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这神态动作,哪怕韩乐是傻子,也猜得出这几个‘执法者’的真实用意了。
这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就是因为看村民赚得盘满钵满,想在自己这儿敲竹杠罢了。
没多久,素龙村的村民也全都闻讯赶来,他们作为当地人,自然不怕什么执法者上门。
这时,有些胆量大的,甚至已经开始为韩乐愤愤不平起来。
“韩老板是良善之人,你们这群欺善怕恶之辈,敢来我们村诬赖好人?”
“就是,舍得花大价钱救济贫困村的人,怎么会是歹人,又怎么会做出知法犯法的事情?”
“你们这是胡乱执法,今天,你们若然敢把他带走,我们素龙村的人非要跟你们拼命不可!”
……
这几个执法者也沒想到,素龙村的村民会如此维护韩乐这个外地人,禁不住皱起眉头。
韩乐看着群情汹涌的村民,有的甚至已经回家抄家伙,他心中有些感怀的同时,不由抬手阻止下来。
“乡亲们,你们不用担心,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韩乐对着他们摆摆手,自信一笑道。
“小子,你什么意思?可别不识抬举,难道还想抵赖?”
刀疤脸执法者见韩乐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一时间有些触摸不透对方的心思,只得再次提醒道:
“非法走私这种事,在我们长白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肯花钱,给你免掉监狱之灾也不是不可能。”
韩乐却是无视他的威胁,反而眼带玩味的笑意,略有深意道:
“这位长官,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来长白山猎杀金钱豹,那请你擦亮擦亮眼睛看看,你确定你手中这块,真的是金钱豹的皮毛?”
刀疤执法者表情一愣,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却也不甘示弱,指着皮毛上的豹纹,恶狠狠道:“这么明显的豹纹,莫非你是瞎子?”
韩乐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金钱豹皮毛,怜悯地看着他,道:
“那本人就给你上堂课,金钱豹全身棕黄,表皮遍布黑褐色铜钱状的花斑,体色呈黄或橙黄,即俗称豹纹。”
“而眼前这块,皮毛淡黄,且黑斑分布不明显,最重要的黑斑还是纵向斑纹,若我所料不差,这分明就是虎猫的皮毛!”
这声音一落,掷地有声。
场中的村民全都兴奋的鼓起掌来,眼带质疑地看向那几个执法者。
那位刀疤执法者见状,心下早就震惊莫名,心中暗叫不妙。
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他不由咬咬牙,继续无视村民的质疑,脸色阴沉的喝道:“你,,你胡说!”
“好吧,那就当我胡说!”
韩乐把所谓的金钱豹皮毛丢还给他,摊摊手笑道:“咱们先不讨论这皮毛是不是金钱豹,现在谈论点别的,譬如这皮毛剥落的时间问题。”
“这……”刀疤脸执法者面色又难看了几分,一时间竟然答不出话来。
“既然你难以启齿,那我再给你上一上生物课。”
韩乐无视他的脸色难堪,冷声道:“这‘金钱豹’的二层皮已经枯死,脱水严重,以解剖学的角度来说,那就表明它被人扒皮的时间大于一个月,并且还被阳光长期暴晒过,我说得对不对?”
见刀疤脸执法者头顶冒了一层冷汗,韩乐继续冷声说道:
“而本人来素龙村,满打满算才六天时间,请问我是怎么做到一个月前的事?我亲爱的长官大人,你不妨来指点一下我如何?”
韩乐看见对方阴沉着脸,仍旧不死心,不由摇摇头道:“另外,你口中的金钱豹,应该是生活在长白山深处,而且是受国家保护的一级物种,守卫森严。”
“本人这几天从没有迈出过村口,所有村民都可以为我作证,请问我又是怎样去猎杀它的呢。”
刀疤脸执法者被韩乐说的瞠目结舌,忍不住恼羞成怒,蛮不讲理道:
“小子,我不想听你在这儿胡说八道,这金钱豹的皮毛就是在你收购的这堆野菜里找到的,你就算抵赖也沒用!”
韩乐却是呵呵一笑,已经不屑去辩驳。
“太可恶了,你们这是赤果果的诬蔑!”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如此颠倒黑白,真是目无王法啊!”
“乡亲们,抄家伙,废了这群国家蛀虫!”
……
一群村民已经看不下去了,群情汹汹,愤怒地抄起身边的石头木凳,就要冲过来围打砸那几个执法者。
咔嚓!
刀疤脸执法者脸色变得狰狞,猛地挥起手中的电击棍,对着旁边的木凳就是一棍下去。
滋滋!
火花四溅、木屑纷飞。
“你们还敢暴力抗法?我看你们谁再动一下试试?谁动谁死!”
看着对方手中冒着火花的电击棍,那起码十万伏的电压,真是电谁谁怀孕!
当即吓得村民全都沒了脾性,现场一时间变得阒寂无声。
这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音,直接就把不远处民建房里休息的几个外来人吵醒,他们一个个怀着疑惑的表情走出来。
“韩乐,到底生了什么事?”
冯掌柜与凌欣听到电击的‘滋滋’声音后,也忍不住出来看热烈。
可当他们得知眼前事件与韩乐有关后,他们围观的心态一下子便消失了。
“沒什么,这几个执法者非要说我非法牟利,在那一堆白野菜里面私藏金钱豹的皮毛。”
韩乐对着他们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
“他们这是睁眼说瞎话,我跟他们拼了!”
闻言,凌欣气得俏脸羞怒,就要上前跟这几个执法者理论,却被韩乐轻轻拦了下来。
“别冲动,他们的目标是我,那就由我来亲自解决。”韩乐对着凌欣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民建房不远处,楚依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犹豫了一下,却并沒有上前帮忙。
“老姐,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姐夫?”楚天航有些担忧的说道:“凭借我们楚氏集团的能耐,解决这种事小菜一碟。”
“你混蛋!他什么时侯变成你姐夫了?”楚依俏脸一红,辩驳道。
“这还用说,就凭你和他揽揽抱抱这一点,他就已经是我姐夫了呀!”
楚天航笑嘻嘻道:“从你成年开始到现在,还从来沒有主动亲近过任何一个异性。”
“而前几天那次,你们竟然在公众场合做出如此羞耻的事,老姐你还不肯承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