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被上官均看的一阵恶寒,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中的银锭塞回上官均的手中,“银子还你!糖葫芦就当我请你的!”
话毕,沈惊雁就打算脚下抹油直接跑掉,谁知道上官均趁机一把抓住沈惊雁的手腕,“拿了我的银子就想走?”
沈惊雁皱眉看向上官均,她只觉得这视线过于让她不适,而且手腕之间濡湿的触感让沈惊雁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你若是有病便去治病,别拉着我发疯!”沈惊雁尝试挣脱,却发现上官均的手宛如铁铐一般纹丝不动。
上官均嘴角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笑道:“我这不就正在找我的解药吗?”
“你在说什么?!”沈惊雁愈发不耐烦,谁知就在此时,上官均猛地松开手,反手捂住沈惊雁的唇,不过一瞬间,那血便进了沈惊雁的口中。
沈惊雁的意识在这一刻变得迟钝,只能亲眼看到自己被上官均大摇大摆地带走了,一路上倒也不避开别人。
沈惊雁就这么意识清晰却肉体迟钝地任由上官均带走。
上官均倒也没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带着沈惊雁回到了玉春楼,这一举动反倒是让热闹非凡的玉春楼顿时安静了。
“这不是摄政王妃吗?怎么会跟这个男子出现在此处?”
“我记得摄政王妃不是去重元寺祈福了吗?难不成咱们看错了?”
“你们仔细看看,这女子跟摄政王妃确实有点像,但是你们看她脸上有些伤疤,看起来哪里有摄政王妃的美貌啊!”柳妈妈顿时打趣地说道,视线却是紧紧锁在沈惊雁的身上,脸色不明。
“还是柳妈妈见识的多,我们都没看出来!”
“柳妈妈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连气质也不同呢?!”
柳妈妈持扇笑,扭着腰转身去了后院,一到后院,柳妈妈便着急地冲到了夫环的房间前,“哎呦喂!大人!你快出来!事儿大发了!”
夫环推开门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苍白,他冷冷看了眼柳妈妈,“什么事儿?”
“摄政王妃出现了!”柳妈妈颇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刚刚被厢房的贵客给带上去了!这事儿还不得立刻告诉王爷吗?!”
“你说沈惊雁回来了?”夫环微微挑眉,抬头看向三楼的厢房,只见原本熄了灯的房间在此时竟然点了灯。
“柳妈妈,你去拖住他们,摄政王那里,我会立刻通知。”夫环披上外衣,转身便从后门出去了。
柳妈妈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头疼。那贵客就像是一个疯子,她如何拦得住啊?!
这一刻入了厢房的沈惊雁却是恢复了自由,她双唇殷红也不知是不是被上官均的血染的过度红了,“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
上官均却是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自顾自地继续啃着糖葫芦,那模样仿佛一个濒死之人正在吞食续命仙丹。
“沈惊雁,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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