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有事瞒着她。
沈惊雁算是明白了,老夫人背着她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不能拿出来放在台面上的事儿!
可沈惊雁还拿着老夫人没辙!
只能目送老夫人离开。
沈惊雁一人颓废地趴在贵妃榻上,她现在愈发觉得事情并不像之前那般明朗。
一起还要回到三月前。
那时沈惊雁已经回了皇城被扣上了皇城第一美人的称呼。
经历了几次那狗皇帝的咸猪手之后,沈惊雁一怒之下装病在将军府待了大半个月。
后来老夫人拿给她一封书信,让她去河畔等一个人。
沈惊雁耐不住老夫人日日往她跟前一坐就是一天,只好拿着书信去了。
谁知道上了船才发现对面之人是穆喆轩。
两人一见对方便两两生厌。
最后还动了手!
沈惊雁将穆喆轩推入了湖中,本来只是打算吓一吓穆喆轩这个文弱书生,谁知道穆喆轩一下子就没了影子,沈惊雁这才惊觉穆喆轩可能不懂水,于是她飞扑而下。
谁知道穆喆轩在水里等着她,她一下水就被穆喆轩压着脑袋往深处按。
沈惊雁也不是吃亏的主儿。
于是两人在水里有来有往的过了好几招。
以至于两人都险些在水里丧命。
后来两人奄奄一息时分别被自家的侍从捞了起来,而沈惊雁怀中的书信早就不知去向。
正是这份书信的消失,导致有心之人上书弹劾。
当今圣上险些当真。
如果不是他们两站出来演了那么一场戏,或许他们早已命丧黄泉!
沈惊雁回过神来,如今她已经成了穆喆轩的夫人,虽说是有名无实,却也不是能轻易摆脱的地步。
而今日与老夫人一见,更是让她疑心重重。
她本以为老夫人给她的书信被人掉了包,穆喆轩的出现是被人设计,这一切都是背后的黑手所做。
可是如今一看,却又疑点重重。
老夫人不像是丝毫不知情,而她究竟知道些什么,沈惊雁无从查起!
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穆喆轩冷着脸推门而入。
“沈惊雁,你究竟与将军府老夫人说了什么?”穆喆轩将一碗温热的中药放在桌上,一脸冷峻,“为何今日就给我送补药来了!”
沈惊雁本是一脸严肃,听了穆喆轩的话,她猛地大笑出声,“穆喆轩,对不住了!我今日察觉那事儿与祖母或许有关,我试探了一番祖母,一不小心就用你当了借口,你不会怪我吧?”
“将军府老夫人有何异样?”穆喆轩一听关乎将军府与丞相府的存亡,也不在计较补药一事儿,倒是更在意沈惊雁问出了什么,“你可问出一些关键的事儿?”
沈惊雁点了点头,“此事想必与祖母有些关系,我看祖母那样,应是知道一些其中不为人知的事儿。”
“你的意思是将军府参与了其中?”穆喆轩紧皱眉头,“将军府这是想要自毁前程吗?”
沈惊雁摇头,她亦是不明其中缘由,“并非如此!穆喆轩,你仔细想想,若是将军府真要毁了自个儿,为何我爹爹还要留在边疆,护着黎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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