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陈寒年的就把那颗藏着毒药的牙齿给找了出来。
陈寒年看着那颗被挖空了的后槽牙。
接着直接是不管周树生有多疼,用匕首把那颗牙就给撬了下来。
“好家伙,你们这帮人是真的危险,你们是真不怕死?这玩意要是一个意外自己吞掉了,不是白死了?”
陈寒年打趣的问道。
周树生疼得满嘴都是血。
但还是大声的嚎叫着:“吾等的命早就交给了无生老母,注定是要到极乐世界去的,生死早就看淡。”
“不要以为你抓住了我就能从我的嘴里面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子,我们承认是小看了你,没想到来的第一天就把我给识破了。”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就算把我弄死我也不会说出一丁点关于圣教的事情来的。”
陈寒年看着依旧在叫嚣的周树生。
嘴角慢慢地浮起了一抹微笑。
“我相信你会说的。”
周树生躺在地上,呸了一声:“放屁,老子可是圣教上元县分坛的香主,你以为是那些刚刚加入的吗,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信息。”
陈寒年也不跟他废话,找来绳子把他给捆在了树上。
然后掏出了酒葫芦和抹布。
“你信不信我等下用这两样东西,就能让你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周树生现在联行完全就是不屑。
看着陈寒年。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挺聪明的,没想到也是个痴心妄想的。”
“不要说一个酒葫芦,一块抹布。”
“你就算把锦衣卫所有的酷刑用在我身上,我也绝对不可能招认的。”
陈寒年看着他,点了点他的额头:“那行,咱们走着瞧!”
说着陈寒年拿出麻绳,把他的嘴张开,把麻绳勒进他的嘴里,然后刚好可以把他的脑袋固定在树上。
这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
接着将抹布直接盖在了他的脸上。
最后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接着噗的一口,喷在了抹布上。
周树生一开始还在想着这算什么,难道还想用酒把自己灌醉?
哼!
你太小瞧人了。
老子可是千杯不醉的。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
抹布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酒液往上面一喷,他就开始呼吸不畅快。
还没等他意识到不对劲,就感觉越来越多的酒水开始浇到了自己的脸上。
呜呜呜……
时间不长。
半壶酒就倒了下去。
而周树生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很想呼吸。
但是每次一吸,鼻腔里面就灌入了白酒。
白酒一刺激,顿时感觉鼻腔里面好像着了火一样的疼。
颅腔里面更是感觉好像有一万根针在扎着。
这种感觉比死都要难受。
最重要的是,随着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就感觉浑身都处于溺水的状态里面。
这一瞬间顿时对陈寒年恨之入骨。
这小子年纪不大为什么会有这么损的招数。
这可比直接找东西打自己还要残忍万倍。
现在他很想自杀,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但是他一咬牙才发现。
自己的嘴里面绑了麻绳,自己根本咬不到舌头。
而且这么一挣扎,窒息感就越强烈。
这种想死死不了,但是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要发疯。
王八蛋!
陈寒年你这个畜生!
你也太残忍了吧!!
你不是人!!
他的内心在剧烈的嚎叫。
陈寒年却是饶有兴趣得慢慢的把就往下灌。
一边往下灌酒,一边还在慢调丝缕地说道:“想清楚了就蹬蹬腿,要是还没想清楚,咱们就继续玩,我现在有的是时间陪你。”
我陪你奶奶个腿!!
老子要杀了你!
老子要杀了你个王八蛋!!
周树生内心大骂!
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随着意识模糊。
周树生也是欣喜起来。
嘿嘿,这样死掉也好。
至少不用受折磨。
就在他准备溺死的时候,脸上一凉。
抹布被掀掉了。
呼……
他下意识的开始呼吸新鲜的空气。
接着很快就苏醒。
我这是?
他自己都下了一跳。
靠!
我怎么呼吸了。
睁开眼一看,就看到陈寒年蹲在自己的面前。
满面春风,笑的倍开心。
“怎么样好玩吗?”
陈寒年问。
周树生虽然被绑住了嘴,但还能说话:“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陈寒年看着他:“我给了你机会的,你不要。”
“咱们还剩下半壶白酒,不过,你看这条河,好像挺多水的。”
陈寒年指了指旁边的河水。
周树生要崩溃了。
他瘫倒在地上。
眼泪流了下来。
他这一辈子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啊。
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都能非常镇定的一个人,今天却在陈寒年这里崩溃了。
呜呜呜……
周树生委屈得都哭了。
二十七八,快三十岁的大好青年。
被陈寒年折磨得精神都要崩溃。
“陈寒年你这混蛋你不得好死!”
“无生老母不会放过你的,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你……”
陈寒年没跟他废话,直接将抹布糊在他脸上。
然后开始把酒倒上去。
“真当老子有功夫跟你墨迹是吧,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
说着又开始行刑。
水刑这种刑罚,可是公认的酷刑。
能快速的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这一下他倒得更慢,就是为了折磨死他。
而这一回,不等陈寒年倒下去半壶酒,周树生就开始蹬腿。
哼!
我还以为你能撑过去一壶白酒呢。
他把抹布拿下来。
周树生大口大口的呼气。
满脸都是惨白。
陈寒年这一回的脸色可就不是让他如沐春风了。
而是让他如同见了鬼一样的恐怖。
“说!!”陈寒年不跟他废话。
周树生赶紧竹筒倒豆子。
“我本名叫周元,三年前在圣教的安排下,进了上元县的锦衣卫,从缇骑开始干,圣教故意安排我立功,所以我很快就升到了从七品小旗。”
“我的上级是上元县的师爷邱元生,他是上元县白莲教分坛的坛主。”
“至于其他的圣教兄弟,我就知道,县衙旁边的汉生客栈掌柜的老孙是圣教的。”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陈寒年瞪着他。
“大人,我真不知道……我们一般都是单线联系,我直接对接邱元生,听从他的吩咐,老孙听从我和邱元生的指挥,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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