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熟悉的马叫声传来,沈惊雁原本不悦的神情一扫而空,她冲出马车,看见不远处一匹浑身漆黑,四只马蹄雪白的战马笑道:“踏雪!”
踏雪原本脾气便暴躁,本在拼命甩下身上之人,如今听到沈惊雁的声音,倒是稳了下来,小跑到沈惊雁身边,也不管背上那人是否还在它的背上。
“踏雪!真的是你!”沈惊雁伸手抚摸着踏雪,她已经足足一年有余没有见过踏雪,此时一见到踏雪便想起边疆的岁月。
“嘶……”踏雪又叫一声,喷了喷鼻息,眼里带着委屈。
沈惊雁这才发现踏雪背上有一人。
“给我下去!”沈惊雁掌心距离,只一掌就将那马上的人拍了下去。
“二殿下!”
众人惊呼,齐齐跑到那摔倒之人。
沈惊雁这才发现那群人身带大刀,奇装异服,一看便不是中原人士。刚刚那刀剑之声,想必就是这群人与王府侍卫之间的争斗。
沈惊雁余光一撇,果真看见王府侍卫将剑入鞘。再回头一看,那坠马的二殿下如今已经失去意识昏倒在地,额头还有血迹,想必伤的不轻。
“你竟敢伤了二殿下!”
为首的大汉,满脸络腮胡,怒目而视,眼看着就要动手时,沈惊雁的身后却是传来了穆喆轩的声音。
“想必都是误会。”
穆喆轩掀开布帘缓缓走出,与沈惊雁并肩站着,看了眼昏迷的男子,又看了看对面那领头之人,笑道:“看你主子伤的挺重,若是不及时医治,重则成个傻子,轻则也需调养几日。”
“你别唬我!你们中原人贯会唬人!”大汉嘴里说着气话,眼神却变了,“我们二殿下若是有什么意外!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大汉终是没有纠缠,扛着二殿下便匆匆离去。
沈惊雁与穆喆轩对视一眼,摇头一笑。
踏雪的回归让沈惊雁当日便骑着它回了沈府,这不过才回府便遇到了沈容楚。一年未见,沈容楚变得越发英气,沈惊雁只觉得眼睛一酸,“容楚哥哥……”
“微臣参见摄政王妃!”沈容楚与沈惊雁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规规矩矩地行礼。
沈惊雁心口一疼别开脸,“我偶遇踏雪,如今将它完璧归赵,还望沈副将切莫再让踏雪被他人带走,再怎么说它也是一匹战马!而非皇族的玩物!”
沈惊雁丢下缰绳,并未离开,反倒是大步走进后院。
她今日非要问清楚那情书究竟是何人所写!若不是因为那封情书,沈容楚便不会如此疏远她!她今日就去问清楚,再与沈容楚解释清楚,若是沈容楚在意,她便与穆喆轩合离!
“祖母!祖母!”沈惊雁冲进后院,将那正在喂鸟的老夫人吓得手腕一抖,那鸟食撒了一池塘,被锦鲤一股脑全吃了。
“祖母!你与我说,那封情书究竟是你与何人的!”沈惊雁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沈容楚身上,她不能与沈容楚之间的关系越发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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