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摩挲。
像是把玩自己心爱的物品一般。
这种感觉,让她埋在被子里的脸愈来愈红,最后忍不住出声阻止,“够了,差不多就行了。”
左辰夜抽出几张餐巾纸,擦干净自己的手指。
“你还没说,是谁打你的。”他凝眉问道。
乔然侧脸趴着,“我不认识,并不是分管我所在的一区的女狱警。她半夜假借有人要见我,将我带到一间黑屋里。二话不说便拿出鞭子要打我。”
左辰夜皱眉,跨分管区域动用私刑。看样子,铁定是受了上级指示。
他还想细问。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是沈秀韵打来的。
电话里,沈秀韵的声音万分激动,“辰夜,我听说,你花了一个亿,将乔然取保候审了?”
声音之大,连旁边的乔然都能听清,她微微皱眉,听声音是沈秀韵的来电。
“是。”左辰夜回答。
“辰夜啊!离婚协议书你签字了吗?还有,你走的时候,我是怎么关照你的,千万不能将乔然取保候审啊!你怎么一点半点都不愿意听妈妈的话呢?”电话里,沈秀韵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说过?我没有印象了。”左辰夜淡淡道,突然,他问道,“不申请取保候审,让她留在看守所,方便你们下手,是吗?”
“辰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帮着杀死你奶奶,骗走你你奶奶遗产的凶手说话?你是被这个贱人彻底迷惑了?该不会,这个贱人现在就在你身边?!”电话里,传来沈秀韵不可置信的声音。
声音大到炸耳,连乔然都忍不住紧皱眉头。
她抚了抚额头,的确,她这个“贱人”现在就在左辰夜身边。
哎,左辰夜也不换个地方接电话。等同让她被迫跟着一起听。
“乔然在看守所受伤,是不是你叫人做的?”左辰夜直截了当地问,没有半点遮掩。
连乔然听了都忍不住想捂住他这张口无遮拦的嘴。
怎么能毫无证据,就直接质问沈秀韵呢?
“受伤?她能受哪门子伤?她别装可怜了!辰夜,你千万不要再被她骗了。赶紧签字离婚,和她撇清关系。把你奶奶的股份全都拿回来。这才是最要紧的事。现在媒体舆论方面,对你十分有利,你现在离婚,不会造成任何负面影响。辰夜,辰夜,你有在听吗?”
沈秀韵的话还没说完。
左辰夜已经掐断了电话。
他心里大致有数,沈秀韵最关心的是,赵谨容留下的股份。自小,沈秀韵也不是说谎的料,但凡她有做过,从字里行间,他还是可以判断的。他可以肯定,让人鞭打乔然,这件事不是沈秀韵做的。
可见,在狱中想要教训乔然的,另有其人。
这就奇怪了。
从头到尾,这都是左家的家事。
谁会在这时候,要伤害乔然呢?目的又是什么?
疑惑重重,他总觉得,也许,这会是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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