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就在这时——
一辆高速奔驰的雪佛兰suv,忽然从国道上直冲而来。
只见它一个急刹车,轰然停在两辆奥迪车面前。
接着,从上面走下来三个人。
正是韩乐,周凯泽与许烽无疑。
这一突发情况,瞬间让珞珈山弟子全都警惕起来,冷眼打量着三人一眼。
随即,他们二话不说,全都迅速走下车,杀气腾腾地向着韩乐三人逼去。
“你们是谁?”
看着地上袒胸青年等人的尸体,周凯泽与许烽全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候,他们发现从车上走下来几位脸色阴狠,不断逼近的年轻男女,当即脱口问道。
“既然你们看到了不应看到的东西,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去地府报道吧!”
三名珞珈山弟子身形不减,手中冰冷的武器闪烁着寒芒,分别向着韩乐三人的要害刺去。
“我的天!这是要杀人灭口?”
看着杀意蔓延的三名珞珈山弟子,周凯泽与许烽脸色大变,忍不住倒退几步。
只不过,正当他们想要逃回雪佛兰汽车的时候。
“嘭!”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狞笑冲向韩乐的那位珞珈山弟子,瞬间如遭雷击,轰然倒飞了回去。
重重摔倒在地上,当即脖子一歪,气绝当场。
“嘭!”,“嘭!”
另外两名珞珈山弟子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一道掌劲轰中自己的身体。
接着,身体同样不由自主的倒飞出去,口中狂喷鲜血,当场毙命。
“真气外放?”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剩余的优雅男子与秀气女弟子当即浑身一僵,心头升起一抹惊颤。
他们死死盯着韩乐,眼中充满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此人年纪轻轻,竟然是一位先天宗师?
否则,不可能仅仅抬手一拍,三名珞珈山弟子就被扇飞出去,当场毙命!
“敢问阁下是哪个门派的?我等出自珞珈山曹信长老门下。”
优雅男子忽然开口,低沉道。
“关于眼前的事,只怕我们有些误会,还请阁下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下地府去说吧!”
韩乐冷冷一声,漠然抬手,一把就将秀气女弟子吸了过来。
那攻击姿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手中一用力,直接掐断了她的喉咙。
这个珞珈山女弟子连反抗都没有,当即气绝当场。
韩乐随手把这个女弟子的尸体丢弃,目光森冷地盯着优雅男子。
优雅男子被这种残暴手段,吓得连连后退,倒吸一口凉气。
“阁下堂堂先天宗师,一言不合就下杀手,不觉得过分了吗。”
优雅男子看着几位同门瞬间惨死,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一丝恐惧,但口气仍然強硬。
“而且,本人乃是珞珈山二十八长老之一,曹信长老的关门弟子。”
“他老人家同样是先天宗师,更是漠北珞珈集团的董事长,所以还请阁下看在这个情分上,饶我一命……”
“废话真多,滚过来受死!”
韩乐不耐烦的一喝,根本不予理会。
顿时,一股无形的澎湃旋风涌出,立即就把想要仓惶逃窜的优雅男子,一把吸了过来。
“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
优雅男子被韩乐像猪崽一般凌空吊起,浑身动弹不得,脸色一片惨白,惊骇连连道。
韩乐面无表情,手中猛地用力,接着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
优雅男子头颅一歪,咽喉直接被掐断。
他随手一抛,优雅男子的尸体便滚落在地,浑身瘫软,彻底没了气息。
身后的周凯泽与许烽两人,早已经惊呆一脸。
前次击杀庞温纶一家的时侯,周凯泽被韩乐遗留在家中,并沒有看到韩乐动手杀人的一幕。
所以,眼前那血淋淋的场面,当即把他吓住了,眼带惊骇地看着韩乐。
而至于许烽,他心中的惊慌与恐惧,比周凯泽还要多得多。
因为这么多年来的军式教育,早就把他的菱角磨平。
对于杀人这种触犯刑法的事情,他是想都没想过。
而眼下,韩乐如此随意的当众杀人,而且一次击毙五个,绝对是‘杀人犯’无疑!
这对许烽心神造成的冲击,无疑于惊涛骇浪。
韩乐转身看着脸色苍白,一脸震惊的二人,摇头一笑,沒有解释什么。
而是走到一辆奥迪车前,打开车尾箱,从中挑出一只竹筐。
里面放着一个刚刚满月的童婴,正是许烽的儿子。
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许烽当即忘记了心中的惊惧。
他快步冲上前,紧张把儿子接过来,一脸激动与欣喜地看着儿子。
“乖宝宝,别哭,别哭,乖啦!爸爸在这,爸爸在这…”
许烽抱起儿子,眼含泪水,轻轻拍着安慰道。
“草他吗的!这群叫什么珞珈山的弟子,竟然捋掠来这么多童婴?简直灭绝人性!”
周凯泽走到另一辆车尾箱,打开后看着里面众多童婴,不由破口大骂道。
“倘若没猜错,他们是想把婴儿炼成‘试药奴’。”
韩乐沉吟片刻,叹息一声道。
“试药奴?”周凯泽扬眉道。
“一种从小被灌吃药物,长大后身体会发生变异,甚至变得百毒不侵。”
韩乐解释道,“这种变异人,除了成为冷血杀手外,还可以提供给珞珈山的那些研究人员进行基因试验。”
“卧槽,这简直是丧尽天良啊!”周凯泽握紧了拳头。
“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许烽听到这话,也是一脸愤怒。
他不敢想象,假如自己的儿子沒被搭救出来,之后面临的将是什么残忍厄运?
试药奴?进行基因试验?
这些离奇的事情,别说听没听过,哪怕想想都让人浑身发冷。
“那这些婴儿,该怎么处理?”
周凯泽看着车尾箱内,众多咿呀啼哭的童婴,一脸头疼。
“要不先全部带回去,接着回当地警局报案,让执法者去处理。”
许烽开口说着,踌躇的瞥了一眼韩乐,又沉声道:
“假如执法者来了,我们就说只是途经,看见这些人互相残杀,之后才发现了这些童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