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连集训马上进入下阶段!
从第二个月开始,新兵之间的差距渐渐拉开了。
个人身体素质的强弱,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抹平的。
像三千米跑、五千米,百米跑、单杠引体向上这些硬核考核项目,差距尤为明显。
尤其是单杠引体向上,挂单杠上像死蛤蟆的新兵多不胜数,就连表现犹力出色的孙成,罗宵,也遭遇了滑铁卢,只是刚刚过了及格线。
双休第一天,三三两两的新兵围在一起,闲聊,洗漱!
一排则是大多人聚在一起侃大山,随时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新兵和班长排长,关系也越来越融洽,有时甚至还能开开玩笑!
“班长,我现在发现咱排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郭挺第一个开口:
“何止是两把刷子,他那刷子能刷的你分不清东南西北,信吗?”陈峰笑道:
孙成也有旁插嘴说:
“要是排长混社会,龙头大哥的位置肯定有他一个,可惜了!”
我听我班长说,排长当初差点退伍了,是吧,四班长?罗宵挪了挪身子道:
“当初,我,咱排长,还是我的老班长,差点一起退伍回地方了,最后,老班长退了,我和排长留了!”陈峰一陈虚吁道:
要不班长,你和我们说说,边上也有新兵好奇道:
“说说,”陈峰随手点根烟道:
闻着手指间飘起的谈谈烟草味,思绪好似又回到了三个月前的那一天……
“卧槽咧,跳崖,这么牛!”罗宵口瞪目呆道:
“孙成,你敢吗?”
“跳舞我敢,打死不跳崖!孙成一脸坚定道:
“要我说,我最佩服的是,居然敢摸指导员,难怪现在指导员还不放过排长!”郭挺挠了挖头皮道:
“那叫喜欢,你懂个球玩意!”孙成反驳了一下:
“可指导员都比排长大几岁!”郭挺不服气道:
“女大三,抱金砖,知道不,说不定排长就好这口!”罗宵也说道:
“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边上一女兵说道:
“男人说话,女人闭嘴!”孙成头也不回顶了句:
“哼,我告排长!”另一女兵嘟起嘴回了句:
一听告排长,几人立马跟换了副嘴脸似的。
“别啊,姑奶奶,咱认错行不,以后有啥事,吭个声,上刀山,下火海,眼都不带眨!”
“一群流氓,不理你们,姐妹们走了,我们去那边,”说完几个女兵又嘻嘻哈哈跑开了!
新兵连连长室。
李奉山此时狠不得把徐浩然生撕了!
你去了趟军区,就说了通这玩意,把我三连整没了,还美名其整编压缩!
“我告诉你啊小王八蛋,有我在你休想把我三连搞没了,忘恩负义,三连的白米饭白养你了,”李奉山指着坐櫈子上的徐浩然,就开骂:
“我还没说完,连长你急啥!”
“你今天就是说出花来,你也休想,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李奉山白瞎了这双眼睛。
我是那种人,我还不是为了大家,顺应大势,被李奉山骂的体无完肤的徐浩然也急了,刷的站了起来道:
“我也告诉你李大胆,这是上面决定,再说三连是你李大胆子,不知所谓!”
“你他娘的还敢直呼我李大胆,你翅膀硬了,会飞了,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李奉山手指着道:
“你有种就把我撸了!”
“你他玛别以为我不敢!”
“我谅你没这个胆!”
两人声音越吵越大,隔离的武若男一听情况不对,赶紧赶过来!
推门一看,两人眼红脖子粗,谁也没理准,鼻子还直冒气,焦急问了句:
“咱回事啊!”
“白眼狼!”李奉山狠狠说了句!
“死犟驴!”徐浩然顶了回去!
我…你…!两人刚想站起来准备武斗时,被武若男一手一个拦住!
“我还是新兵连的政治主官,我有知情权,再说,你们一个新兵连连长,一个排长,让连里新兵听到,作何感想!”
好不容易劝两人坐回原位后,武若男才开口问李奉山:
“连长,到底怎么回事,”
“问他,去了趟军区,向军长和司令员打小报告,说我带的三连不行,要给整没了,要解散三连!李奉山愤愤不平道:
“浩然,连长说的是真的!”武若男转头问徐浩然适:
“我是说过!”
“看看,我说这整个一白眼狼,指导员我没说错吧!”李奉山看了着武若道:
浩然,我说你没事向军长和老头子说这个干啥,你就不能安安心心,每天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武若男也有些气愤道:
“我不仅说了三连要压编解散的事,还说了李奉山和郭槐山,当不了营长和团副参谋长的事!”徐浩然道:
“你说啥,你在说一遍,”李举山似乎没听清,两眼死死盯着徐浩然道:
“我还建议你俩不能当营长,和团副参谋长,怎么啦,有问题?”徐浩然看了看李奉山。
这还能忍,李举山座位上冲起来,边撸袖子边对一旁的武若男道:
“指导员你别拦,我今天非打死他,瞧瞧,干的什么事!”
死死拉住李奉山的武若男,着急的眼泪快掉下来!
“他这不还没说完吗,不是说还有郭营长的事吗,再说,浩然肯定不会故意去贬低你们!”
武若男在边上一通劝解后,李奉山想起了营长,随即拿起电话拔了过去!
“喂,那位,”那边传来郭槐山的声音!
“营长,有人要把你从团副参谋长位置上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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