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声音,从刘玉儿的嘴中吐出,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战雪将军眼中闪过不解,看了看四下四周,而后隐晦地提醒道:“刘大人,可是这样一来,那冒顿单于只会亲近张大人,日后您要是再想做什么,恐怕就要顾虑到那冒顿单于派来的人了。”
闻言,刘玉儿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三分不屑,七分嘲弄。
“孤,岂会怕一个蛮夷部落?”
“这个地方,乃是孤的主场,没有任何人能凌驾在孤之上。”
话音落下,身后的众多太原的官员还有将领,都是脸色一变。
孤?
在位称孤?
这可是只有那个权倾天下的人,才有资格说的!
与朕是一类的词语,难不成,刘大人是想要?
细思极恐!
众多的官员还有将领都是面色一变,他们预感到,恐怕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如今,在太原这片土地上,能够跟刘玉儿抗衡的人,已经全部都被消灭了。
原本有个张家宗族的张宗,可是他就只是一个沉迷女色的草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制力和脑子,以及雄心和壮志。
而战雪此时也是懂了刘玉儿的意思,立即跪在了刘玉儿的面前,拱手抱拳说道:“刘大人,末将这就去办。”
刘玉儿并没有继续理会,她此刻在心中想着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赵亥对她的态度。
“狗皇帝,如今亲自组织了一支神龙天军,招纳的都是精锐之师,又亲自下令给了镇南王,告诉他拒绝一切有关我的和谈。”
“还下了最后的命令,让我带人前去咸阳城请罪。”
“看来,他是对我跟他和平解决此事,不抱任何的希望和打算了。”
“孤,可不是慧永那老妖僧,太原背后,也不是天心庙的势力可以比的。”
“开春之后,一切可未必按照你这位皇帝大人的想法去走,我们走着瞧。”
即使她已经将太原郡视做了自己的私有物,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人都敢说话。
反而,所有人都以一种谦卑的姿态,面对着刘玉儿。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
天气正在以一种大家都没有察觉的速度,向着温暖转去,到时候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段雨出现,然后让整片大地恢复温暖。
这段时间里,赵亥也是忙里偷出来了一点时间,在后宫好好地过了一把皇帝的瘾。
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上朝,除了上朝,其余的时间,都在后宫当中跟妃子们流连。
一天一个温柔乡,让他的骨头整个都酥了。
这一天,他处理完了朝堂上的政务,就准备去到从兰池引水而来的一座小池塘当中去垂钓,看看那个地方有没有鱼。
却是在半路被一道丽影给堵住了去路。
正是连山微!
“皇帝哥哥!你要去哪儿?”连山微充满惊喜地问道,好像是很久都没有看见赵亥了。
甜美的嗓音,加上萝莉的身高和容貌,以及雪白的小腿和胳膊。
可谓是一代童颜巨……的典范。
赵亥挑挑眉毛,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是说了,只要不影响到你跟宫里的娘娘们,宫里随我跑吗?”
“而且,皇帝哥哥你也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是吧?”
“那蛊虫又不是害你的!最后不还是救了你的命吗?”
她瞪大了一双眼睛,仿佛非常认真严肃。
周围的锦衣卫们,都是面色古怪,心中腹诽。
陛下连这连山微也办了,这不是慕容娘娘明令禁止的吗?这要是回来了叫她知道了,这还怎么得了?
“咳咳咳。”赵亥立即以干咳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什么叫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这话是从哪儿学来的?谁教你的?”
“把话可要想清楚,说清楚了,不要引起别人的误会,这就不好了。”
连山微也不觉得害臊,反而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满脸骄傲地说道:“有什么区别?你还不是把人家狠狠给用了以后,就甩到了一边,去陪你的那些娘娘们了。”
“你可暗示过我了,你别说没有!等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封我在宫里做娘娘。”
闻言,赵亥当即也是满脑门的黑线,不知道这妮子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怪的说法。
“放屁!朕什么时候暗示过你说要给你后宫妃位了?”赵亥连忙说道。
“你可不要乱说。”
“朕只说过,以你现在跟慕容沁心的关系,并不合适。”
众人唰唰地目光,又是看向了连山微。
没想到,是这连山微想要强行入宫当娘娘,这事,可不罕见,以前都是发生过的。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谁还不想爬上赵亥的龙床?
“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的美女吗?”连山微翻个白眼说道。
她怒视众人,众人都不敢跟她对视,明显是都吃过这家伙的亏。
这可是会养蛊虫的主。
谁若是惹了她,接下来的几天,不是拉肚子就是头疼,最惨的甚至全身红肿发痒下不了床,去找宫里的宫医都说看不出毛病来。
而且,她唯一的克星慕容娘娘现在并不在宫里,所以可以说她现在是无法无天。
“行了,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你就不要骚扰朕了,自己玩去吧。”赵亥略有些嫌弃地驱赶连山微。
“朕已经下令了,所有的皇家藏书的地方,你都可以进去观阅,你不是喜欢练武吗?那里面也有很多的武学典籍,你多看看,对你的武功是大有好处的。”
赵亥转身就走,不想跟这个萝莉童颜有什么过多的纠缠,免得慕容沁心回来找他的麻烦。
可是连山微偏偏好像对赵亥说的这些事情,都是非常不感兴趣一般,反而走到赵亥的跟前来。
她甚至伸手搂住了赵亥的腰,说道:“不嘛!”
“皇帝哥哥,人家就想要找你陪我玩!”
“其他地方,我哪儿也不想去。”
“要不,晚上我给你表演艳舞?怎么样?”
噗嗤!
赵亥差点呛到自己。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赵亥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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