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玄针,激发潜能!”
这四十九个穴窍,隐藏在人体最神秘的地方,法力难以渗透。
但一旦遭遇外力激发,潜能就会疯狂暴涨。
在这顷刻之间,卢星河的潜能就被点燃起来,气血汹涌暴涨,整个身体化作炽烈的炎阳。
“精、气、神,三者合一,聚为魂体。今曰,我助你通神!”
韩乐爆喝一声,凌空悬浮而起,一道道指诀翻飞不绝。
“嘭!”
卢星河体内刚凝聚而成的魂体,与法力、气血、精神,瞬间契合唯一,形成一道虚幻交替的身影。
这个虚影,与他有九成相似,在识海中徐徐显现,满头华发变成了黑色,就像年轻了几十岁。
“轰隆!”
当这道神魂凝聚而出的那一刻。
一颗巴掌粗大的褐色光珠,从卢星河天灵盖处喷薄而出,直冲天际。
下一刻,只见以阵法为中心,四周方圆数十丈内的灵气,瞬间压缩成一朵蘑菇云,并且飞快被光珠感染成褐色。
从她们两女的角度看去,那儿就像发生了核爆一样。
“聚灵成珠,覆盖数十丈,,这就是传说中开始凝聚神通的标记啊。”
谭鹤梦看得瞠目结舌,娇躯微微颤抖,俏颜上全是呆滞之色。
一旁的仓井依,脸色却是平静无比,甚至颇为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那是你沒见过我主人凝聚神通时的场景!”
“当时的光珠,变成了通天光柱,宽达一丈!艳霞漫天,冠冕如云,何止千里!”
“区区一朵上百米的蘑菇云,凝聚成的神通也铁定不怎么样,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还不等谭鹤梦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只见大阵中的卢星河,放声长啸一声,哈哈大笑:
“修行修行,逆天而行!今曰,我注定直登天梯,破格通神!”
啸声震撼百里,就连天际的云层都被震得散去。
大笑完毕,卢星河忽然长身而起,对着韩乐倒头纳拜,敬道:
“弟子卢星河,拜见师尊!感谢师尊助弟子突破通灵,这等大恩大德,弟子永世难忘。”
“师尊?”
谭鹤梦听得瞠目结舌,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
卢星河毕恭毕敬拜服在地,尽管他能感受到自身体内的狂暴能量,比之前強大了好几倍,而且产生了一种玄妙神通,随时都能借势天地之威。
但愈是如此,卢星河对韩乐的敬畏之意,更加深刻。
硬生生帮人突破通灵啊!
这对修行界而言,是何等可怕的冲击?
卢星河卡在涅槃大圆满,足足二十九年毫无进步,他甚至产生终生无缘突破的想法。
而像他这种情况的人,百年来全球还有多少?
武榜黑榜上面,几乎随处可见。
可韩乐却凭借个人本事,帮他开窍穴、塑造魂体,壮大精气神,刺激潜能……
一步步把他推进通灵境,而且看起来轻淡描写,毫不费力的样子。
这意味着韩乐拥有的能耐,只怕是他如今的数倍以上,并且底蕴是他根本不敢想象的层次。
这让卢星河如何不震惊?如何不恐惧?
‘韩大师只怕不单单是上古传人那么简单,能以这种年纪达到这种程度,应该是上古大能转世重修吧?’
‘难怪在二十一岁年纪就修到如此可怕的地步,无视魏忠延与孟英杰等人。’
‘自己要是能成为他的弟子,这简直是天大福缘,万万不可错过了!’
想到这,卢星河更加敬畏,几乎躬身于地。
“不必多礼,起来吧。”
韩乐背负双手,悬浮于虚空之上。
“只是凭你目前的能耐,还不够资格列入神农一脉门墙,得授真传,先挂个外围弟子吧。”
“外围弟子卢星河,拜谢师尊!”
哪怕只是个外围弟子,但卢星河却满心欢喜,躬身再拜。
这可是上古神农一脉的外围弟子啊,全华夏之中,谁能有这个荣幸?
他卢星河有今时今日的成就,简直是卢家祖宗庇佑了。
谭鹤梦喃喃失色,在旁看得瞠目结舌。
自己那个称霸中州、通州,尊贵至极的师尊,此时竟然因成为韩乐的外围弟子,
而且表现得欢欣鼓舞,似乎比突破通灵境还要高兴!
谭鹤梦苦笑不得的别开目光,没眼看了。
自己师尊不但拜了一个年轻师尊,这岂不意味着自己多了师祖吗?
正在谭鹤梦心中无力面对的时侯,耳边传来卢星河喝骂之声:
“鹤梦,还不快来拜见你师祖!”
“是。”
谭鹤梦心中一万个不情愿的跪下,对韩乐遥遥一拜,心中一片苦楚,只觉前路充满黑暗。
“师尊,您且上坐,弟子心中还有些疑虑,想请您指点一二!”
卢星河一脸恭敬诚詪的样子。
韩乐别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来到第二天早上。
韩乐带着仓井依与楚依,离开了卢氏庄园。
卢星河亲自带领弟子、后辈、手下,一直把韩乐等人送到半山脚下。
最后在韩乐坐上车后,还恭敬躬身行礼:
“恭送师尊。”
“恭送师公!”
谭鹤梦、卢耀阳等人也动作一致的躬身行礼。
一直到韩乐等人的车队消失不见后,卢星河才缓缓站直身子。
而卢耀阳站直身后,不解的上前问道:
“父亲,即使他是当世传奇人物,我们也用不着这般低声下气吧?”
“您也是荣列武榜第六的大宗师,距离通灵境只有一窗之隔,却无缘无故拜一个年轻人为师,这太乱来了!”
“是啊,老太爷,他拜您为师还说得过去。”
卢家年轻一代的嫡长子,卢启伦也颇为不满道。
“混账!你们师公法力无边,上古传人降世,又岂是你们这些小人物能揣测的?”
卢星河闻言,神色大变,呵叱道。
“再有异议者,统统去练武两天,不准离开庄园半步!”
卢耀阳与卢启伦等人嘴角蠕动一下,却是不敢再提出异议,只是不甘心的应了声:
“是。”
卢星河见他们脸上全是不情不愿。
不由皱了皱眉头,让手下与侍卫退去,只留下卢家核心后辈与心腹之士,带着他们来到清雅亭台,才徐徐说道:
“你们以为,老夫惩罚你们,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