病得快要死的样子——
哦,冲喜有那么点用,他好点儿了,至少能下地了、能出门了。
可也仅止于那么点儿!
出门的时候,还得靠他家世子妃扶着,捏着帕子,走两步咳三咳。
听着都叫人感觉肺疼!
应采澜有点嫌他烦,上了马车后,嘀咕抱怨:“就你的身高,别老是让我扶你!别人也不信啊!”
她身材也就一米六多点,他这种一米八多的,二十公分的身高差,她扶着他的样子像是给他当拐杖的,一点儿也不像她扶着他!
阎佩瑜眉尖儿一挑,笑道:“本世子那不是还弯腰配合你个小矮子了吗?”
应采澜:“!!!”
士可杀不可辱!
她瞪大双眼扫射他:“谁是小矮子,你再说一遍!”
阎佩瑜缓了缓:“……”
他低头,目光落在掐自己大腿的那只手上。
终究,在野猫的利爪威胁,他改了口:“我家澜澜已经是女中翘楚了。”
怂么?
不,只是从心!
“哼!”应采澜心里满意了,嘴上还是得拿乔:“我也可以重新找一个……不嫌弃我身高的小哥哥!”
话音刚落,耳垂猛地一痛。
原来,这病娇狗崽子,竟然顺势咬了她一口!
“你真属狗的啊!”应采澜气不过,猛地扑过去。
想也不想对准他的下颚,张开锋利的虎牙就是狠狠一啃!
真一点儿没心疼,用力咬的。
“嘶!”阎佩瑜吃痛,倒抽了一口气。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捏了捏她的牙关,迫使她松口,蹙眉抱怨:“咱们出门在外,你这么咬留下痕迹,一会儿我可不帮你扯谎!”
应采澜抬眼一看,一个明显的牙印在他下颚线上。
可恶!
即便这样,依旧无损这厮的美貌!
反而因为多了这么一个齿印,更显得这男人荷尔蒙逸散,满满的色气!
“真亏你自己就是皇家子嗣。”她没忍住,双手抬起捧住他的脸,狠狠搓揉一番,道:“不然,你肯定要被有权有势的富婆们关在她们房里、锁在她们的床上,一直压榨到你精尽人亡为止!”
“不!”
“我看不仅仅是富婆,估计男人都想把你给圈禁起来,给你开后门!”
阎佩瑜的脸被挤变形了:“……”
他眼里都是无奈,但并不生气,用力把她的手扒拉下来,问:“难道你不想?”
“切!”应采澜当然想。
多次没能控制自己,色令智昏。
他们俩经常是她主动。
他什么都不做,只负责色诱!
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他反客为主,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想想,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这盛世美颜是属于她的,心里得劲儿了。
她歪了歪头,乐了:“得到的,就没什么稀罕了。”
阎佩瑜一窒,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猛地一掐,“恶狠狠”地道:“说,你稀罕!你敢不稀罕一个试试!”
“哎呀疼!”应采澜是真服他。
每次掐都是来真的!
“阎望你松手,还嫌我腰上乌青不够多吗!”
要知道,她的腰部两侧上头,那四个明显的手指印。
他掐的时候,她正在灭顶的欢愉里,完全不觉得痛。
但睡一觉醒来后,发现两侧都乌青了!
可见这大尾巴狼在床上有多狠了,跟殊死搏斗似的,恨不能把她往死里弄!
阎佩瑜松了手,低头看向她腰间,仿佛隔着衣裳也能看到肌肤似的,问:“我不是给你揉药了么?还青着呢?”
倒是不闹腾了,抬手要掀她的衣摆:“让我瞧瞧。”
应采澜打开他的咸猪手,道:“在外头呢,瞧你个大头鬼!”
阎佩瑜不跟她闹了,道:“下次我轻点儿。”
应采澜白了他一眼:“每次都这么说,哪次轻了?”
阎佩瑜噗呲笑了,搂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别五十步笑百步,我后背还火辣辣的呢,不都是你这猫爪子挠的?”
应采澜想想,也不亏。
转而又笑了。
少年夫妻,有说有笑间,马车来到了南城门外。
等了约摸有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不远处的车马朝城门走来。
“阎望,是他们不?看着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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