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如临大敌!大离皇室还有底牌?
就在赵皇朝忙着处理,因为师妃暄刺杀火云邪神失败,由此生出的一系列麻烦时候。
周元已经距离太安城已经不远了。
此刻,师妃暄并不在他的身边,而是被安排去做些其他事情。
终究周元还知道自己,如今的大离王朝,对于自己靠近太安城,绝对不会有什么欢迎的心思。
而且周元一路前行,直奔太安城来,也是为了忘忧仙人高数露。
可以想见,大离王室不会这样轻易的把消息透露给他。
想要获得消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纵然师妃暄如今已经是天象境中期高手,可在这种层次的较量中,仍旧算不上什么。
要是跟着周元,那不但算不上助力,反而要周元分心照看,那才是麻烦。
种种考虑无需多说。
总之,这时候,太安城距离已经不远。
如果没有阻碍的话,用不了一两天时间,周元就能走到。
也就在周元不断行进时候。
太安城如今早已经是如临大敌。
不只是杨泰岁、韩刁寺等等,日夜戒备,不敢有丝毫怠慢。
甚至为了不出现任何意外,如今太安城整个直接封闭了起来,由禁军全然掌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要知道,太安城可是皇都,是大离王朝的心脏所在。
此刻封闭起来,影响之大,简直难以计算。
其中道理,杨泰岁等人当然不可能不清楚,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别看之前杨泰岁在大离皇帝面前奏对时候,信誓旦旦的表示,就算是陆地神仙,他们也杀过。
但那时候他们所对付的那位,和如今火云邪神比起来,威胁根本就是天上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不说从武帝城传来的消息,说火云邪神修炼有一门邪功,可以滴血重生、不死不灭。
只说起心性,两者就大不相同。
从武帝城的横空出世,再到广陵城,再到吃剑老祖,一路走来,那火云邪神根本就是个肆无忌惮,杀心无穷的魔头。
如此存在,双方既然已经站在敌对立场,那么就只能尽力将其一棍子打死。
否则让他逃出去,那后患就是无穷无尽。
太安城本身的防备被拉升到极限。
另外,领军在外的大将顾健棠,也同时接到传召,要他带领大军,赶回京城护驾。
顾健棠此人,乃是春秋四大名将之一,大离上柱国兼武阳大将军,真正大离第一重将和用刀第一人。
他在接到诏书之后,日夜兼程,此刻也是赶到。
看着太安城的戒备森严,说实话顾健棠有些震惊。
他想不通,只是为了区区一个武夫,怎么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皇帝的圣旨在那里,顾健棠就算是心中有所非议,这时候也不能说什么。
只跟着杨泰岁他们商议了一番以后,自己率领大军,驻扎城内等待。
皇宫。
大离皇帝此刻听着外边如同流水般传来的奏报,知道此刻太安城已经是固若金汤。
哪怕当年诸国乱战,这里也从来没有如此严密的防备。
按说这样,他也该安心了。
但现实是,大离皇帝有些安心不下来。
这跟之前他在朝堂上,拒绝宰辅张钜鹿调派人手,把火云邪神镇杀在外时候的不在意,完全判若两人。
但之所以有这样的变化,并非说大离皇帝此刻正确的认识到了,火云邪神到底有多么恐怖。
而是因为一个更加简单的理由。
之前的火云邪神,远在天边,纵然危险,却不能直接威胁到大离皇帝,他当然可以从容蔑视。
但如今,周元以火云邪神之名,一路前行,势如破竹直接逼近太安城。
这可就是近在眼前的危险了。
如此哪怕是身在重重护卫之内,甚至不顾影响,将整个太安城都封闭起来,化成一座巨大的军营。
大离皇帝也还是依然感觉不太保险。
“要不……”
皇帝想到了太安城中的某位年轻宦官。
有种想要将对方有调派出手,对付火云邪神的冲动。
然而在即将下令时候,大离皇帝又是犹豫。
他很清楚。
其实所谓年轻宦官,并不年轻。
只是借着身在太安城,于大离王朝气运关联,由此获得不老不死的长生手段。
对方是皇朝巨大底蕴。
面临危机时刻,固然有着定海神针般的效果。
可这定海神针一动,接下来可就是江海倒悬,大离王朝气运,也必然为之深受动荡。
想到这里,大离皇帝有些纠结。
不动这张牌,似乎不太保险。
但动了这张牌,即便成功镇灭火云邪神,大离王朝也将损失惨重。
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输。
一时间皇帝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思忖半天,他找来宰辅张钜鹿,询问对策。
张钜鹿看到皇帝这模样,其实感觉很无语。
本来先前要是皇帝能够听他的谋算,早早派出人手,镇压火云邪神于万里之外,哪里会有现在的被动?
偏偏对方就是不听。
而眼看着火云邪神靠近太安城,又是这样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
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点儿天下主宰,九五之尊的样子?
只可惜这些话张钜鹿没办法说出来,甚至不能在情绪上有任何表达。
皇帝不行是一回事,他作为宰辅,总览中枢,變理阴阳,这时候还是得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宰辅有何良谋?”
大概是看张钜鹿沉思的时间有点儿久了,皇帝忍不住出声询问。
听到皇帝的话,张钜鹿收敛心神,仔细思忖一会儿。
忽然,他想到了某件事情,当下开口对着皇帝说道:
“陛下,臣坐镇中枢二十年,也听说过些许秘辛。”
“以臣观之,陛下此刻其实还有依仗合适的牌,可以拿来运用。”
张钜鹿听到皇帝的纠结,思索了一下之后,忽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皇帝眼睛一亮,赶忙追问起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什么闲置而合适的底牌,没有摆上桌面。
但张钜鹿既然说有,那就一定有。
皇帝急不可耐的追问:
“爱卿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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