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对你没想法!”
楚萱笑骂了一句,悻悻地走进卫生间,洗漱起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回想起这种玩笑话,她不但沒有感到讨厌,反而还有一丢丢小幸福。
二人吃完早餐,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走出酒店后,韩乐直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他还记挂着那辆玛莎拉蒂呢。
说起来,他还从来沒有坐过如此拉风豪气的跑车,一时间忍不住心痒痒起来。
“楚大村长,今天难得出来一趟,要不要去兜兜风?”
韩乐来到跑车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式。
这一次,楚萱倒也大方,二话不说地坐上了副驾座。
轻轻启动汽车,感受着马力十足的轰鸣声,韩乐也是乐趣融融。
这种级别的豪车,光是起跑的呼啸声,就让人感觉拉轰不已,更别说开起来的那种舒适感了。
玛莎拉蒂迅捷行驶在金山镇的国道上,穿梭在绿林带,少顷间就来到与中海市的交界处。
而正在此刻,一辆法拉利跑车忽然呼啸疾驰,少顷间便超过了韩乐的车辆。
前面那辆法拉利超车也就算了,可在他们超越韩乐的那瞬间,那位坐在主驾位的年轻人,竟然还冲着这边竖起了中指。
韩乐终究是一个良好市民,自然不会随便违背交通律令,哪怕刚刚兴之所至,速度也一直保持在八十码以下。
可方才那位飙车而过的法拉利,明显已经超出国道所限的速度上限。
“韩乐,他竟然敢嘲讽你,这尼玛都能忍,赶紧弄死他啊!”
看见有人要飙车,楚萱立即就变得兴奋起来。
“这是在国道上,沒突发事情的话,就没必要乱飙车。”
韩乐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过多理睬。
“赛车而已,你不会是怕了吧?这若然是我堂弟在这,非要把他们辗压得无地自容不可!”
韩乐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自然知道她所说的堂弟,就是那个楚天航。
假如让楚萱知道自己的车技,已经能够甩他堂弟几条街后,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感想。
车子一路前行,少顷间便到了与新乐村交接的那条新建公路。
正当汽车即将驶入这条公路的时侯,他发现那交叉口竟然人为停放了一个‘此路不通’的红色牌子。
韩乐皱了皱眉,不由停下车来,眼带异狐地瞥了一眼这块标记。
“没必要看了,这是飙车一族特有的障碍牌,摆明是告诉别人,这儿已经被他们看中了。”楚萱道。
韩乐听得大皱眉头,一言不发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随即,他干脆从车上下,来到那障碍牌面前,直接伸脚就把这玩意踢进旁边的排水沟。
而正在此时,几道急速的呼啸声跟随而至,几辆超级跑车瞬间就出现在他面前,并一一停了下来。
紧接着,从那边走下来几位穿着时尚的年轻人。
而这当中一个,似乎认识韩乐,而且昨晚烧烤档事件,他也正好旁观了全程。
程家乐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场合碰上韩乐。
对于韩乐这个大名,金山镇的人多少都耳熟能详,毕竟能够搞垮金山镇首富刘博涵的人,手段绝对非凡。
他想了想,忍不住对着一旁的贵气青年道:
“陆少,此人相当不好招惹,你知道我们中海的那个刘博涵吗?他就是被这家伙给搞垮的。”
程家乐阿谀奉承地对着那个陆少说道,那种趋承附势的姿态溢于言表。
陆鸣瞥了一眼被踹进臭水沟的障碍牌,脸上不由闪过一抹阴冷。
他在中海市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还从来沒有人敢骑到自己头上撒野。
这么多年来,眼前这位乡下小子,却是第一个敢挑畔他威信的存在。
他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程家乐,接着以一种轻视的语气说道:
“那刘博涵不过是由于遭到好友背叛,才落得如此罹难的下场,与外人完全没有丝毫关系。”
“再说了,哪怕刘博涵是被这位乡下小子弄垮的又怎样?我陆少还要怕了这种人么?”
“那是!那是,陆少是何许人物,又怎么可能是这种小地方的人能招惹得起的?”
程家乐急遽点头,赶紧拍上一记马屁。
那位贵气青年说完这话后,便阴冷着脸径直往韩乐的方向走去。
“乡巴佬,谁让你把我们安置的障碍牌踢掉的?你他么活得不耐烦了?”
陆鸣站在韩乐的身前,抱起双手,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藐视着他道。
“你最好立刻给我捡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我若然不捡呢?”
看着对方这种自傲十足的姿态,韩乐的心头多少有些怒意。
这几个富二代为了飙车,竟然把这条私有的,而且是唯一通向乡村的公路给霸占了。
这种恶霸行为,又岂能让人信服。
“不拣回来是吧,你知道有什么下场吗?”
陆鸣阴冷着脸说完,突然毫无声息的一拳轰向韩乐。
韩乐怎么也沒想到,这位贵气青年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看着呼啸而至的拳头,他当即沉下脸色,身子不动,直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如此迅捷的出手速度,直接把陆鸣的手腕定在半空,连动弹分毫都不能。
陆鸣眼睛一瞪,心中骇然不已。
他好歹也练过几年的跆拳道,但在这位乡下小子面前,竟然连一招都走不过,这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足够恐怖。
韩乐这一手强悍姿态,直接就把那几个富二代给镇住了。
他们原本还想过去给陆少爷打打手,但此刻却直接吓得龟缩在原地,脚步不敢挪动分毫。
“乡巴佬,你竟然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鸣眼神阴鸷地盯着韩乐,那仇恨的目光,恨不得一巴掌把他刮倒在地。
“韩乐,我警告你,你千万别轻举妄动!陆鸣少爷可是中海市最大的掌权者的儿子,在这一亩三分地绝对是横着走的存在!”
那边的程家乐,不由急急出言道:“他若然少了一根头发,你今后就别想在中海市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