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姬瑶花惊讶的后退好几步,咣当一声,撞到桌子上。
陆破摊开手,无奈道:“可我什么都只知道一点,还请姬捕头解惑。”
姬瑶花道:“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保证会杀了安世耿吗?”
陆破道:“不能,但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杀了那个叫蝴蝶的女捕快。”
姬瑶花凄惨一笑,“如果刚才我没跟你上来,你会怎么做?”
陆破笑道:“我继续看戏呀,诸葛正我和捕神同时盯上安世耿,我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给安世耿收尸就行。”
所以说,是姬瑶花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后,姬瑶花如实交代。
会隐身术的是她,会变身术的是她师姐,尸兵却从没听说过。
不就之前,她和安世耿还有一个名为“燕姑娘”黑衣女子,三人前往极乐楼密道。
安世耿拿下慕容博,让燕姑娘吸干了慕容博的真气。
“黑衣女子,燕姑娘……她和安世耿是什么关系?”
“燕姑娘本来是慕容博的人,后来反水投奔了安世耿。安世耿对她百依百顺,她却对安世耿冷言冷语,很是奇怪。”
一个百依百顺。
一个冷言冷语。
安世耿竟然是个舔狗?
不仅送上吸功大法,还把慕容博送给燕姑娘吸收功力。
看来有钱人的快乐,我是真不懂……
陆破腹诽几声,又问道:“安世耿为什么用六壬神骰陷害我?他和我有仇?”
这是最不能理解的一点。
安世耿好好地为什么要把打开的六壬神骰留在凶案现场?
躲起来偷偷练功岂不是更加安全?
姬瑶花猜测道:“应该是燕姑娘对你有好感,安世耿争风吃醋所以才嫁祸你。”
陆破:“???”
随后陆破拿出纸笔,让姬瑶花把燕姑娘的相貌画出来。
姬瑶花摇头表示自己不会。
身为捕头却不会画像。
陆破叹了口气接过纸笔,让她描述出来。
“十七八岁,满眼无辜,很清纯。”姬瑶花如是说道。
陆破瞬间就怒了:“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捕头!有这么描述犯人相貌的吗!你跟老子说说,‘清纯’、‘无辜’怎么画?”
随后一拍桌子,又道:“你刚才还说她冷言冷语,怎么又‘无辜、清纯’了?”
姬瑶花委屈道:“她只对安世耿冷言冷语。”
随后胸脯一挺,大声道:“燕姑娘就是那样的长相,无论谁见了她都会觉得‘清纯、无辜’。”
“滚滚滚!啥也不是,你可别给六扇门丢脸了!”
无辜、清纯,还吸人真气?
燕姑娘是个绿茶婊?
……
夜深人静,月照无眠。
啪啪啪……
王语嫣前来砸门。
陆破放下手中的艳俗话本,打开门不满道:
“三更半夜敲我房门,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大家闺秀!”
废了。
王语嫣绝对是废了。
神仙姐姐还没长大就歪了!
“快拿黑玉断续膏来,我要给无情妹妹治腿。”
“十万两……”
“你疯了?她可是你青梅竹马的妹妹。”
“……黄金。”
诸葛正我虽然没钱,但是有功法。
半段锦,惊艳一枪,那都是嘎嘎有名。
一条腿换一样,正好。
第二天陆破和王语嫣再次来到神侯府,还没提条件就被拒绝了。
无情:“我伤的不是腿骨,而是腿上经脉,黑玉断续膏不管用。”
这就尴尬了。
陆破怒瞪王语嫣一眼。
除了添乱啥都干不了!
“无情姑娘,介不介意我检查一下你腿上的经脉?”
得到无情的首肯后,陆破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的小腿上。
“你的真气怎么如此奇怪?”无情满脸不可思议。
陆破收回手指,皱眉道:“经脉萎缩我倒是可以修复,可你不能走路应该是因为腿上的神经受损。”
鬼知道神经咋接,反正自己是不会。
正想说自己无能为力,却听无情惊喜道:
“只要你能修复我腿上的经脉,我就能站起来。”
“可是,需要很长时间,只……”
只要两本功法,我可能有点吃亏……
无情的眼睛有些红润,脱口而出,“多久都可以。”
她红着眼眶仰头看向陆破,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的衣襟,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好吧,我就做次好人,毕竟是个“青梅竹马”……陆破叹了口气,微笑道:
“别担心,不会太久的,”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慌乱。
呼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蝴蝶和姬瑶花被抬了进来。
一死一伤。
追命说她们查案时被变成冰雕的韩龙袭击。
“冰雕?尸兵,安世耿干的?”
陆破疑惑着看向奄奄一息的姬瑶花。
她不是安世耿的人吗?
怎么和安世耿的尸兵打起来了?
无情小声提醒道:“她心里充满愧疚、悔恨。”
愧疚,是对蝴蝶愧疚?
这尼玛是苦肉计!
陆破撇撇嘴,不想做多评价。
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帮姬瑶花稳住伤势之后,捕神带着一大波人来了。
说神侯府私通重犯,杀害六扇门的人,还掳走六扇门的女捕头。
明显是来找茬的。
果然,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捕神带走姬瑶花之后,诸葛正我感叹道:“神侯府保不住了,大家各谋生路吧。”
随后看向陆破,笑道:“正好陆兄弟有时间帮无情医治腿疾。”
人老奸,马老滑。
老狐狸决口不提“诊金”的事,好像我应该免费帮忙一样……
陆破拱拱手,提示道:“据我所知,尸兵……呃,神兵术需要用到夺命兰,你们可以查一查。”
随后让王语嫣推着无情,回悦来客栈。
当日晚间,客栈客房中传出无情大呼小叫的声音。
“停!”
“慢一点!”
“疼!”
“痒!”
房间内,无情躺在床上,满脸通红。
陆破坐在床边,抓着她的小腿,一脸尴尬:
“你再喊我就不治了。”
一往她腿上注入真气她就会觉得痒或者疼。
明明双腿瘫痪,也不知道是哪儿觉得痒,哪儿觉得疼了。
动不动就大呼小叫,这还怎么治?
无情委屈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陆破摇头道:“控制不了那么精确,除非你把裤子脱了”
“……那你脱吧。”
“???”
(我阳了,高烧不退,今天可能只有这些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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