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川书院内,马辰与司马徽等名士席地而坐。
此时,司马徽看向马辰,抚须微笑。
马辰似乎明白了什么,亦是淡淡一笑,看向司马徽等名士。
而那些名士也在向马辰介绍自己。
“我乃郭嘉,郭奉孝。”
“我乃戏忠,戏志才!”
“老夫乃黄承彦。”
“老夫乃庞德公。”
“……”
听到这些颍川名士纷纷介绍自己,马辰一一看去,但见众人相貌清雅,颇有儒者之风,当即笑道:“今日,本候得见诸位名士,大开眼界。”
司马徽闻言,笑道:“侯爷过谦了,我等名士,不过俗人而已,岂能与侯爷相提并论,侯爷大破十万鲜卑蛮夷,我等可是早有耳闻。”
马辰微微一笑,道:“十万鲜卑蛮夷,入侵大汉,本候身为凉州刺史,理应奋勇杀敌便是,只不过,不知为何,十万鲜卑蛮夷,不从雁门关,却从武威郡。”
郭嘉闻言,向众人看去,目光停顿在马辰身上,他沉声道:“莫非,侯爷觉得其中另有隐情?按理说,鲜卑王庭,靠近幽州、并州,但十万鲜卑蛮夷,却从武威郡杀入,可想而知,一定得知了什么。”
戏忠略一沉吟,向众人道:“或许,十万鲜卑早已陈兵武威郡外,只不过,一直迟迟未动而已。”
此言一出,便见黄承彦奇道:“难道,侯爷斩杀十万鲜卑蛮夷,却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闻言,马辰便道:“没有半点信息,不过本候隐隐感觉,鲜卑蛮夷绝不会善罢甘休。”
庞德公闻言,点头应道:“侯爷所言极是,十万鲜卑蛮夷被侯爷铸成京观,想必鲜卑王一定有所反应,现在,不过是故意拖延而已。”
郭嘉问道:“那么,鲜卑王却在拖延什么?”
司马徽看向众人,沉声道:“我看,鲜卑王正在等着与他结盟之人的回信。”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一惊,看向司马徽。
马辰向司马徽看了一眼,深知这位水镜先生,高深莫测,便道:“水镜先生所言极是,既然鲜卑王等他的结盟之人,此人一定会出现。”
话音一落,司马徽向马辰看去,问道:“侯爷,如今侯爷是不是要去追查那结盟之人?”
马辰闻言笑道:“南阳尚且被黄金神上使张曼成围住,本候如今平定颍川,明天便离开颍川,往南阳驰援。”
马辰记得,南阳宛城有一位绝世武将。
此时,郭嘉与戏忠看在眼里,向马辰禀道:“侯爷,我等本事不强,却想拜入侯爷麾下,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马辰站起身来,向二人看去,沉声道:“本候能够得到二位相助,求之不得。”
郭嘉与戏忠闻言大喜,齐齐拜道:“我等拜见主公!”
随即,马辰感觉到郭嘉与戏忠的忠诚度为100!
可见,二人是死心塌地的想要归顺马辰。
司马徽抚须笑道:“侯爷得到我颍川两位名士,可喜可贺。”
马辰向司马徽看去,笑道:“若能得到水镜先生,伯阳求之不得。”
司马徽闻言一愣,便道:“老夫已经老了,若是年轻的时候,定会跟随侯爷,平定黄巾之乱。”
马辰微微点头,他当然听出这是司马徽的推脱之言。
当即,便道:“即如此,本候明天便离开颍川。”
郭嘉与戏忠向司马徽行了一礼,道:“水镜先生,我等追随主公前去。”
司马徽微微一笑,亲自将马辰送出颖川书院。
看着马辰离开的背影,黄承彦与庞德公向司马徽看去,问道:“水镜,你为何不去?”
但见司马徽神色复杂的道:“现在不去,未来未必不去。”
翌日!
司马徽率领众名士前来为马辰送行。
马辰向众名士不亢不卑的行了一礼,随即率领燕云十八骑、李存孝、许褚与郭嘉、戏忠、一万铁骑,离开颍川,往南阳而去。
而在鲜卑王庭,却见之前的谋士,姗姗来迟。
“我家主公请鲜卑王派兵攻打幽州,到时候,刘虞定会派人往洛阳送信,而我家主公便提议让马辰前去,只要右贤王等鲜卑铁骑,不与马辰交战,与他拖延时间,马辰这次必死无疑。”
闻言,鲜卑王目光一沉,向谋士看去,他沉声道:“即如此,我就相信先生一回,但愿这次能杀了马辰,为左贤王与十万鲜卑铁骑,报仇!”
那谋士目中闪过一抹精芒,沉声道:“鲜卑王放心,此计天衣无缝。”
鲜卑王闻言,眼前一亮,沉声喝道:“右贤王,你率领十万鲜卑铁骑,杀入幽州。”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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