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哈哈带笑,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拍着聂风的肩膀道:“很好,师傅答应你。”
话闭,雄霸转身离去。
他很喜欢这种操纵别人命运的感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步惊云视线从孔慈身上离开,狠狠地瞪了陈长生一眼后跟着离去。
聂风呆愣在原地望着雄霸离去的背影大声道:“聂风拜谢师傅。”
陈长生见聂风双眼通红,上前安慰。
“别担心,雄霸的目的,不过是要杀独孤一方而已。他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杂役的生死?”
聂风闻言醒悟。
“难倒说,事情还有转机?”
陈长生点了点头。
“断浪在天下会不受重用,要是你一身接近先天的武艺屈身杂役,你恐怕早就离开了。”
聂风难过的点了点头,想到这里,他内心更加难受了。
因为他非常清楚,这样的实力出去无论去哪里,都会被拜为座上宾。
之所以没离开,就是因为断浪与他一起长大,放心不下他的安危。
他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自己,怕是为了聂家的威名,也不会继续受此奇耻大辱。
“大师兄设身处地为断浪说话,难倒大师兄不认为他是叛徒?要知道背叛在帮会是死罪。”
聂风道。
陈长生笑了起来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忘了告诉你,断浪离开那晚我是知道的。”
闻言,聂风明白陈长生根本不想致断浪与死地,看来事情还有转机。
“感谢大师兄开口,还望大师兄念在师兄弟情谊上放断浪一马!”聂风求情道。
陈长生背着剑匣走着,回头道:“小事。走吧。”
这时,孔慈有些焦急道:“你们这就去杀独孤一方了?那独孤一方可是无双城的城主,比雄霸也差不了多少。”
陈长生淡然道:“无妨,能杀就杀,杀不了不强求。”
聂风笑了笑点头称是。
这本来就是一个难度极大的任务,在别人的城,杀别人的城主,想想都很夸张。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
见二人去意已决,孔慈纤手捏着衣角说道,“既然少帮主和风少爷要出发了,不如今晚就喝个痛快吧!”
“你们走了半个月,回来怎么说也要住一晚吧。”
“好!大师兄,你觉得呢?”聂风笑着道。
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还不说,孔慈的手艺还真的不一般。被孔慈提起,他的味蕾都被勾起了。
……
醉翁石亭。
石桌上摆放着一大桌子的酒菜。酒菜热气腾腾,不断地散发着热气。
一坛女儿红,十罐红高粱。
酒意扑鼻香,佳人伴左右。
兄弟相逢一碗酒,酒逢知己不言醉。述说江湖事,义薄云天,金戈铁马,醉卧沙场君莫笑。
聂风本是仁人,仁者无敌,恰逢陈长生这儒雅剑客,似乎有着谈不完的话。
“大师兄,你知道吗?”
“在这天下会,我聂风佩服的人不多。”
“论人品,论天赋,你是我聂风最佩服的一个。大师兄,来,干了。”
聂风端着大碗酒吐露衷肠说道。
陈长生端着酒碗,攀着逆风道:“师弟,我陈长生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将义气的人,我陈长生可上刀山,下火海。”
狂!
聂风开怀大笑,“来,为了义气,干了。”
陈长生端着酒碗,同聂风的酒碗一碰,随后一杯到底。
孔慈不善喝酒,倒也喝了两杯,在一旁时不时地端出两碗肥牛肉。
一番痛吟,夜已过半,聂风喝得烂醉。
陈长生也是已至微醺,惬意无比。
吃饱喝足,孔慈命下人将聂风送回。
送回聂风后,孔慈便扶着陈长生回到房中。
房间,陈长生有些诧异,他的房间本来十分简单,半个月没回来,却十分干净整洁。
同时还多了套锦饰床被。
“你去吧,我要睡觉了。”陈长生将剑匣往旁边一推,就要倒头就睡,但见孔慈有些怪异。
孔慈边收拾衣柜,边想着心事,听着陈长生的话,面色娇红,迟迟没有离去。
“衣服不是好好的吗?不需要收拾了,还有什么事吗?”陈长生疑惑地问道。
孔慈没有理会陈长生,走到一边,将门关上。
“少帮主,奴婢知道配不上你,但是奴婢早已爱慕少帮主很久了……”孔慈幽幽地说道。
孔慈一面面红耳赤地诉说,一面朝着陈长生贴来。
陈长生一愣,这小丫头的身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怎么没发现呢?
最终,脑袋乖巧地靠在了陈长生的肩膀上。
陈长生本就醉意阑珊,被美女偷袭,实在顶不住,附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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