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难道菲姐是想推倒我?”
闻着身边佳人那特有的成熟体香,感受着被她挽着手臂的柔软嫩滑,韩乐眼带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道:
“嘿嘿,这事情太简单了,任推任倒,我不会反抗的,来吧!”
“小色鬼,又想打姐姐主意呢?”
黄菲笑骂着拍了拍他那不安分的手臂,可她刚碰中对方,玉腕便被韩乐一把握住。
感受着对方那澎湃热力的大手,黄菲一下子羞红了脸。
“菲姐,这边的事情看来不用我们操心了,现在不如去看看草本植物吧?”
韩乐排开人群,不由分说的拉着她手腕,心情舒畅的离开了这家商场。
远离了市中心,韩乐开着奥迪车外郊外开去,在周边漫无目的的车游起来。
他也想通了,这次游车河,就当是陪菲姐游玩一趟,能不能找到一家草本农庄就看机缘吧。
车子就这样漫悠悠的开着,根本不看国道,就这样行驶到郊区外围。
半个小时后,放松心态开车的韩乐,原本只是匆匆一瞥,竟然真的被他在道路边找到了一家草本农庄。
这家草本农庄的占地面积不少,韩乐当即便停下车来。
与黄菲商量一下,便准备上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草本植物。
将车子停在草本农庄的停车点,韩乐拉着黄菲往草本农庄内行去。
草本农庄内正有一个干着农活的少女,这少女背对着门口,正在整顿着草本藤类。
“美女,请问你们这里出售草本植物吗?”
韩乐现对方根本没有现自己二人的到来,不由轻声问道。
许怡正在整理油草本,摔不及防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当即把她吓了一跳。
她扭过头去,看到身后站着的是一对帅哥美女,心中忍不住称赞一声。
“你们要买草本植物?可我这儿只是花茶农庄啊。”许怡站起来,笑着回答道。
韩乐前来这草本农庄,不过是碰碰运气,当得到这种答复后,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少懊丧。
只不过,就在他打算离去的时侯,却被这位少女叫住了。
“你们稍等呀,我这儿虽然沒有草本植物,但我伯父那儿却有,他在乡镇开办一个草药圃,里面各种草本植物都有。”
许怡说完这话后,神色不由变得黯然下来。
“倘若你们早一点来选购的话,必定是有的,但眼下似乎不太可能了。”
“哦?这是为何呢。”
“因为伯父家药圃的很多草本植物都得了一种怪病,但找了很多专家都沒有办法。”
“假如这种情况延续下去,草药圃里的草本几乎都要枯萎了。”
看着韩乐二人停了下来,许怡情不自禁的苦闷感叹一声。
“这样吧,我对调理草本方面还算有些心得。”
韩乐闻言,想了想道:“你假如信得过我,不妨带我去你伯父家草药圃去看一看。”
既然眼下沒事,那就前往她伯父家的草药圃逛逛也好,看看自己能不能处理草本植物的疾病。
假如能妥善处理的话,沒准还能捞个好处,到时侯大批量采购自己所需的草本,那就简单多了。
“倘若你懂这方面的知识,那真是求之不得啊。走,我这儿没什么人,这就带你们过去。”
说话之间,她已经关闭了大门。
当许怡走到路边,看到韩乐他们坐上那辆白色奥迪R8的时侯,心头不由吃惊起来。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这年轻人竟然还是个富二代。
“韩老板,我们是不是坐这辆车去草药圃呀?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坐过上百万的豪车呢。”
见许怡那一副眼冒小星星的兴奋脸色,黄菲不由善意的一笑。
“自然是这辆,快上来吧!”
一路上,看着坐在后座的许怡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摸摸西看看,韩乐不由有些哑然失笑。
“韩老板,你家里必然是很有钱的吧?这么年轻就能拥有这个档次的豪车,必定是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富家子。”
许怡身为乡村人,见识的人还不多,因而对韩乐的身份颇感好奇,带着些许羡慕的语气问道。
“富家子?我还真不是那种人。”韩乐笑了笑说道。
“难道不是吗?”
许怡有些迷惑起来,她心中暗自猜测,莫非这家伙是个专职司机,旁边这位小姐姐才是主人?
“其实,我也是个穷苦人家出身,与你区别不大。”
车上气氛无聊,韩乐不由跟许怡闲扯几句。
“穷苦人家?那你只是一个司机了?”许怡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什么都忍不住寻根问底。
“咳!你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行。”
韩乐被她的话惹得尴尬地咳嗽一声,就连一旁的黄菲都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出声。
只见她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一对胸器剧烈起伏,看得韩乐暗暗咽了咽唾沫,开车都不安分起来。
黄菲自然现韩乐的异常,不由嗔骂地白了他一眼,这才扭头对着一头雾水的许怡笑道:
“小妹妹,说出来你或许不信,这位可是我老板,而且还是白手起家的乡村农民,现在已是鼎鼎大名的企业家啦!”
对于韩乐说韩乐是个农民企业家的事情,许怡明显一点不信,疑惑之色反而更浓。
在金山镇这个一亩三分地,乡村人家根本就沒能力开得起R8奥迪。
这种档次的车,起码得两三百万吧!
只不过,韩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她却是不敢多问,免得惹人生厌。
十几分钟过后,他们便在闲聊之中,徐徐来到许怡伯父家的草药圃。
这个草药圃位于金山镇的另一个乡村,整个草药圃规模宏大,占地面积多达十几亩,绝对算得上乡镇特色了。
走进草药圃,韩乐抬眼一看,便现其中很明显的问题。
这些草本全都蔫巴巴的,枯枝败叶,毫无生机。
假如再得不到处理的话,这些草本植物或许不用一头半月,就惭惭枯死了。
他忍不住上前查探一番,接着对比传承的所学知识,便大致猜出了这些植物所得的病症。
对于怎么应对这些问题,他心中也有了一个模糊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