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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原来是如此而已

    “窦彪、梁万元和李家少爷三个人你都有杀人动机,那么白宁悦呢?你为何也要处心积虑的将他给杀死?”听到窦灵儿的话,小镜子更想知道这杀人未遂这个案子的内情了,于是当即对着窦灵儿询问道。

    杀人,自然是要动机的,这个白宁悦肯定不会是他们表面所见到的那样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内情,所以她的好奇自然就更加严重了。

    “他?”听到小镜子问起白宁悦,她先说了一个字的问字句,然后看向白宁悦那边,“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如果可以的话,民女宁愿不认识他。

    可是上天的安排却不是民女所能左右的,民女和他的相见,就是从一个偶然的相遇开始的。

    那天,民女在丫鬟培林的陪同下,去街上买胭脂水粉,刚巧遇上了正在给夫人挑周年礼的白宁悦白老爷。

    之后他便去了民女所在的楼里商议给民女赎身的事情,甚至于不惜出重金办成这件事情,妈妈自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当然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便同意了他的要求,将民女的卖身契交给了他。

    就这样奴婢便跟着他出来楼,成为了白宁悦白老爷的人。

    民女原本以为白老爷是要将民女带回家,民女不求名份,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便感激不尽了,毕竟从这一刻开始民女就是个自由之人,可以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

    然而民女万万没有想到他给民女赎身却不是为了给民女一个家,而是将民女转买到一个宦官当姬妾,目的就是为了拿下京城的一个修桥工程,用来巴结权贵,而那个宦官自然就是首个需要巴结的对象,民女也就莫名成为了他的敲门石。

    民女得知这个事情后,便想到了逃跑,毕竟这刚从狼窝出来,自然是不想再进入虎口了的,所以那天借口准备首饰什么的,请求出门。

    白宁悦表面答应,却安排了不少人跟着民女,民女走了好几条街,最后才在一个面馆的后门逃离出去。

    躲开那些跟着民女的人后,便在大街上遇上了窦彪那个混蛋,民女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一定会被白家的人给抓了回去,落入宦官的手里,成为权贵的玩物,所以民女就逼着窦彪将民女给接回了家。

    在窦家,民女不敢外出,不敢抛头露脸,即便是有客人来到,也只是在屏风后面见人。

    可是窦彪似乎也在攀附权贵,计划着将民女送出去,民女为求自保,才对他……”

    “祭坛的事情,本官想应该是一个意外吧?”苏萱听到这里,似乎还有一个环节没有弄清楚,那就是星云山里面的祭坛窦灵儿是怎么发现的?要知道那个祭坛十分隐秘,就连他们大家去山里的时候,都需要有人带路,窦灵儿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又是怎么样知道的?

    在这个迷惑下,苏萱只想到两个,那就是意外,因为只有意外才能解释清楚这一切,否则所有的一切就都联系不起来了。

    因此她直接对着窦灵儿推断着询问起来,一副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如自己所推想的一样?

    “没错,那就是一个意外!”窦灵儿听了苏萱的分析和推断,当即很肯定的回答并且继续解释着说下去,“那天,府里两个小厮在闲聊,说起了星云山里祭坛的事情,民女觉得是一个机会,于是就给了那个知道祭坛位置的小厮一些钱,要求那个小厮将知道的一切都给民女画出图来。

    得到图后,民女就趁着窦家人不注意,出了窦府,来到了星云山。

    星云山连绵上百里,渺无人烟,民女一个人的确很难找到那个山洞,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在寻找祭坛的时候,民女不小心滑了一脚,直接跌落到了一个山洞门口。

    民女壮着胆子朝着里面走了过去,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小厮们闲聊的祭坛,看到了上面的七副画,似乎看到了民女的希望,所以民女心里就有了一会大胆的想法,打算回去就执行!”

    窦灵儿交代的很清楚,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压抑太久,找不到人述说,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力,让她自己一个人承担,但是这会在说出来之后,却反而感觉轻松了不少。

    “看起来,祭坛那里留下的脚印,便是你所留下的!”苏萱这个时候似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也许吧,民女当时的注意力就在那七副壁画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不过民女应该是祭坛封闭后第一个进入祭坛的人,所以那个脚印不出意外,应该是民女的!”窦灵儿这个时候并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直接检举出自己起来了,“只不过民女觉得好可惜,没能亲手手刃姓白的!

    其实大人插手这个案子,来到星云村后,找到梁家的时候,民女就知道民女的这些伎俩藏不住了,所以原本还要更多时间谋划的事情,也就没有了那样许多时间,只能将计划提前实施。

    只是很遗憾,上天没有眷顾民女,让这姓白的逃出生天!”

    窦灵儿不甘心的眼神看向白宁悦,这让白宁悦身体都为之一颤,要知道之前,如果不是苏萱他们提前有所准备,此刻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这个时候见到窦灵儿的眼神,他才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于是他颤抖着声音冲着窦灵儿说道:“疯子,你这个疯女人!”

    “对,我是疯女人,但我是被你们逼疯的,是你们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人生,要你们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很合理吗?”窦灵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让人慎得慌,感觉后背都被冷风吹了进来一样,整个人都犯怵。

    “窦灵儿,这个叫做长贵的人,相信也是你假扮的吧?本官不得不说你的易容之术实在是太高明,差点让本官都觉得凶手就是这个长贵了!”苏萱接着询问下去,打算将最后一个疑惑也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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