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进入尾声,自从最后一场雪落干净之后,不过一天而已,寒气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凛冽。
沈惊雁披着披风,与谢太傅对视。
两人谁也不落下风。
“管家!送客!”沈惊雁翻了一个白眼,抬手让管家送人。
谁知谢太傅并未想要就此放过沈惊雁,他冷眼看向众人,“今日我在摄政王府受伤,在场的诸位皆有嫌疑,统统带走!”
“你敢!”沈惊雁怒目而视,这谢太傅明明是个文化人,如今却要来硬的!她可不会让谢太傅如愿!
“我乃朝廷命官,如今在你处受了伤,我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摄政王妃!”谢太傅扬着下巴,仿佛抓住了沈惊雁的尾巴一般自以为是。
沈惊雁冷眼扫视在场的侍卫,不屑地勾起嘴角,“谢太傅,我尊你为我相公的恩师,才称呼你为谢太傅。你如今的所作所为,怕是担不上这个称呼了,老匹夫!”
“你!大胆!”谢太傅被沈惊雁气的一口气险些没有提上来,抬手指向沈惊雁的鼻尖。
沈惊雁趁机向后退了好大一步,在谢太傅开口之前先一步开口骂道:“你这个老匹夫!擅闯摄政王府!还污蔑人!这般为人还敢做那高高在上的太傅,还真是让人失望至极!”
“你休要胡说八道!你一个内宅妇人懂什么!”谢太傅被气的脸色通红,险些就要一口气背过去。
沈惊雁一看他那模样,更加忍不住继续骂道:“我一个内宅妇人确实不知什么是大仁大义!可是我明白什么是礼义廉耻!显然谢太傅是不明白的!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闯入只有内宅妇人的地方!如今你这身上的伤,明眼人都知道是那瓷罐砸的!瓷罐不过是死物,难不成它还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了吗?你这张口就说是别人有心害你,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若是觉得受伤委屈,大不了你这医药汤水的银钱由摄政王府出!”沈惊雁眼眸一转,继续嘲讽,“今日这事若是谢太傅还是要钻牛角尖,那便去请皇上来做主!好歹咱们摄政王府也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这些夫人也是我王府的客人,自然是受不得冤枉委屈的!”
“沈惊雁,你真当我不敢告皇状?!”谢太傅眯着眼看向沈惊雁,他身后的侍卫并未有动作,仿佛在等谢太傅的指示。
“那你倒是去告啊!”沈惊雁自然是不怕谢太傅的,她不断挑衅谢太傅,她还真不信这个老匹夫敢动手!
“沈惊雁!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谢太傅仿佛气急了,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他猛地抬手指向沈惊雁身后的众人,高喝道:“通通都给我带走!”
“遵命!”
谢太傅身后的侍卫收到指示纷纷动手。
沈惊雁眼眸一冷,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样子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下手重!
说时迟那时快,沈惊雁猛地从一旁抽出一根扫帚,腰身一软,手臂挥舞,一招横扫千军直接将最先冲来的几人纷纷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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